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宋婉瑩仍舊和許文涼待在一起,但不是在薰衣草田,而是在許文涼的酒吧‘星涼’。這名字是他起的,是他和她名字,她在前,他在后。無論何時何地,他都希望能永遠(yuǎn)護(hù)在她身后。
“文涼,你累不累?”
“不累,我的小星兒這么輕,真是的,怎么也不長二兩肉??!”許文涼背著星兒,只覺得整個世界都在身上了,如果能背上一輩子,該多好!
真是的,每次都拗不過他,自己好手好腳的,有什么好背的,宋婉瑩只好笑了笑沒再說話。
不過每次都是從后門進(jìn)的,這條路直通三樓VIP包廂,而二樓則是普通包廂,一般情況下不會遇見什么人。
順著三樓包廂前的圍欄往下匆匆一瞥,桓鈺?他怎么會在這?按理來說他不應(yīng)該去他的好哥們那兒嗎?算了,不管這么多了,總之不能讓小星和他見面。
“星兒,我們進(jìn)去吧。”
“嗯?!?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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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哥們你也太不夠意思了,竟然不去我那兒來這喝酒?你這可是給別人送錢,我那兒比這差?”嚴(yán)厲仁不高興了,明知道這‘星涼’是他的死對頭,竟然還來這。
“我怕小柔會找過去?!闭f完,桓鈺一口悶了一杯酒。
“怎么?吵架了?”這調(diào)調(diào)倒不像是關(guān)心,怎么還有些高興和揶揄?早就看不慣這家伙秀恩愛了,嘿嘿,吵架了吧。
“我說要是楚柔生氣的話,你就讓著她點,去道個歉就好了,楚柔肯定會原諒你的。她那小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好哄的很。”一直沒吱聲的陳煉張口了,看的出來,這次不像是一般的吵架,畢竟桓鈺這小子是他們這群同齡人中的佼佼者,還從未見他為什么事尋他們喝過悶酒。
“呵?!被糕暱嘈χ鴵u頭,仰起脖頸又是一杯,“原諒嗎?”
“如果......我背叛她了呢?”
“等等,你這什么意思?”嚴(yán)厲仁被嚇得不輕,連口氣都小心翼翼起來,“咳咳,那啥,你是喜歡上別人了?”不可能的啊,這小子不是從小就喜歡楚柔那丫頭?這么多年,哪個女人不是被桓鈺冷著一張臉拒之門外?
“要是這么簡單就好了?!被糕暟櫳盍嗣碱^,“我……和她那個姐姐…上床了。”
嚴(yán)厲仁一口酒哽在喉間,“什么?宋婉瑩!鈺啊,你沒生病吧,別人不知道,你能不知道嗎?楚柔那丫頭有多寶貝她那個姐姐?這下你們可是玩完了!”雖說他不太了解宋婉瑩,但也大概知道她對楚柔可不怎么好,偏偏楚柔那丫頭把她姐姐夸的天上有,地上無的,別人要是說她姐姐一句,她非得生氣不可,足以見得她姐姐在她心中的地位。
桓鈺又何嘗不知道宋婉瑩在小柔心里的位置,他現(xiàn)在真是恨毒了那個女人,他真的不知道以后要如何去面對小柔。
“鈺,是不是她設(shè)計的你?”雖然知道這件事,陳煉也很吃驚,但是他了解桓鈺,他絕對不是那樣的人,且不說桓家是書香門第又是商業(yè)大鱷,他桓鈺的教養(yǎng)沒得說,更何況那人是宋婉瑩,若不是因為念及她是楚柔的姐姐,恐怕早就對她動手了。
桓鈺眉峰一凜,握著杯子的手又加重幾分“不知道,那天我根本沒見過宋婉瑩,之后的事我一點都不記得了,只是醒來就看見她了”
“誒,真是個不要臉的玩意兒,連自己妹妹的男人都敢惦記,小爺我?guī)巳ナ帐八??!?p> “厲仁,你這脾氣該改改了,這件事哪有這么簡單,要是你真這樣做了,一準(zhǔn)又會算在鈺頭上,到時候,別說小柔了,整個宋家都不會這么輕易就算了的?!?p> “別說了,今天找你們來就是喝酒,別的,不提了?!?p> 唉,這次桓鈺可真是栽了,作為兄弟也幫不上什么忙,喝吧!嚴(yán)厲仁給自己也添滿酒,奶奶個熊,不要讓他們遇見那個小賤人!連自己妹夫都搶。
另一頭,宋婉瑩同許文涼在包間里頭氣定神閑的品著紅酒。
“文涼,我讓你辦的事,怎么樣了?”
“已經(jīng)照你說的做了,只是這樣做太冒險了,我不放心你?!?p> 宋婉瑩自然知道文涼在擔(dān)心些什么,只是一旦這樣做了,便再也沒有回頭路了,她就是要讓宋家完蛋,讓他們身敗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