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個人之理本身的缺陷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原以為這只是一句受害者有罪論。

　　但后來發(fā)現(xiàn)，放我身上不就是這樣？

　　……

　　昨天有一位本科的同學(xué)刷到了我的b站賬號。

　　看了我最近的專欄吐槽近況。

　　說一開始看了覺得我挺可憐的，然后翻賬號動態(tài)往下滑拉，看了看我最近的作品。

　　結(jié)果往下翻翻到了他的照片，認為我有幾千粉絲，在幾千人面前曝光了他的照片，侵犯了他的肖像權(quán)與隱私權(quán)。

　　然后微信加我好友，把我叫回他的寢室，跟我說這件事兒來著。

　　一番溝通之后才算解決問題，重歸于好。

　　對此我在此懺悔，發(fā)著動態(tài)也是抱著一種『在其他人覺得信任我，感覺我很好時。』

　　『我偏偏希望他們能多看到我不好的一面，我沒你們想象的那么好，我也是人類，是人就會犯錯?！?p>　　『所以比起讓人只看到我正面的一面，我更希望不要過多隱藏自己黑暗的一面。』

　　『怕這樣會掉粉，也可能被人說活該，然后譴責(zé)幾句——但明知道會這樣，我還是會選擇自爆出來?！?p>　　『并在他人接受了我的優(yōu)缺點后，對我失望的人會取關(guān)，還愿意和我交朋友的人會留下，并接受滿是缺陷的我?！?p>　　在寫這篇文章時，我心里飽含的就是這樣一種復(fù)雜的感情。

　　前兩年先上22年自主實習(xí)，然后又是考駕照，平常就和老師學(xué)畫和練琴。

　　那會兒我實際上就去親戚家的平面設(shè)計社自主實習(xí)了一個月左右，隨后就回來接著鉆研自己的東西了。

　　再加上擴招生比其他人晚半年，時間專升本考試也晚了整整一年，才能在次年24年報名。

　　所以我似乎一方面在這幾年間，就是第一本小說寫了4年150萬字完結(jié)。

　　就是練了4年小提琴4級，受老師推薦，象征性的去哈爾濱大劇院演奏鋸過一次木頭。

　　一邊全力跟老師重新過了一遍素描，速寫水粉的基礎(chǔ)，今天又學(xué)會了油畫，以及國畫的一點皮毛。

　　但或許可以稱作為曲高人寡。

　　我只是在藝術(shù)上一個人鉆的時間有點兒久而已。

　　人情世故和一些常識性的問題完全沒注意到。

　　簡稱社會廢物，啥也不是(自嘲)。

　　所以像這次的事就暴露出問題來了。

　　我平常始終獨來獨往，很少給人拍照畫頭像練畫。

　　也不善交往，我的交往方式就是『以畫交友』。

　　初次見面想跟人打好關(guān)系，我覺得我不擅長說話。

　　我說話總是說不到重點。

　　就跟寫小說一樣，很多字數(shù)后才會承上啟下，引得想說出的話(中心主旨)。

　　所以經(jīng)常被人打斷，但從初中改到相對也沒改成。

　　就比如說控制不住自己的語調(diào)，在夸人的時候衷心的在夸，結(jié)果對方說以為我是在諷刺他的次數(shù)也不少。

　　因此在意識到作為大學(xué)同學(xué)，之后應(yīng)該作為朋友相處很久時。

　　我的反應(yīng)便是這樣——

　　先是給寢室室友畫了一張。

　　不過那會兒是剛到的時候，還記得跟人說一聲再拍照。

　　然后畫完給人家看，這就是我代替『你好』要是誠意的方式。

　　不過包括我在內(nèi)，大部分人都不愿意照相。

　　所以在昨天，因此對我表示不滿的朋友當(dāng)時拍照時也是這樣。

　　那次是沒有說話，只是把相機對準(zhǔn)人家拍了照。

　　因為認為正常人不愿意的話，正常的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雙手在前面擋著，或者搖了搖頭。

　　那樣的話我就不會拍照了。

　　但人家沒有做出這樣的反應(yīng)，我就當(dāng)做了默認。

　　于是畫出來，然后將手機上的原版圖片和速寫板上畫出來的版本，一起交給對方給人看。

　　原本是初來乍到，打算畫完之后將這張畫送給他，就跟上梁山入伙投誠來著。

　　但人家把畫還給我了，于是我就認為對方不要，沒多說什么。

　　考慮到這只是日常練習(xí)，要不是用上數(shù)個小時甚至十幾個小時的精修素描人像。

　　所以只是發(fā)在了自己的小號里，作為日常練習(xí)的動態(tài)打卡。

　　現(xiàn)在在想，確實這做法有些不妥。

　　在此之前，我只是獨來獨往。

　　所以像這樣練畫真人的次數(shù)很少，因此沒人提醒，我也沒有這么明確的意識。

　　頂多也就是偶爾像是當(dāng)初考駕照的時候，

　　經(jīng)過教練老師的同意，給老師拍一張照畫了一張在B站動態(tài)展示。

　　最后為了避免人家手上沾上鉛不好保存，像這種送出的話我都會先塑封一下，然后第二天再送給人家。

　　當(dāng)然，也不是次次這樣，有的時候不會想到這一點。

　　就比如這次這樣。

　　我本著畫出來的東西，通常要和原圖在一塊兒，作為對比供人參考。

　　讓人看到了哪里不足，還能提出我注意不到的點，所以通常會這么做的。

　　以前平常畫的基本都是二次元人頭，沒幾張現(xiàn)實照片兒。

　　然后后來向我們展示茶道的老師那會兒，我看到大家都在拍視頻錄像紀(jì)念，我也拍了一個。

　　身邊同桌提醒我，不能就這么發(fā)出來，得注意肖像權(quán)。

　　『需要注意這個嗎？』我有些疑惑的問道。

　　因為印象里B站正?？吹降囊曨l里，路人還是Up拍的視頻，類似『趁人不注意，干什么整蠱一下朋友。』

　　視頻里的Up的朋友，都是完全沒注意到的攝像頭的樣子，所以我認為那是那種現(xiàn)代好像有的小型攝像頭。

　　為了演出效果沒讓人注意到，整蠱后發(fā)的。

　　『那你就問一下老師讓不讓吧？』

　　于是我從善如流，問了一下老師之后，老師說還是打碼吧。

　　于是從那時開始，我才開始注重肖像權(quán)，明白不能隨便拍人發(fā)出來了。

　　后來到目前為止就沒再這么做過。

　　我記得那應(yīng)該是10月還是11月初的事兒。

　　然后剛才說的和這位同學(xué)產(chǎn)生的沖突是9月。

　　那時應(yīng)該是剛?cè)雽W(xué)兩周左右，8月底入學(xué)的那時候，正式上課好像是奇數(shù)，個位數(shù)的日子來著。

　　應(yīng)該是九月二十多號左右。

　　也是這種我自己沒有自覺，沒有常識性的事，這些年好像發(fā)生過很多次。

　　哪怕不是同類型的，甚至跟我舉個例子，我都基本淡忘了怎么回事兒。

　　但記得那會兒就是因此，我才唯獨取消了其他人通過群聊加我好友的權(quán)限。

　　于是人家托同學(xué)關(guān)系跟我說一聲，才讓我加上他的好友。

　　當(dāng)時我是剛練完2小時琴，從離學(xué)校將近1km的琴房回來。

　　然后就打算在圖書館正常學(xué)習(xí)到10點再回去，刷個牙的功夫，最后再看看書。

　　或者刷刷b站的劇情視頻，然后等11點熄燈差不多就睡了。

　　這些日每天都是這樣的日常。

　　所以其實聽到他跟我說這事兒時，說我只能回答我已經(jīng)知道錯了，下次不會犯了。

　　并且聽到他的話之后就去找這條動態(tài)刪除了。

　　因為確實是在12月之后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兒就沒再犯了，

　　但9月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我沒法回溯時間回到過去去改變，處于這種尷尬的狀態(tài)。

　　因為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該回答什么，一句話說不好容易讓對方更怒。

　　然后人家給我打了微信視頻電話，人家滿含怒火的說讓我趕緊回去。

　　但我這幾年的經(jīng)驗卻是——『在和人吵架，或者別人生氣或悲傷時先不要管他，至少等幾個小時?！?p>　　『等一段時間，人家消氣兒了再當(dāng)面誠懇的道歉，才可能解決問題?！?p>　　『否則雙方在沖突的情況下，很容易吵架，最后變成打架事件，反而談不和。』

　　所以我回答了10點之后會回去。

　　一方面原因是我剛結(jié)束練琴，到圖書館樓上還沒歇幾分鐘，有點兒心累想穩(wěn)定一下情緒再去。

　　一方面是為了上述原因想讓對方冷靜一下，避免沖突。

　　但人家很生氣，表示你是人機單線程嗎？現(xiàn)在就回來！

　　而且問你父母這方面是怎么教你的，沒教你嗎？

　　我忍不住心里有點兒苦澀的詢問『我應(yīng)該說真話嗎……還是假話更好一點？』。

　　主要是感覺家庭教育我爸在這方面對我說的話太激烈了，實話實說，容易讓對方以為我在頂嘴，或者吵起來。

　　畢竟當(dāng)時我爸說『要是有沖突的人就打一下，把人腿打斷了我包！』

　　還揚言說讓我?guī)鱽碇?，我?dāng)然不打算真這么做，感覺實話實說這些有點兒太極端了。

　　反而會被當(dāng)成是頂嘴在激怒他。

　　然后就是關(guān)于人機單線程方面，有人之前就說過我了。

　　覺得我成天日語練畫還有小提琴，或是不時偶爾寫個日記，更新一章小說。

　　他說在他看來，每天都是這樣循環(huán)的日常，毫無樂趣可言。

　　覺得我這樣就是人機，而且我也確實是這種情況下單線程思考，有時候做事沒考慮過后果，只管干就完了。

　　比如說畫那張畫的時候，一方面是投誠。畫完想送給對方，好作為朋友的想法。

　　一方面是覺得自己畫人像畫的還不夠好，還需要這樣練習(xí)。

　　包括通常這種發(fā)出原圖和畫出來的做對比時，沒考慮過這些問題。

　　畢竟七八千粉絲，但是我一個普通視頻往往都只有兩三百播放。

　　也就四五十個點贊，其中還有不少是路人，大多都是僵尸粉。

　　小號只有1000多關(guān)注，日常發(fā)的有時候才個位數(shù)幾個點贊，也不認識他，應(yīng)該不會在意才對。

　　只覺得很快就會被更多日常畫畫打卡的動態(tài)掩埋了。

　　沒考慮這個后果，如今在此再一次鄭重道歉。

　　又比如之前姥姥走的時候，我感覺姥姥走的時候十分安靜，平靜，就像睡著了一樣。

　　沒有明確死亡的悲傷，甚至葬禮時也沒哭出來。

　　也只是積極的在燒紙時表示『姥姥不用擔(dān)心，我們很快就下去陪你了！』

　　(畢竟人生在世不過幾十年，不過眨眼睛，應(yīng)該很快吧。)

　　同時在那時，拍下來了姥姥安詳“睡著”的照片。

　　然后專心全神貫注畫完一張速寫留念。

　　當(dāng)時我什么都沒想，只是單純的要將這張畫全神貫注的畫完。

　　周圍仿佛什么聲音都聽不到，也感覺不到時間與空氣的流動。

　　眼中能看到的只是畫板與那張畫而已。

　　但后來我媽哭著說讓我把這個撕了，也不要發(fā)動態(tài)放上這張圖片作為送走的紀(jì)念。

　　于是我也聽話了。

　　還有就是之前，明明我畫的很多接近抄寫實畫風(fēng)的素描水粉等畫作。

　　每一張都用了我兩三周，幾十個小時畫的。

　　在細節(jié)與明暗變化上加入了很多功夫。

　　于是我十分虔誠的，將這些畫都燒給了姥姥。

　　當(dāng)時原本是打算一張一張的燒的，結(jié)果當(dāng)時聽我媽說，我爸覺得我燒的一張一張不夠有效率。

　　一下子一摞一起放到燒火的桶里，全燒進去了。

　　這讓我感到有些遺憾，本來是打算一張一張燒進去，更有情調(diào)。

　　最后欣賞一下自己的畫的。

　　我現(xiàn)在也有明確的想法，把自己的畫燒過去，一方面是給姥姥看。

　　畢竟姥姥生前就很喜歡我的畫，覺得我畫的很好。

　　另一方面是為了多留幾張畫在陰間，活著看這樣是沒法作為像其他b站擁有幾十萬粉絲的畫師那樣出道。

　　那至少把自己的畫，想著還算得意的作品，就這樣燒到陰間。

　　等我死后過去已經(jīng)攢了很大一大撂，然后在死后的世界開我的個人畫展。

　　我感覺有這樣靈感的人應(yīng)該很少，所以在地下行業(yè)競爭力應(yīng)該不會太大。

　　姥姥生前耳朵不好，我本來還打算買個助聽器一起燒下去來著。

　　但被我媽說下去之后耳朵就靈光了，已經(jīng)不需要而拒絕了。

　　還打算把姥姥生前的手機等東西全部都捎過去，房子燒不了那就算了。

　　但也被我媽拒絕了。

　　后來覺得小提琴，還打算買一把二手100塊錢音準(zhǔn)音色不算太差，便宜一點的。

　　就這樣和琴弓一起燒過去，留著我死后去那邊兒用，但也被我媽拒絕了。

　　不過我現(xiàn)在這想法還沒斷，想著到時候以后要是有機會，

　　要不要嘗試在爸媽沒看到的時候燒過去。

　　然后棺材和骨灰盒要二次元主題風(fēng)格的。

　　雖然在其他人看來我的想法難以理解，覺得我隨意將死亡說出口是不吉利。

　　但我卻認為這是跨越死亡。

　　說這些是為了表明，我也有這些正常人難以理解，當(dāng)成是負面或壞的一面。

　　所以如果了解的這些，能在理解之后來支持我，我很感謝。

　　但因此有很多人對我失望，取關(guān)了，也在我意料之中。

　　或許會有點失落，但這就是我的真心。

　　……

　　這就是關(guān)于背影的問題。

　　來了之后，我不同于小學(xué)到?？疲蛩惚憩F(xiàn)的勇敢一點。

　　發(fā)揮出那種不要臉的感覺。

　　因為不論是畫畫還是日語，最開始靦腆，不好意思發(fā)問，那最后害的還是自己。

　　遇到問題始終難以解決，進步速度如同龜爬。

　　悟到這一點之后，日語上有問題我就直接去問老師了，很少有顧及。

　　同時身旁那兩位朋友，我認為是寶貴的練習(xí)人體素材。

　　想著作為朋友，可以當(dāng)成是相互間玩耍的，開玩笑的小打小鬧嘛。

　　于是我望著身旁同桌的身影，看著他在夕陽的余暉下映照著十分神圣的面孔。

　　不由得有些怔怔出神。

　　我在大腦里像是拼死的在扒拉翻找，思考怎么將他面上的光影細化。

　　明暗的變化，側(cè)臉，眼睛和耳朵之間的距離上下關(guān)系。

　　并不是所有人的臉都符合絕對的三庭五眼起形規(guī)律。

　　還有就是看著對方的背影，在這時我也在認真觀察光線照射到他的身上。

　　衣服褲子在陽光下反光的感覺，還有從后往前看，他的鞋抬起再落下走道的過程。

　　都令我感到一時著迷。

　　尤其是他跑起來，我在后面看，就像是玩鬧一樣跟著一起跑。

　　去注意他跑起來之后身體的動態(tài)弧線變化。

　　雖然我知道眼睛是懶漢，看一次兩次可能記不住，也沒法憑空畫出來。

　　但重在堅持，堅信只要努力，一次次的這樣觀察下去，人體能力一定會進步。

　　——然后沒等我成功進步完呢，人家就覺得這是視奸。

　　一開始我以為他這是開玩笑調(diào)侃，說了那么幾次。

　　但后來等我意識到他笑著說這話的時候，不是開玩笑。

　　那會兒他已經(jīng)作為知り合い級別的朋友遠離了我。

　　想把桌角下意識對齊，也會被以各種理由表示是巧合，然后再分開大概兩個手指粗的縫隙。

　　后來我也就隨便他不對桌角了，但每次看到桌角之間的巨大縫隙。

　　我仿佛凝視深淵看到了兩者關(guān)系之間的鴻溝。

　　這也是一封寫給你的信。

　　這是當(dāng)時我大腦還沒完全思考出來的各種細節(jié)，在此進行補充。

　　還有之前你覺得我說的話就跟唬你一樣。

　　但實際上不是，你讓我說我小學(xué)到大學(xué)記憶里印象深刻的經(jīng)過。

　　但有一些感想，比如說人能活到多少歲目標(biāo)成功不悔此生。

　　20，30還是40？

　　那會兒我說的單純就是一種亂序的訴說方式，所以前后可能會有些矛盾。

　　還有一點就是現(xiàn)在經(jīng)歷了很多后，有些佛系心理了。

　　理想中功成名就的年齡，以及現(xiàn)實也有想要踏踏實實工作，老實過完一生的想法也覺得不錯。

　　是這兩種看似相反，又充滿矛盾的思想出現(xiàn)在腦海里糾纏，融合成我現(xiàn)在的想法。

　　所以我才會說成那樣。

　　……

　　另外是你問我可以自拍的事兒。

　　我當(dāng)時腦海里還沒反應(yīng)過來該怎么回答你，但本能的經(jīng)驗直覺告訴我，自拍沒法解決一切。

　　現(xiàn)在我仔細思考，能回答你了。

　　每個人的臉型，眼睛鼻子嘴和耳朵的位置都有所不同。

　　還有那一句名言，『好光在晨昏，正午不出門?！?p>　　有些光影效果照在人身上，你自己是沒有感覺的。

　　以及不同人的體態(tài)不同，胖瘦等方面都不一樣。

　　需要的是不斷用這種不同種類型的臨摹去適應(yīng)各種形態(tài)。

　　至少我還沒法做到用一個瘦子作為基礎(chǔ)參考，能畫出肌肉感充實的完美人體的程度。

　　這就是我的想法。

　　就比如之前突然拍照不提前說一聲。

　　那是因為我總結(jié)發(fā)現(xiàn)——提前說一聲，人會不可控制的緊張，控制臉上表情肌肉變化。

　　要么顯得十分僵硬，要么顯得不自然。

　　那種突兀的驚訝等自然的面部表情，才是最有畫的價值，我如此認為。

　　只不過經(jīng)歷了這些事，下次我也懂得收斂一下了。

　　再這種時候要么老老實實練二次元的人體。

　　要么又回去鑿伯里曼的礦工人體。

　　從頭骨到人體骨骼，開始再修煉一遍吧。

　　先是骨頭，隨后是解剖學(xué)的人體肌腱研究，不同的動作會是什么樣。

　　在隨后是肌肉上的一層皮膚，皮膚外的衣服則相當(dāng)于一層新的皮膚。

　　只要了解了前三種，那么衣褶怎么畫也會簡單不少。

　　所以想畫好人先要從人體開始，便是這樣的一層規(guī)律。

　　……

　　抱歉一不小心又進行科普了……

　　但反正覆水難收。

　　因為琴聲作為導(dǎo)火索，再加上這些問題。

　　這幾個月本來我已經(jīng)飛速成長，把這些問題一個個的全都改善不做了。

　　但人家對我的成見也挺高了，再加上昨天這件事，人家跟我的室友一說。

　　我能猜到，本來一周在外面練琴沒有影響他們，他們心里可能對我稍微上升了0.1的好感度。

　　然后這件事兒完了之后，哪怕是9月份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了，不干了。

　　但他們?nèi)耘f聽了這話，應(yīng)該對我又降到負面程度了。

　　所以一切都是我活該，就比如本來我已經(jīng)一句話不說，不參與話題了。

　　偶爾跟那位同桌的寢室室友還能說上幾句話，他不馬上走了。

　　但今天下午上完課在寢室拿著東西準(zhǔn)備走，坐火車時。

　　我看著回來的他們了。

　　然后熱情的向他們招招手，打了一聲招呼說再見。

　　先進來這位室友完全無視我，后面粗略一看，可能三四位也全都無視了。

　　所以果然我還是之后每天繼續(xù)日常，天天在圖書館泡到10點關(guān)門再回去吧。

　　就這樣一直到大三下學(xué)期結(jié)束。

　　等大四實習(xí)或者正式工作后，要么在外面租房子不住寢室。

　　在我已經(jīng)短短幾個月改變了這么多毛病的情況下，應(yīng)該也能像當(dāng)初初高中那樣，很少有跟我有沖突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