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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吹

第一千二百零五章 逆天改命二十八

宋吹 花花和尚老道 2016 2025-04-28 09:00:00

  其實吧,這還真不是什么師祖庇護,只是魯智深做了一點手腳而已。

  前文就說過,宋人有穴位銅人,其中一件便在大相國寺,智清大師也因此參悟了一些能令氣血停流的小技法。

  這樣的技法,趙默默同樣也會,武林大會上,張夕夕雖有火槍之利,若沒有趙默默的暗中相助,也是贏不了的。

  佛門僅有魯智深一人侍奉在張安安身邊,魯智深也因此深得佛門器重,智清大師也因此將這些小技法傳給了魯智深。

  魯智深在對平飛文搜身的時候,便將這小技法施展在了平飛文的身上。

  當華齋一劍刺來,平飛文想要提刀就擋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手便不聽使喚了。

  在這節(jié)骨眼上,別說不聽使喚了,就是慢半拍都是致命的。

  平飛文至死都是滿腦子的“師祖庇護”,不然是真的沒法解釋了。

  死者都是這個想法,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輸?shù)眠@么詭異,那就真的只有“師祖庇護”可以解釋了。

  平氏這邊人心浮動,若非平正盛有著強大的個人威信,只怕當場就要潰散了。

  連輸了五場,平正盛也是無話可說,只能表示都說我平氏獲罪于天,那么今天我就看著源氏能不能勝出?

  平正盛的想法也很簡單,我平氏輸了,也無話可說,但后面還有兩場是源氏的,你源氏如今可是宋人的走狗,不存在獲罪于天的說法,那么我就在這里,好好看著!源氏若是同樣也輸了,那就說明不是獲罪于天的緣故;要是贏了,自己只要找出宋人想讓的破綻,那么自己就有得發(fā)揮了,可以將比武定義成是針對平氏的陰謀!

  平正盛這也是不是辦法的辦法了。

  源氏派出的是源足利的小姓田切愛。

  很多人都會把小姓與男寵劃上等號,這其實是錯誤的。

  在霓虹國,小姓是侍童的意思,是武士的一種,職責傾向于負責主將的起居飲食,有點類似后世的生活秘書。

  當然了,古人都是比較開放的,就好比中國古代的書童,主仆之間發(fā)生點超友誼,也是常有的事。

  因此,小姓這個職業(yè)本身并不代表男寵。

  就像后世,沒有一個領(lǐng)導會用有二心的秘書,同樣如此,小姓都是主將最信任的人。

  田切愛不但有源足利的信任,更有超友誼的復雜感情,被源足利派了出來,與華齋進行比武。

  在比武之前,源足利就表示刺殺張安安的是平正盛,是平氏;源氏本不該參與進來,但因心系天皇,不得已而為之,絕無與大宋作對的想法!因此,這場比武只分輸贏,不定生死!

  大宋使節(jié)朱勔也認可了源足利的這個說法。

  既然不定生死,那么武藝平平華真人也就無需“師祖庇護”了。

  然而,隨著華齋的一劍刺出,一幕令所有人都想不到的場面出現(xiàn)了,只見田切愛如同上一場的平飛文一般,面對軟弱無力的一劍卻仿佛被定住了身子,劍從胸口透出,鮮血順著血槽流了下來。

  平正盛仿佛一下子抓到了救命稻草,大聲表示看到了沒,源氏是宋人的走狗,同樣也是和平飛文一樣的死法,這說明了什么?說明我平氏并不獲罪于天。。。

  這個說法很有市場。

  如果說平氏落敗是獲罪于天,輸在了氣運;那么源氏作為宋人的走狗,就算是贏不了,也應該輸給真本事!

  但如今田切愛死的與平飛文如出一撤,只能說明平氏沒有獲罪于天,又或是平氏、源氏都獲罪于天!

  那么問題就來了,源氏是宋人的走狗,連他們都獲罪于天了,只能說明霓虹人都獲罪于天了,而且連當走狗都豁免不了!

  既然跪著都不行,那么所有霓虹人還不如跟著我平氏轟轟烈烈地和宋人大干一場,說不定就能闖出一條生路!

  然而事情豈會如此簡單,只見中劍的田切愛掙扎著來到擂臺邊,放聲說道:“平氏百年大恩,我田氏以死相報!天意!天意!”說著便口吐鮮血而亡。

  這個信息量就有點大了,田氏一族居然是平氏的死士!是在平正盛的授意下與華齋比武的。本來是天衣無縫,因為不管田切愛是輸是贏,平正盛都可以有話要說。但天意不可違,人在做,天在看,田切愛能瞞得過源氏,卻瞞不過老天爺,讓田切愛死的與平飛文如出一撤,也間接地揭露了田切愛的身份,也難怪田切愛在臨死前要大呼天意了。。。

  但這其中有個很大的破綻,那就是田切愛如果真的是平氏死士,那么又何必要在臨死前說這些呢?

  其實這一切都是源足利安排的。

  源足利這個人吧,軍事才能一般,但有些小聰明。

  如今的比武,已經(jīng)不是單純的輸贏了,而是要通過比武來證實平氏獲罪于天的傳聞。

  在這個皇權(quán)都要與神權(quán)緊密結(jié)合的年代,沒有人敢于天命相抗衡,一旦在眾目睽睽之下證實了平氏獲罪于天,那么平氏大軍基本上也就喪失了抵抗的信心,源氏可以不費吹灰之力贏得這場戰(zhàn)爭。

  田切愛是源足利的小姓,在源足利的授意下,自導自演了這么一出,直接了打垮了平氏的信心。

  源足利的自導自演粗暴,處處都是破綻,但正是如此,簡單明了,對于底層那些分辨力不高的將士很有沖擊力,平氏的高層心里清楚這是源足利在自導自演,但怎么和那些相信眼見為實的底層將士說清楚,才是最令人頭疼的。

  當晚,平氏大軍便成建制地投降,八萬大軍一夜之間投降了大半,剩下的那些則在搖擺。

  平正盛非常后悔,后悔自己鬼迷了心竅,怎么就和宋人比武了,這下說都說不清了,而且也沒有時間去說清。

  而此時擺在平正盛眼前最急的不是穩(wěn)定軍心了,而是怎么跑的問題了。

  之前不跑是不愿意承受太大的損失,但如今再不跑,就不是損失的問題,而是全都交代在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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