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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她又妖又颯

007

夫人她又妖又颯 睡睡有今朝 4089 2020-12-26 00:05:00

  齊正遠剛剛說什么,她沒聽錯吧?柳暖覺得這真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了,齊正遠竟然說愛她?

  這個男人居然在自己婚禮上說愛別的女人,柳暖突然不覺得新娘不近人情了,她甚至有些同情她。

  “柳暖……”齊正遠用他自以為深情款款的聲音喊著柳暖的名字,意圖喚起當年的絲絲情意。

  可惜,柳暖心中翻涌而起的只有當年自己一顆真心被反復踐踏的痛楚。

  柳暖被逼到退無可退的角落,果斷地給了齊正遠一個響亮的耳光。

  “學長,麻煩請自重,這可是你自己的婚禮?!?p>  聽到婚禮二字,齊正遠眼里突然閃過一絲瘋狂的神色。

  “柳暖,我知道你是在意我的,你只是介意我結(jié)婚對不對?”

  柳暖猝不及防地被齊正遠摟進懷里,西服布料擁堵在鼻子面前,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結(jié)婚只是走一個過場,結(jié)婚后我還是會一如既往地愛你,柳暖,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我會讓你過上無憂無慮的生活。”

  原本執(zhí)意掙扎的柳暖,聽到齊正遠的話,卻奇跡般地安靜了下來。

  齊正遠以為自己的一片真情終于打動了柳暖,他漸漸松開懷抱,讓柳暖和他四目相對。

  柳暖莞爾笑了:“無憂無慮的生活?”

  齊正遠點頭,就差把一顆心剖開在柳暖面前:“只要跟著我,你想要什么,我給你買什么!”

  柳暖似了然地點點頭,然后下一秒面色狠厲地一個高抬腿撞上男人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

  “拿老婆的錢來包養(yǎng)我?齊正遠你還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啊。”

  柳暖看著弓著腰面色扭曲的齊正遠,真是好氣又好笑。

  “你憑什么覺得我會再次看上你?以前喜歡你,那是我眼瞎。但我這個人有個最大的優(yōu)點,你知道是什么嗎?”

  齊正遠愣怔,柳暖微笑地看著齊正遠,紅唇輕啟。

  “吃一塹,長一智。”

  “你認為同樣的地方,我會摔倒兩次嗎?”

  柳暖滿眼嘲弄地看著齊正遠,世界上能享齊人之福的人肯定有,但他齊正遠,肯定不屬于其中一個。

  或者惡毒點說,像他這樣的人,就活該孤獨終老。

  齊正遠捂著某個疼痛的部位,還想靠近柳暖,柳暖只是挑挑眉,她可不介意再來一次呢。

  “正遠——”一聲驚呼從柳暖身后傳來,柳暖回頭,只看到一個提白裙的人朝這邊跑來。

  柳暖心里“啊哦”一聲,正主過來了呢。

  正盤算著怎么解救新娘于懸崖勒馬,齊正遠卻滿眼深情地執(zhí)起了新娘的手。

  “婉婉,是我錯了,我不該念舊情請柳暖來參加我們的婚禮?!?p>  柳暖:???

  齊正遠:“我不知道她還對我余情未了,如果知道……但是婉婉你要相信我,我的心里只有你?!?p>  齊正遠敞開胸前,像是強力涂抹上去的紅色印記是那么的扎眼。

  新娘一瞬間就明白了齊正遠欲盡未盡之言,這個賤人,居然勾引她老公!

  恍然明白的柳暖頓時瞪大了眼睛:齊正遠這是惡人先告狀!

  “不要臉的賤人!”提著裙擺的新娘快步走到柳暖面前,抬手便是一個耳光。

  不比新娘的修長美甲,柳暖給齊正遠的那巴掌,只留下了淺淺的幾個紅印,而新娘的一耳光,柳暖嫩白的臉上滲出了絲絲的紅血絲。

  “柳柳——”算著時間差不多,端著香檳過來找柳暖的許叮叮正好看到這一幕,飛奔過來。

  看到柳暖臉上的傷口,許叮叮登時就像一只氣炸了的河豚,護在柳暖面前,冷冷地說:“我還以為新娘多么有涵養(yǎng),原來也不過動手打人的素質(zhì)啊?!?p>  “這個賤人在婚禮上明目張膽勾引我老公,給她一巴掌算是輕的了!”新娘大概早就聽說了柳暖和齊正遠之間的瓜葛,本就對二人沒有善意,“證據(jù)”又赤裸裸躺在她面前,眼光就變得不能再惡毒了。

  “柳暖勾引齊正遠,這真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哈哈哈。”許叮叮笑得無比夸張。

  “叮叮,夠了?!绷藭r也從許叮叮身后站出來,面色冷然,“顧小姐是嗎?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說,我沒有勾引你的先生,是他摟住我說什么心里只有我一個?!?p>  是啊,心里只有你一個,這話多耳熟啊

  齊正遠在短短的幾分鐘內(nèi)對不同的兩個女人都說了一遍,大概就像認為結(jié)婚證是張廢紙一樣,這些話也不過就是齊正遠嘴里的廢話。

  “你休想把臟水潑到正遠身上,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貨色嗎?”

  “不不不,我認為,你不知道他是什么樣的貨色。”柳暖直視新娘的雙眼,新娘被她看得莫名有幾分心虛起來。

  新娘回頭看齊正遠,齊正遠先一步握住了顧婉的手:“婉婉,你寧愿相信她,也不相信我嗎?”

  一句話,像是給了新娘巨大的底氣,新娘轉(zhuǎn)過身,如同宣誓主權(quán)一樣:“我才不會相信你的鬼話。”

  “行行行,信是你的事,不信也是自己的事,我們先告辭了?!痹S叮叮才沒耐性扯那么多,拉著柳暖就要走。

  你說她們來參加這個破婚禮,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而柳暖只覺得只覺得下限再一次被齊正遠刷新了,這個男人,到底能有多少張面孔?

  “勾引完人就想走?”新娘咬牙切齒地說著,此時已經(jīng)有不少人被吸引過來看這場鬧劇了。

  不懷好意的打量目光,嘰嘰喳喳的切切私語,柳暖不著痕跡地皺起眉:這兩個人是想把事情鬧大?

  “今天我就讓大家看看,勾引我老公的人是什么樣的下場。”

  話音未落,顧婉一把搶過許叮叮手中的大杯香檳,準備朝柳暖潑過去。

  而就在此時,一只手像是憑空伸出一般,握著新娘的手腕活生生擰轉(zhuǎn)了一個方向。

  一道閑涼的聲音淡淡地響起:“潑人,也是要看準方向的?!?p>  一聲高亢的尖叫。

  原本要潑向柳暖的香檳,經(jīng)由陳俞的手,悉數(shù)潑到了新娘的頭上。

  一滴兩滴沿著發(fā)梢滴落,在雪白的婚紗上蜿蜒出難看的印記。

  柳暖其實一瞬間有那么一點好奇,爽滑可口的香檳潑到人臉上是什么感覺呢?但聽到新娘一聲高過一聲的尖叫,柳暖想想還是算了吧。

  畢竟這樣的“殊榮”,可不是每一個人都能享受到的。

  七八個伴娘沖上來,手忙腳亂地擦拭著新娘臉上的衣服上的香檳,好好一個清婉秀麗的妝容,愣是給擦了個稀爛。

  齊正遠眼里晦暗地閃過一絲不悅,緊接著脫下西裝披在了新娘的肩上,開口道:“陳總不給個解釋?”

  陳俞萬般隨意地走到柳暖身旁:“解釋?有什么需要解釋的,難道我要看著新娘把香檳潑到我的女伴臉上?”

  不潑柳暖就可以潑新娘嗎?在場的人無一不笑陳俞這是什么流氓邏輯。

  齊正遠正欲發(fā)作,陳俞卻打斷了他的話:“更何況我并不覺得我的女伴會勾引你,齊先生?”

  聽這話柳暖心中頓時一驚,原來陳俞早就在一旁了?

  而陳俞此時的神色已經(jīng)從漫不經(jīng)心變得有幾分嚴肅,經(jīng)年累積的氣場壓在齊正遠身上,齊正遠的氣焰頓時就矮了一節(jié)。

  稍微打理了一番,但臉上妝容依然張牙舞爪的新娘一把推開齊正遠,目光惡狠狠地盯著面前兩人:“這個賤人勾引我老公,你跟她一起,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想來新娘子顧婉應該是不認識陳俞,齊正遠想攔住顧婉脫口而出的話,可惜失敗了,他有些緊張地看著陳俞。

  陳俞卻一反常態(tài)地點點頭說:“嗯,我的確不是什么好人。”

  柳暖內(nèi)心無限附和:對,尤其是個不要face的老壞蛋。

  “但你口口聲聲的勾引,我還是能給你找個證據(jù)出來的?!标愑嵛⑽⒁恍?,解開身上的西裝外套,露出潔白的內(nèi)里。

  柳暖發(fā)誓,當她看到陳俞看著她的時候,她絕對不知道陳俞打算干什么。

  陳俞也沒給她反應的時間,一把將人摁進了懷里。

  被陳俞吃豆腐已經(jīng)成為條件反射的柳暖頓時開始拼命的掙扎,緊扣柳暖在后腦勺的手僅僅堅持了三秒鐘就松開了。

  柳暖下意識要給陳俞一個耳光,卻被陳俞截在半空中。

  陳俞意味不明的笑了,輕輕在柳暖手背上留下一個吻,算是一點小小的安撫。

  緊接著陳俞坦然走到新娘面前,只見陳俞襯衣上淺淺的紅印和齊正遠身上的如出一轍。

  紅色的印記到底是怎么樣的“勾引”,事實,昭然若揭。

  但新娘卻還沉默著,她回頭去看齊正遠。

  “剛剛柳暖下意識要扇我一巴掌,我想這應該是每個女人被強迫的下意識反應吧?”陳俞再次打出一計強心針,“不如顧小姐親自看看齊先生臉上有沒有印記?”

  所有人都下意識去看齊正遠的臉。

  的確,齊正遠臉上的五指印雖不如柳暖臉上的觸目驚心,也是微微得紅了一片。

  這下齊正遠一時間真是百口莫辯了。

  新娘顧婉被潑香檳的氣於積在心間,又加上齊正遠的當眾出丑,一口銀牙幾乎咬碎了,她提著裙擺就朝內(nèi)廳走去。

  這婚,能不能繼續(xù)結(jié),看來還是問題。

  當眾打臉二人的陳俞卻是功成身退,摟著柳暖的腰離開了。

  坐在回陳家的車上,柳暖才堪堪將思路理順。

  “你一直都在邊上看著?”

  如果不是看到了,陳俞怎么能還原出大部分事實?柳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陳俞淡淡地掃了柳暖一眼說:“不需要,眼睛沒瞎的人都看得出來。”

  是了,如果不是先入為主的偏見,怎么會有人忽略齊正遠臉上的掌印。

  聽到陳俞依舊毒舌的話,柳暖反倒沒那些不是滋味了。

  猶豫片刻,柳暖說:“不管怎么樣……我還是要謝謝你?!?p>  不管是昨天,還是今天,陳俞總是能夠在她最需要的時候出現(xiàn),然后解決問題。

  相比之下,似乎陳俞吃她的那些軟豆腐,也不是那么令人耿耿于懷了。

  從柳暖嘴里聽到謝謝兩個字,陳俞倒挺新奇。

  他慢條斯理地解開兩只手腕的袖口,說:“謝我,怎么謝?”

  柳暖一時語塞,難道謝謝不是說了就說了嗎,還要有怎么謝?

  陳俞像是看穿了柳暖心里想的,說:“成人世界的謝謝可不是說說而已?!?p>  柳暖一雙大眼睛到處亂看,怎么謝陳俞?這可真是難倒她了。

  說錢,陳俞不缺;說吃穿,陳俞更是不缺。

  陳俞能缺什么呢?

  目光落到陳俞襯衣內(nèi)里的口紅印上,柳暖腦子里“叮——”地一聲有了。

  “我?guī)湍阆匆r衣吧!保證干干凈凈還給你,像是新的一樣?!绷攀牡┑┑嘏闹馗?p>  口紅是她嘴上的,給陳俞洗衣服來表達謝意也無可厚非啊。

  但陳俞卻笑了:“這么簡單就想打發(fā)我?”

  柳暖也知道自己是小孩子思維,臉上有些窘迫:“那你說,你想怎么樣?”

  陳俞朝柳暖勾勾手指頭,柳暖立即挪過去坐在陳俞邊上。

  陳俞接著面無表情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柳暖坐上去。

  柳暖:???這是一秒又變流氓了?

  雖然柳暖吐槽著,但對于陳俞行為容忍度變高的她,還是猶猶豫豫地坐上了陳俞的大腿。

  只聽陳俞附身在柳暖的耳邊,輕輕地說:“我的要求很簡單,做我的女人?!?p>  ——成為我的女人,不管什么時候,我都護你周全。

  昨天的話還在耳邊,柳暖似乎明白了陳俞這句“護你周全”的含義了。

  她破天荒地沒有在一瞬間駁回這個條件。

  陳俞伸手將柳暖的小臉扳向自己,兩人四目相對,只聽陳俞低沉好聽的聲音問“怎么樣,還需要考慮嗎?”

  陳俞背后似乎還飄著一句話“如果你答應,我就資助柳家”。因為要護柳暖周全,其中當然包括要護柳家周全。

  于是乎,柳暖眼中掙扎的神色愈濃。

  回到陳家。

  陳俞一邊走一邊解衣服,帶著口紅印的白襯衣被隨手一扔,劈頭蓋臉地砸在柳暖頭上。

  被襯衣蓋了一臉,險險沒被男性荷爾蒙熏死的柳暖捧著襯衣,心里各種無語。

  方才在車上柳暖答應“成為陳俞的女人”之后,陳俞毫不客氣地摁著她來了一通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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