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到了某個階段,要做哪些事,貌似是注定的。
最近幾年心靈深處有個聲音一直號召著我去寫作,我也在問他我能寫些什么,他并沒有回答,應(yīng)該他也不知道我能夠?qū)懗鰜硎裁窗?。于是,我就和自己商量了一下?p> 寫小說吧,畢竟從八九歲的時候就開始給小伙伴們說書解悶兒了,也算有工作經(jīng)驗??墒乾F(xiàn)在網(wǎng)絡(luò)小說都量產(chǎn)化了,堆積如山、琪琪嚷嚷,過于泡沫化的文化氛圍我并不喜歡,更何況我也不相信自己具備那么強勁的碼字功底。如果說像陳忠實老先生那樣扎扎實實地來上一篇《白鹿原》倒還是可以的,但感覺自己的人生沉淀相去甚遠,以后回村給幾個爺爺寫寫自傳倒還可以,現(xiàn)在就先算了吧。
寫小說是需要沉淀需要布局的,不然寫出來的東西只能勉強算個東西。本來也想讀萬卷書之后再開始寫作的,可內(nèi)心的呼喚一再質(zhì)問我:讀多少是多啊,人生哪有什么準備好了再出發(fā)的道理啊?
既然催得緊,那只能選擇個不需深思熟慮的了,就寫詩歌和散文吧:不求華麗的詞藻,不求嚴謹?shù)墓适旅}絡(luò),只寫所見所聞、所感所得,給這些情感思緒加個時間戳,這也倒簡單了,只圖個真切吧。
佛家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王陽明的致良知,是不是都像我這樣思考而來的呢:在困難的事情上百思不得其解,然后舍難而求易,卻成就了容易。希望我這傾向于容易的選擇能夠生根發(fā)芽,因為容易的也不一定是錯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