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18 沈醫(yī)生醉酒
年初一晚上飛首爾,夏千初早已困得不行了,在候機大廳就睡著了,沈嘉許叫醒她登機,她還有點起床氣,說了沈嘉許兩句。登機一坐下,U型枕一卡,眼罩一拉,毛毯一蓋呼呼睡去了。
夏千初和譚月負責行程規(guī)劃,柴家林負責做翻譯,沈嘉許負責照顧大家的健康。
他們住在羅德奧區(qū),譚月在網(wǎng)上預定好了不到200塊的環(huán)境超好的酒店。這在銀行上班的人就是厲害,不僅選得住宿環(huán)境好,費用也不貴。
四個人休息到下午三點出門,今天剛到,他們不想太折騰了,他們?nèi)チ耸谞査?p> 漫步在街道上,夏千初老盯著街上的行人看,她背著手倒走著說:“我總算明白韓國的整容業(yè)為什么這么發(fā)達了!”
譚月:“哦!為什么?”
“他們長得真丑,根本不是韓劇里面的那樣。”
“拜托初姐,你有見過哪個演員不好看嗎?咱們中國的也一樣?。 ?p> “我知道,只是他們的長相……說不上來的奇怪,看不慣?!?p> 沈嘉許摟著她,揉了揉她的腦袋,“看不慣就別看了,多看看我,我比他們好看多了?!?p> “咦……不害臊?!?p> 柴家林接話:“初姐,你老公生得確實好看,別嫌棄了?!?p> 譚月:“說到整容我倒想起幫我們辦簽證的那個旅行社經(jīng)理跟我說,有一年他們帶團游韓國,回去之后一個顧客的老公還上旅行社鬧呢,說他老婆來了趟韓國,回去就變樣了,他非常不能接受,要理賠呢?!?p> “最后賠了嗎?”
“沒賠,被他老婆叫回去了?!弊T月挑眉看著柴家林,“柴總,你看我做個微整如何?”
“不好,你很漂亮了,不需要整了。”
“可我沒夏千初漂亮?!?p> 赤裸裸的送命題?。〔窦伊植换挪幻Φ卣f:“你在我心里是最美的就夠了?!?p> “哼……鬼話?!?p> 沈嘉許:“譚月,你想變得和小初一樣漂亮是可以的。”
“哦?!請沈醫(yī)生明示。”
“和老柴結(jié)婚就可以了。”
柴家林嘿嘿笑起來,沈嘉許也嘿嘿笑著,兩人還擊了掌。夏千初和譚月嫌棄地瞅著他倆,指著他倆罵道:“邪惡的男人?!?p> 首爾塔,韓國著名觀光景點,每晚7點至12點,有6支探照燈在空中拼出鮮花盛開的圖案,稱“首爾之花”。進入展望臺,最美的景觀就是夜景,眺望整個首爾,這是座熱鬧繁華的都市,霓虹閃爍,車水馬龍。
他們沒有在首爾塔餐廳用餐,他們離開后折回了繁華的市區(qū)。要知道韓國的啤酒和炸雞最出名,初到韓國的他們肯定不會錯過。
夏千初早在網(wǎng)上查好了,帶著他們?nèi)チ司W(wǎng)友推薦的一家并不太起眼的店。要知道,在盛產(chǎn)啤酒和炸雞的地方,隨便一家店都要比網(wǎng)紅店好吃得多,這和重慶的火鍋店是一個道理。
味道確實不錯,收費也不貴。除了夏千初,剩余三人吃得比較high,因為沈嘉許不許她吃香、脆、酥的雞皮,他把雞皮扒了讓她吃白肉。
“沈嘉許,我恨你。”
“嗯。”
韓燒度數(shù)很低,18°~22°之間,韓燒易入口,且味道很甜,后勁也不大。柴家林不太喜歡,他還是喜歡中國白酒的刺激。
至于沈嘉許,為接地氣喝了兩小杯,他沒醉,不過臉又紅了,他善性大發(fā),允許夏千初喝兩杯,夏千初熱淚盈眶和他喝了交杯酒。
夏千初很想知道沈嘉許喝醉后到底是一副什么模樣,于是她吆喝著老柴拼命給他灌酒。沈嘉許越喝越高興,一杯、二杯、三杯……下肚了。
沒一會兒沈嘉許就醉了,臉和猴子屁股一樣紅,還燙呼呼的。他嘟著嘴,低垂著頭,半睜半閉著眼,身體搖搖晃晃的。
夏千初抬手在他眼前揮揮,“醉了嗎?”
“嗯?!?p> “真的?”
“嗯。”
“那我是誰?”
沈嘉許抬起頭,努力睜開眼看了看,傻傻笑起來,“你是我老婆?!?p> “意識很清醒嘛,看來還沒醉,再來點?!?p> 夏千初加滿酒遞給他,“喝。”
沈嘉許搖搖頭,“不能喝了,醉了?!?p> “不行,必須喝?!?p> 沈嘉許仍搖頭,老柴本要阻止的,被譚月攔下了,“讓他們瘋一回?!?p> “出來玩開心嗎?”
“嗯。”
“是不是難得喝一次?玩一次?”
“嗯?!?p> “那就再喝點?!?p> “嗯?!?p> 夏千初連續(xù)灌了五杯,沈嘉許搖搖頭,“不能喝了!”
夏千初給自己倒了一杯正要喝被沈嘉許一把攔下了,“你不能喝酒了?!?p> 夏千初調(diào)皮,玩笑道:“剛老板說如果我不把這兩瓶燒酒喝完就不讓我走。”
沈嘉許奪過酒杯一口干了,夏千初看懵了,再倒一杯,又被奪過干了。
“你干嘛?”
“你身體不好,我不能讓你有事,我替你喝?!?p> 夏千初心里酸酸的,抱住了他,像哄小孩子那樣輕拍著他,“不喝了,不喝了?!?p> “他同意我們走了嗎?”
“嗯。”
“嗯,那就好,我不會讓你有事的?!?p> 譚月看得心里一揪一揪的,順帶掐痛了柴家林。
沈嘉許醉了,回去的路上老柴扶著,他閉著眼,踉踉蹌蹌地走在前面,夏千初和譚月挽著胳膊走在后面說悄悄話。
沈嘉許嗖地抬起頭似醒了過來,“老婆呢?”他開始四處尋找,看到她在身后不遠處,甩開老柴跌跌撞撞奔向她,夏千初趕忙張開雙臂抱住他。
“老婆老婆,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
“這么大個寶怎么舍得不要呢?”
“我們回家?!?p> 艱苦漫長的回酒店路,辛苦死老柴了,沈嘉許躺在床上開始使喚夏千初了。
“老婆,水。”
“老婆,我要上廁所?!?p> “老婆,熱,脫衣服?!?p> “老婆,冷,空調(diào)調(diào)高點?!?p> “老婆,洗臉?!?p> “……”
沈嘉許有良好的自我認識,他說過伺候他醉酒的那個人會累,確實如此,夏千初被折騰得恨不得把他扔出房間。
終于消停了,夏千初無奈地看著身邊人,這家伙真是不按套路出牌,像這樣醉酒的情況,男人和女人是要愛得死去活來,結(jié)果這廝居然睡了。
都說酒后吐真言,夏千初忍不住叫了他,“老公,老公?!?p> “嗯?!?p> “睡了?”
“快了?!?p> “你真的是喜歡我而不是同情我?”
“嗯。”
“你什么時候喜歡上我的?”
“你住院的時候,你老勾引我,我就愛上你了。”
“誰勾引你啦?!別胡說八道?!?p> “我也可以把我的心給你?!?p> “我才不要你的心呢!”
提到心,夏千初不免想起了朱易辰,“朱易辰他……”
“我吃醋了。”
“啥?”
“我吃醋了,我嫉妒他,我……我生他的氣……”
“你介意我的心嗎?”
“不介意,心臟是器官,不代表什么。你是我老婆,他是我們的恩人,我又敬重他,我……我……”
耳邊響起響亮的呼嚕聲,她再次叫他,他嗯嗯、支支吾吾的了,他真的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