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俊崩衔乃坪跤行┒?,不過玄虛凌已經(jīng)開始倒數(shù)了,一股恐怖的靈力正在他的體內(nèi)醞釀,老文心驚膽戰(zhàn)之際已經(jīng)準(zhǔn)備逃跑了。
將所有的靈力都附著在雙腿之上,老文用力一蹬,地板裂成了蜘蛛網(wǎng)狀,而他也借此沖擊力向出口的方向暴射而去,轉(zhuǎn)眼間就沖出去了十幾米開外!
“我就不信你還能抓住我!等我回去報告給宗主,你們就等著……?。。。 边h去的老文還在放著狠話,突然從虛空中出現(xiàn)了一道道詭異的黑色鎖鏈,將其捆住,上面散發(fā)出來的黑色靈力似乎還擁有著腐蝕性,讓老文被腐蝕得血肉模糊!
“噬靈黑鏈!你是那個家伙!”老文大吃一驚,自己怎么會惹上這個恐怖的存在。玄虛凌“吞天噬地”的名號他聽說過,但從來沒有見過真人,還有存在其他修靈者中的傳說:近戰(zhàn)劍意無人擋,遠攻黑鏈鎖敵魂!
“遺言說完了,那就和這個世界說永別吧!”玄虛凌的語氣充滿寒意,右手向虛空一握,老文感受到纏繞他的黑鏈瞬間收緊,巨大的壓力瞬間勒斷了他全身的骨骼,噼里啪啦的聲音從他的體內(nèi)響起,血沫不斷的從他的嘴里冒出,布滿血絲的眼睛暴突出來,僅僅兩秒鐘,他就失去了生命體征!
看著如此慘死的老文玄虛凌心里沒有半分波瀾,他知道這些“殘修”做過什么,一個能有三魄境的“殘修”手中至少有上百人的鮮血!
不管是從哪一點出發(fā),這些個“殘修”都死有余辜!
玄虛凌收起陰陽劍,轉(zhuǎn)身蹲下向已經(jīng)昏迷的寧雨辰輸送了一分靈力,這個家伙恢復(fù)能力不是蓋的,差不多明天中午基本就能清醒了。
“出來吧,燕部長,我知道你也來了!”玄虛凌的死魚眼向某個方向看去,果然,燕南飛帶著一隊后勤部的人來清理現(xiàn)場。
“X市居然出現(xiàn)了“殘修”這些人,難不成情報部的那些人偷懶了?”燕南飛下令迅速清理現(xiàn)場,向玄虛凌詢問了具體情況后,也驚于這個地界出現(xiàn)了“殘修”!
要知道每一個地區(qū)至少有一位情報部的干部駐守,其下都有完整的情報網(wǎng)絡(luò),但這次X市這么重要的地方居然沒有任何風(fēng)聲傳出,更不要說有用的信息了!
“我倒要看看是情報部的哪個干部駐守X市!”燕南飛掏出手機打了個特殊的電話,不一會對面一個略顯嘶啞的聲音響起:
“喲,燕部長怎么有時間給我打電話了?”
“陸部長,請問一下今年駐守X市的干部是誰,如今X市出現(xiàn)了“殘修”,后果有多嚴(yán)重你應(yīng)該清楚!”燕南飛沒有墨跡,直接開門見山!
“什么!你等等,我查一下?!睂γ骟@呼一聲,他可是知道一個區(qū)域出現(xiàn)“殘修”意味著什么,往小了說可能會出現(xiàn)一些傷亡,往大了說那一個地區(qū)的普通人都會遭殃!
知道了問題的嚴(yán)重性,對面也沒有了剛開始的嬉笑,不一會傳來了嚴(yán)肅的沙啞聲:
“找到了,是涂遠溪那小子,怪不得,按照那家伙的脾性,你可以去賭場找他……媽的,這個傻叉,我……”對面的陸部長忍不住爆粗口,這個涂遠溪的脾性他可太清楚了:嗜賭如命,屢敗屢戰(zhàn)!
“估計在哪個賭場里瘋狂吧……”燕部長也有些無奈,涂遠溪的名字他也聽說過,這家伙只有三十多,卻有六魄境巔峰的實力,算是個奇才,早年間還在武當(dāng)山當(dāng)過弟子,一手太極拳和輕功出神入化!因此在情報部里也算一把好手。
“行了,麻煩你了,我去了解一下情況。”
“客氣啥,去還得拜托你教育一下那小子……”
燕南飛還在和另一個部的部長聊著呢,玄虛凌背起寧雨辰就先離開了,離開前燕南飛提醒玄虛凌,炎黃“特異局”的入選考核還有不到一個月就要開始了。
玄虛凌點了點頭,便向“歸燕”酒吧走去,那里有現(xiàn)成的醫(yī)務(wù)室和醫(yī)療設(shè)備,能去那里白嫖為何還要去醫(yī)院呢?
反正玄虛凌是這樣想的,他自己的出租屋已經(jīng)很久沒有回去看看了,而白宇輝似乎也沒有固定的居所……
一個想法緩緩從玄虛凌的腦子里升起,他邪邪一笑,背上的寧雨辰似乎打了個寒顫……
第二天,寧雨辰在熟悉的病床上發(fā)出痛苦的呻吟,昨天晚上那兩個人差點沒把他打死,要不是最后一刻堅持到玄虛凌出現(xiàn),自己可能就得去地府報告了!
他轉(zhuǎn)過頭去,頗為無語的發(fā)現(xiàn)旁邊那個和他一樣躺在床上的陳屯正對著自己尷尬地打招呼……
“屯哥你也……”
“啊哈哈,俺皮糙肉厚,不過該受傷還是會受傷的?!标愅秃┖┑?fù)狭藫虾竽X勺說道。
“喲,兩個鐵憨憨醒了呀。”玄虛凌和白宇輝提著飯盒走了進來調(diào)侃道。
“嘿嘿,玄哥,我是很頭鐵,但我也不憨啊。”陳屯嬉笑著接過飯盒,開始狼吞虎咽起來。
“誒,那兩個黑衣人已經(jīng)被你抓住了嗎?”寧雨辰邊吃邊問。
“他們兩個已經(jīng)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了。”
“也就是說他們?nèi)サ馗畧蟮懒???p> “我是說“消失”而不是“死亡”!”他強調(diào)道。
寧雨辰沉默了,安安靜靜的吃完了飯,然后躺下準(zhǔn)備睡覺……
“啊——果然,虛凌是這么強的存在,我能活下來真是太好了,呵呵,呵呵……”
白宇輝看到寧雨辰這個樣子,用怪異的眼光看了看玄虛凌,開口說道:
“你干了什么,把這家伙刺激成這個傻樣子?”
“沒什么,解決了兩個“殘修”而已?!毙摿锜o所謂一般的說。
“哦,原來是那些該死的家伙,不過你的手段依舊沒有變?。 卑子钶x也是知道那些“殘修”作惡多端,是那種死有余辜的,因此對玄虛凌使用那種極端手段并不反感。
“所以你將那些人的殘魂都沒有放過?”白宇輝問道。
“那當(dāng)然,那些家伙的殘魂我都封印到了他們殘破不堪的肉體上了,恐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消失了吧!”玄虛凌攤開手說。
這些殘害普通人的“殘修”是所有“修靈者”所不齒的,就像老鼠一樣過街喊打,因此那些躲著暗處的“殘修”越來越極端,不少“修靈者”被瘋狂的“殘修”殘忍的殺害!
“對了,忘了告訴你,你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要就行考核了!”玄虛凌像是想起了什么,對寧雨辰說。后者緩緩地從床上坐了起來,臉上沒有一絲絲改變,但僅僅三秒鐘后,寧雨辰的臉變得因此怪異,大聲叫道: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