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鄔陀耶王
華氏城。
摩羯陀新都。
鄔陀耶王信奉耆那教、佛教。在城里有:摩訶衍僧伽藍(寺院)、鞮羅釋迦伽藍、摩訶菩提伽藍、那爛陀寺等。
舍利弗、大迦葉、目犍連、佛陀都曾在這里居住過。其地位已然超越了王舍城、舍衛(wèi)城、野鹿苑等圣地。
殷受此時便住在那爛陀寺的精舍里。
這個那爛陀寺是王舍城那爛陀伽藍的新址,地位更高。
“那王中王來了多少人?”
殷受問道。
“乘海船來的,有兩萬人?!?p> 孔萱匯報道:“帶兵的大將是達提斯、阿塔菲尼斯,主帥薛西斯,副帥歐依巴雷。”
“哦,氣勢不小?!?p> 殷受還是知道這個大流士的。歷史上一個世界級大帝。
華夏的秦皇、漢武、唐太宗等很厲害,但是都沒達到人家的高度和影響力(世界層面)。
世界級大帝:居魯士、大流士、亞歷山大、凱撒、拿破侖、成吉思汗。
當然,要是開戰(zhàn)的話,還是秦始皇、漢武帝、唐太宗、宋太祖、成吉思汗等厲害。
華夏自己的疆域已經(jīng)足夠大了,周邊又都是貧瘠蠻荒之地,不適合遠征,也沒有必要。
若是往西征伐,光是穿越西域就夠費勁的了,出去后還要防備家里人趁機造反。
出得去,回不來,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眼前就有個栗子,波斯帝國的居魯士大帝三世,渡海去攻打古希臘,家里就有人造反了。
在居魯士急急忙忙往回趕的死后意外死亡,被大流士趁機奪取了政權(quán)。
孔萱進來報信不久,鄔陀耶王也到了。
“尊者,希斯塔斯皮斯能戰(zhàn)勝否?”
這位的心情不是很好。他的父親征服了周邊無數(shù)強國,成為最強的雄國?,F(xiàn)在輪到他了,壓力是很大的,想要成為轉(zhuǎn)輪王,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能做到。
可大流士的軍隊跨海而來,異地作戰(zhàn),他若是應(yīng)對得當,將其擊退還是有可能的,可能性很大。
“陛下,這世上沒有不可戰(zhàn)勝的敵人。”
受德牟尼尊者淡淡的說道。
“哦?波斯帝國征服了亞述、巴比倫、迦勒底人、埃及……其勢不可當也!”
鄔陀耶說道。
殷受道:“但其卻被希臘人擊敗了。”
鄔陀耶道:“那不是大流士,是居魯士?!?p> “……”
“為何不說話了?”鄔陀耶問。
這個鄔陀耶王不是雄主。有雄心卻沒有眼光,不管是大流士還是居魯士都是波斯帝國,國是一樣的國,軍隊是一樣的軍隊,從哪方面講,大流士都不比居魯士強。
“陛下先戰(zhàn)勝自己的內(nèi)心吧!當你到處問別人時,你已經(jīng)敗了。牟尼們讓你臣服,我也認為是最正確的選擇?!?p> 殷受道:“大流士對征伐希臘也沒有信心,所以才來身毒磨練意志,你在他眼里是不堪一擊的?!?p> “……最初尊者說沒用不可戰(zhàn)勝的敵人,那個又如何說?”
鄔陀耶郁悶的問道。
“仁者無敵。大流士之所以所向披靡,是因為他王中王的名號。”
殷受分析道:“他若不做王中王,而是要做唯一王,將打敗的國王全部殺掉,那他不會有今天的成就。”
“你存了臣服后還能繼續(xù)做國王的念想,所以生不起抵抗之心,因為那樣的話結(jié)果是不可預(yù)知的,你戰(zhàn)敗后可能會死,也可能不會死。”
“但是臣服,可以肯定你只是名聲受損,其他不會有任何實際利益的損失。”
“所以,你不敢開戰(zhàn),剎帝利、婆羅門也不贊成開戰(zhàn)。這樣的國家,這樣的軍隊,如何能勝?”
“告辭!”
鄔陀耶走了。
他直接投降了,臣服了王中王大帝,那位也沒有殺他,而是派來了兩個監(jiān)國大臣,把摩羯陀變成了波斯帝國的一個行省。
其他的,沒有任何實質(zhì)變化,鄔陀耶依舊是名義上的王。
但是國人已經(jīng)直不起腰來了。
“走吧,鄔陀耶已經(jīng)廢了。”
摩羯陀其實有兩次機會出轉(zhuǎn)輪王,但兩次機會都葬送在了佛教手上。
鄔陀耶若是一個有野心,敢拼敢干的王者,大流士的這次進攻就是他揚名的機會,擊退了大流士,他便可乘勢一統(tǒng)次大陸,成為轉(zhuǎn)輪王。
另一次機會是后來孔雀王朝的阿育王,那位前半段的黑阿育王也是有機會成為轉(zhuǎn)輪王的,但他還是被佛感化了,放棄了繼續(xù)征伐之路,變成了白阿育王。
盛世信佛,亂世信道。
道教從來不講什么假慈悲,不殺生,追求的銳意進取。
佛教不行,佛只會要求你供養(yǎng)他,他也只會告訴你不要作惡,不要殺生,做人要仁慈,善良。
佛教的護法不是護持國民百姓的,他們是保護佛陀、寺院、僧侶的。
釋迦牟尼無論如何洗白,說什么“定業(yè)”,“果報”,他釋迦族也是被毗琉璃王給殺光了,迦毗羅衛(wèi)國也被滅了。
若是換成道教,肯定拿起刀槍跟丫的琉璃王拼了,絕對不會把脖子伸出去給人殺。
當然,琉璃王也沒有拿刀殺釋迦族人,太多了,把刀劍的質(zhì)量扛不住。所以才把釋迦族人的腳埋入土里,驅(qū)趕大象“蹈殺”。
這個方法是毗琉璃王想出來的,絕對的好用。
……
海邊。
王中王大流士的軍隊要撤走了,這時走來兩個人,孔萱牽著一匹毛驢,毛驢上倒坐著一位苦行頭陀。
“師父,咱們要搭乘波斯的船只過去么?”
孔萱問。
“咱們有自己的船。”
果然,等他們走到海邊時,有一條非常威風(fēng)闊氣的海船開了過來。
“好熟悉啊!這條船有似曾相識的感覺?!?p> ……
埃及。
吉薩。
胡夫金字塔(這是殷受認為的名稱)。
金光閃閃的金字塔如同鏡面一樣耀眼,前世的殷受也來看過金字塔,看到的只是斑駁脫落墻皮的遺跡。
現(xiàn)在看到的則依舊光鮮亮麗,如同嶄新的一般。
“是不是同一座?”
雖然有疑問,但樣子卻是一樣的,前后差了三千年時間而已。
“尊者從哪里來?”
見到生人前來,金字塔內(nèi)走出一個童子,很是有禮貌的問詢。
“從東方華夏來?!?p> 殷受道:“吾只是路過。”
現(xiàn)在他還不想進入金字塔內(nèi)部,先摸清狀況再說。
關(guān)于金字塔,在地球上的謎團有很多,至于建造之謎,在洪荒世界不算什么。
主要的還是金字塔的用途。
此時,在殷受眼中,這金字塔有兩種可能的用途。其一為能量收集器;其二為傳送陣(靈魂)。
“尊者,我家法老有請!”
童子說道。
“法老?”
殷受開天眼看去,這童子不是死人,也不是妖魔鬼怪,而是正經(jīng)的凡人。
“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