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爺爺真壞,說走就走了?!钡夏葢崙嵉囟宥迥_。
是啊,他可真壞,說走就走。少羽聽在耳邊記在心里,自己的這個師父啊,太壞了。
少羽嘆息了一聲,自己也表示無奈,“走吧,迪娜,我們再去一趟寒煙城。”
“寒煙城?好呀好呀?!钡夏刃ξ牡纱笏敉舻难劬?。
這有什么呢,當(dāng)然只是純粹的想看少羽羞紅的臉頰唄!
這小妮子,想啥呢?少羽與迪娜對視一眼,表示,我也不懂啊。
嘿嘿,走咯!迪娜瞬間就跳上少羽的背,像著將軍上了駿馬,向前一揮,大軍開拔。
“坐穩(wěn)咯,咱們啟程…”少羽腳底生風(fēng),到底說駿馬就要做好駿馬的活,不買點(diǎn)力這將軍啊可就另擇良匹了。
……
“呼?!焙疅煶情T前,少羽氣喘吁吁的長舒一口氣,早知道就不當(dāng)這狗屁跑馬了,累死個人。
但一看到輕松笑顏的迪娜,少羽牙齒一咬,自己家的妹妹,寵著。
迪娜雙手叉腰,做出一副很欣慰的樣子,“嗯,本將軍很滿意,以后你就是我的永久坐騎了?!?p> 一邊說著一邊用遠(yuǎn)沒有少羽高的手竭力的踮起腳尖,想去拍拍少羽的頭。
可是怎么夠也夠不著,少羽愣在原地,這小妮子玩啥呢?
迪娜索性不夠了,看著少羽那一臉看戲的表情,一下重力地拍在少羽的大腿,憤憤地哼了一聲。
轉(zhuǎn)身就往城里走去。
少羽用手搓了搓被打疼的大腿,這小妮子真能處啊,有氣她是真撒。
況且,我也什么沒干嘛。
“哎,迪娜,等等哥哥…”
還沒等少羽追上,迪娜轉(zhuǎn)身就沖少羽做了一個鬼臉,啟動加速跑的更快了。
一個沒注意就撞上了一個人,強(qiáng)大的后坐力讓迪娜一屁股坐倒在地面,用手揉著額頭處。
“看吧,叫你跑?!鄙儆鹫{(diào)侃道。
你不過來安慰我就算了,還在那里奚落我,本來心里就有悶氣,這一下子全都爆發(fā)出來了。
咧著嘴委屈巴巴的哭了出來。
哎喲,我的小祖宗哎,少羽急忙是求爺爺告奶奶的哄。
本來又想甩一波鍋,站起來要大罵特罵那個撞倒迪娜的陌生人。
卻不曾想這個身穿破簡灰色上衣,單薄的就能看到肌膚,一件破碎的只剩下五分褲,這樣的穿搭讓他極其與眾不同。
“喂,你怎么就那樣走了?喂,你聽到?jīng)],你撞到人了…”盡管少羽怎樣吼,男子依舊徑直地往前走,不知是真聾還是故意裝聾。
直到男子進(jìn)入城門,消失在少羽的視線中,這人怎么這樣,真是太沒禮貌了,撞到人不應(yīng)該道歉麥?真的是。
被這樣無視換做是任何人都會心有怒氣。
正陷入自我的世界,聽到迪娜的哭聲才回過神來,自己的小祖宗還沒完沒了啊。
瞬間變臉,都說柔情似水,少羽這是柔情似海啊,服里服帖百般對待“迪娜,哥哥給你買糖吃好不好?哥哥給你跳支舞?唱個歌?……”
啪的又是一聲,這次是少羽另一只大腿慘遭迪娜毒手。
城主府上,也不知道少羽是怎么勸動迪娜,現(xiàn)在的迪娜一臉幽怨,一點(diǎn)都不想理會少羽,眼角處還有未干的淚。
“哎喲,我的迪娜寶貝兒,是誰惹你不高興了。”艾麗絲用手拭去迪娜眼角的淚。
迪娜的目光一直惡狠狠的望著少羽。
咳咳,這小妮子,別看著我啊,明明是那個人撞的嘛,怎么就是我了。少羽一臉苦笑。
更別說這位見面就要挑逗自己的寒煙城城主了,這不是想要了自己的命嘛。
“少羽,你說,你怎么惹得我們迪娜不高興了?”艾麗絲冷聲道。
“我…”
“你什么你?難道就不是你的錯?”
“我當(dāng)然…”
“當(dāng)然就是你的錯?!?p> 沒等少羽解釋,艾麗絲就已經(jīng)宣告他的死刑。
“難道說,你是想見姐姐我想得如癡如醉?讓我們小迪娜吃醋了?”
這該死的熟悉感,真是不超過三句就要挑逗一下,少羽倒是聽別人解釋過吃醋是什么意思,自然那臉紅的不要不要的。
可迪娜不知道啊,抽了抽鼻子,上氣沒接下氣地問:“艾麗絲姐姐——吃醋是什么意思,我為什么要吃醋???”
喲,忘了這還有個小白,這怎么行呢,就讓我這個大神帶你刷刷副本吧,畢竟都是要經(jīng)歷過的,早點(diǎn)知道也不是什么壞事,我這可是做好事啊。
要是少羽知道此刻艾麗絲內(nèi)心的想法,那絕對是,只能默默豎起大拇指,艱難的吐出兩個字“真棒!”
解釋完什么是吃醋,小迪娜的臉也是瞬間羞紅,“我才…沒有呢!”
“哈哈,知道你沒有,姐姐開玩笑的?!卑惤z給迪娜找了一個完美的臺階下。
解決完少羽和迪娜的糾紛,艾麗絲就聊起了肖恩·卡切爾。
“師父說他要去干一件很危險的事,艾麗絲姐姐,你知道嘛?”
“院長出發(fā)前給我說過,讓我要照顧好你們倆?!?p> “那他去干什么了?”
“邊境大亂,院長去調(diào)查一些事情了,帶著你們會不方便?!?p> “不方便嘛…”少羽低頭默默念道,下意識地用手摸了摸腰間的奇異箓。
“別想太多,院長很快就會回來,你們現(xiàn)在啊,就在姐姐這寒煙城住下吧?!?p> “嗯,好?!?p> ……
寒煙城大街之上,那名窮酸男子游離在任何地方,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沒有人注意到他的行為,似乎在記錄著寒煙城的一草一木。
這窮酸樣給了他足夠的偽裝,足足打消了人們的警覺,只覺得他是一個落魄的鄉(xiāng)下人,沒見過城里的大世面。
唯一讓人有些疑惑的是,這人為何要裹上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條布。
艾麗絲帶著少羽和迪娜在城中散步,一個照面,少羽就再次看到了他,這個甩鍋甩給自己的人。
少羽驚奇的咦了一聲。
“怎么了?”
艾麗絲也看到了這名男子。
“你們認(rèn)識?”她問道。
少羽搖搖頭,“只是他撞倒了迪娜,有過一面之緣?!?p> “不過他好像是個聾子,怎么叫他也不回頭?!?p> “聾子?”艾麗絲仔細(xì)端詳著這名將自己面容遮住的男子,多年的經(jīng)驗(yàn)讓她有些懷疑。
旋即對身邊的一名城備低語道:“派人盯緊他,一有異常馬上通知我?!?p> “走吧,上次你們來還沒有好好逛過我這寒煙城吧,今天姐姐就帶你們看看我這寒煙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