第一零三章、石頭開花不?(九)
一下子拿到常姐家小區(qū)兩份家教的石頭打從心里樂開了花。本來還在為費用發(fā)愁的她感覺心里的壓力一下子緩解了好多。
都說一分錢為難死英雄漢。堂堂英雄都繞不開財務(wù)關(guān),更何況石頭她一個小女子?
一下子手頭上又有了兩單家教,兩單呢。而且還是那種傭金比一般的高一半,干得好了還可以像慕雪學(xué)姐那樣接高端活,收入就更是可觀得讓人睡著都可以笑著醒過來的那種。
當然了,她石頭是個有底線的家教老師,不能因為家教費用的不同而對學(xué)生區(qū)別對待。她自己本身就是一個苦人家出來的學(xué)生,她很感激那些在她彷徨時給了她機會的學(xué)生及家長。
而且家教中心的還說過,家教老師也是老師,必須遵守行業(yè)的規(guī)則,具備一個老師應(yīng)該有的品格與素養(yǎng)。
言下之意就是作為家教老師用自己的勞動吃飯,在人格上與學(xué)生和家長是平等的;但是自己也要自愛自重,認認真真地講好每一分鐘的課,一絲不茍地對待每一份工作。
石頭從來都把家教中心老師關(guān)于家教的話奉為圭臬,毫不含糊,以前是,現(xiàn)在是,將來也會是這樣。
家教中心對每個出去任教的大學(xué)生都會作記錄,并不定期地隨機作調(diào)查。給那些家長評價好,成績突出的家教多派活,而且這種上升空間大的活往往落在這類家教的頭上的概率更大。
他們對石頭的打分幾乎清一色的全是優(yōu)。這一點石頭也是知道的。
當初常姐來家教中心點名要用石頭時,家教中心的以為是別的家長的推薦,而石頭則以為是家教中心半照顧似地安排。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石頭會好好地上好課,為每一個學(xué)生盡職盡責。
石頭第二次到常姐家時常姐似乎對她很是放心,沒有像第一節(jié)課那樣一直在跟前看著。
這一次這個小男孩還是像以前那樣非常認真地學(xué)習(xí),看得出來,他的天分非常好,幾乎是一點就通,而且還是個舉一反三的極聰明的料。
石頭感覺自己撿到寶了。
聽學(xué)姐們說過,一般到S大來找家教的家長一旦選定了一個家教,如果不出意料的話會一直用這個家教直到她/他畢業(yè)甚至是孩子到高三。
如果這個學(xué)生一直是石頭帶出來的,而且是考上了清北一類的學(xué)校,那么石頭的聲名會雀起無疑。
課上完了時,常姐還沒有回來。石頭還得等著她簽字。
S大的每個帶學(xué)生的家教都會從家教中心領(lǐng)一張回執(zhí)單,上邊不但有課程的內(nèi)容,還有學(xué)生以及家長的簽字。
石頭等著。她的學(xué)生也趁著休息的空檔陪她等著。
小男孩告訴她,可能叫他安安,他大姨家的那個哥哥叫平平。他倆合起來就是平平安安。
石頭覺得他們的小名很有意思。和村子里的不一樣。
村子里的孩子們一般都會取比較上進奮發(fā)有為的名字,比如說文采,桂子之類的。
她初步估計這是因為城市里孩子們的家庭條件一般都比農(nóng)村的好太多,家長的文化水平出相對較好,所能對孩子們的期望也更精神層面。
石頭問安安他的哥哥成績好還是他的更好。
安安偏碰上腦袋說說不好,初步看來現(xiàn)在他哥占著優(yōu)勢,但是將來他一定會比他哥更能干的。
石頭不敢想已經(jīng)如此優(yōu)秀的安安口中那個平平會是怎樣地讓人驚艷到不忍直視。她問了安安。
安安告訴她他姨幾乎就沒有管過他哥的學(xué)習(xí),也沒有請過家教,但是他哥的學(xué)習(xí)差不多一直都是一不小心就拿了第一名。而且在沒有沾任何父母家族的光的情況下自己就考上了慶大。
石頭被驚艷了一跳,原以為安安口中的他哥是個跟他年齡差不多大小的小男孩,沒想到對方不僅僅是個大學(xué)生,還是個慶大的!
這可不比S大差。
石頭甚至都有點懷疑自己到這家來當家教有點多余,人家哥自己都可以搞定一切,何必來花這趟冤枉錢呢。這不是錢多了燒得慌嗎?
有錢人的世界她真的還看不懂。
不過她對安安那個叫平的哥哥倒是滿好奇的。
一眼看上去安安長得那叫一個漂亮,怎么也有一半基因相似的平平也是極好看的吧。
唉,這年頭都是怎么的了,好處都扎堆似地往某些特定的人的身上一股腦地磚,好像平身上特別暖和一樣。
大概是校草級別的人物吧?好想見識一下慶大的校草是何方神圣。
S大的校草是霍秋水師兄,可惜他的心已經(jīng)被林金占得滿滿當當?shù)?,不是她石頭可以惦記的。
不,是多看兩眼也不可以。正所謂“朋友夫不可欺”“兔子不吃窩邊草”。
看看慶大的校草在心里夢里惦記一下總是可以的吧?
石頭的這個愿望很快得到了實現(xiàn)。
是在安安家達成夢想的。
安安的媽媽回來時帶過來一個人,聽安安說此人正是他的偶像——他口中的那位也即傳說中的學(xué)霸。
一開始因為離得遠,石頭沒看清來人的面孔,她懷著粉絲對偶像一般的半朝圣的心情好奇地看著那個人影。
等到近了,她倒吸一口涼氣,這人很熟悉嘛,不是怡的那個人嗎?
她感到非常羞恥,怎么能對好友怡的人有非份之想?想想也不可以啊,兔子都不吃窩邊草,人不能連畜牲都不如。
石頭的臉紅了,紅到了脖子根。
安安看見石頭的表情吐了吐舌頭,“我說石頭老師,你也太沒出息了。我哥長得又不帥,人家都說人美一張臉。但你看看他,臉上的五官輪廓跟沒有雕出鼻子眼窩的木頭人一個樣。你看見他還能臉紅。”
“你太沒出息了,使勁給你們女同胞丟人?!?p> 安安的話傳到了弓平的耳朵里,本來目不斜視的他朝這邊看了一下,一眼看見了石頭,臉上不自然地笑了笑,朝她點點頭示意。而后從常姐手上取了個什么東西就出去了。
安安人小鬼大地做出理解的表情笑了。
羽書金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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