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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女配不能死

第六十章 不一樣的蕭銘晨

修仙女配不能死 展翅小玖 2102 2020-09-29 11:52:00

  包房內(nèi)的眾人繼續(xù)吃飯,酒過三巡。

  “蕭師兄,你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南飛燕本來是豪爽的勸酒,誰知道蕭銘晨一個勁的的灌酒,菜都還沒上齊,已經(jīng)是喝了三壇酒。

  酒乃是上好的萬年醉,極容易醉,三壇子下去,蕭銘晨已經(jīng)胡言亂語了。

  “初夏,不若我們棄了宛如,我與你在一起可好!”蕭銘晨一語石破天驚。

  花初夏眉頭皺了起來,這完全不像是正常的蕭銘晨,他與唐宛如情比金堅,怎么可能會有這種想法,即便是潛意識也不可能如此胡說。

  “銘晨,你醉了!”花初夏眼中冰涼,聲音也清冷了下來。

  “我根本沒醉,我不知為何,我想要的人..人..連我自己都糊里糊涂的,就….就…好似…!”蕭銘晨舌頭已經(jīng)大了,說話有些不清不楚的。

  花初夏只覺得尷尬無比,這個人喝醉了就胡言亂語,這些話毫無邏輯,完全是一塌糊涂。

  砰!

  蕭銘晨的頭磕在了桌子上,人已經(jīng)完全睡了過去,面前的碗筷散落了一地。

  “暮雨!”慕非寒冰冷的聲音響起。

  很快暮雨就走了進來,主仆多年,她早就深知自家主子的脾性,不用他發(fā)話就使了術(shù)法,將蕭銘晨抬到了客房休息。

  吃個飯一波三折,眾人的興致下來了,扶搖弟子們只是不停的吃飯,很快就都放下了碗筷。

  花初夏喝了些酒,她酒量極淺,此刻臉上已經(jīng)完全是紅暈,本來潔白如玉的臉上帶上這抹紅暈,更加美艷不可方物!

  “兩位道友,今日多謝款待,我們也該告辭了!”花初夏站了起來告辭。

  由于微醺的緣故,她的聲音柔媚非常,直撓人心。

  慕非寒抬眼看去,只見傾城仙子下凡塵,一抹桃花浮玉容!

  他的心頓時忘記了跳動,這一剎那仿若時間靜止,那顆從未躁動的道心忽然震動,一種生平未有的心猿意馬悄然出現(xiàn),臉色已經(jīng)染紅,而他根本沒有喝酒。

  那彎出一抹媚惑的眼角仿佛直印神魂,冰山轟然崩塌。

  慕非寒趕緊運轉(zhuǎn)心法壓住道心,他有些害怕是不是心魔作祟,這是修士最大的麻煩。

  “大美人姐姐,這么快就走呀!”慕非彥拉住了花初夏的衣角撒嬌,俏皮的聲音響起。

  花初夏接著酒膽,伸出玉指輕輕捏了捏那粉嘟嘟的臉,總算圓了自己的一個夢。

  “嗯,有緣再見!”花初夏的聲音愈發(fā)的柔媚。

  “不用等有緣,我們打算去昆侖游山,姐姐可否同去?!蹦椒菑┤嗔巳嘧约旱哪?,毫不在意的說道。

  花初夏解了自己的綁袖,看了看那座冰山,心中打起了退堂鼓。

  “嗯!到時候再說吧!”花初夏不置可否的說道。

  “那姐姐拿著我的傳信法寶,想好了就告訴我,我們同去!”慕非彥急忙將一個東西塞給了花初夏。

  居然是傳信法寶!

  這個小可愛的套路真是多呀!

  花初夏覺得不可思議,居然真有人煉制傳信法寶,明明一張傳信符就能解決的問題。

  慕非彥的話讓花初夏無路可退,總不能說我之前只是委婉一下,客套而已吧!

  法寶貴重,拿了就要還!

  花初夏覺得自己被小可愛套路了,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扶搖眾人接了蕭銘晨就出城回了山門。

  包房內(nèi)!

  “阿彥!這個女人你少接觸!”慕非寒突然對慕非彥說道。

  對著這個五弟,他的冰山臉似乎消失不見了!

  “這是為何?姐姐人挺好的,我偏要接觸。哼!”慕非彥卻并不怕他,耍起了小性子。

  “她能震動道心,引動心魔!三哥也是為你好!”慕非寒繼續(xù)解釋道。

  慕非寒自小就在萬般呵護下長大,常年在極寒的修仙洞府中修煉,對于人情世故是一竅不通,當下還以為花初夏有什么妖法,引得他道心不穩(wěn)。

  他本來并非這般生人勿近,只是因為長了一副愛緣媚骨,天生神魂就對別人具備吸引力,女人對他極容易動心。

  慕家怕他沉淪情欲,不可自拔,萬般無奈之下,只得將他培養(yǎng)成了冰山,好在他功法獨特,這氣質(zhì)倒也般配。

  “什么心魔!我看你就是不喜歡大美人姐姐,你不喜歡,我喜歡!我不跟你說話了,哼!”慕非彥卻賭氣轉(zhuǎn)身跑開了。

  慕非寒眼中寒芒大盛,雙手握緊了筷子。

  花初夏等人將蕭銘晨送回了昆侖,由于是做客昆侖,即便是元嬰真君,也只能屈居院子。

  等花初夏敲門之時,開門之人卻是若蘭真君,這讓四人都大吃一驚,唐宛如也在,絕無道理讓師尊開門的道理。

  “哦?麻煩你們幾位了,這小子竟然喝成這樣!”若蘭真君笑瞇瞇的,看不出對開門有什么反感。

  南飛燕小心翼翼將背上的蕭銘晨遞給了他,跟元嬰真君打交道,他這個外門弟子出身的人是頭一遭。

  “銘晨哥哥這是怎么了?”唐宛如滿臉焦急的從房內(nèi)走出,直奔眾人。

  唐宛如沒有向師尊行禮,甚至都沒有看向若蘭真君。

  花初夏眉頭微皺,這于禮不合,扶搖乃是名門,所有弟子對禮數(shù)都暗熟于心,這對師徒只怕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裂痕。

  “宛如切莫擔憂,這小子只是喝醉了!”若蘭真君完全沒有在意唐宛如的失禮,反而安慰她道。

  “師尊把他給我吧!我來照顧銘晨哥哥?!碧仆鹑缫е齑?,眼神充滿了委屈。

  若蘭真君卻并未依她,反而扛著蕭銘晨走了進去。

  “這小子沉得很,你別受累!”若蘭真君笑著答道。

  沉?

  這個字對于修士來說并不適用,即便是唐宛如也輕易能有萬斤之力。

  若蘭真君只怕是不想唐宛如和蕭銘晨走得太近。

  花初夏心中一驚,蕭銘晨離開扶搖指日可待了。

  眾人都有些尷尬,這師徒三人完全就不講禮數(shù),昆侖寬廣,完全用不著三人住在一起,他們卻非要湊一起。

  唐宛如跟若蘭完全不像是師徒,更像是一個發(fā)脾氣的小女人。

  只是這些都是人家的私事,特別是還關(guān)乎元嬰真君,眾人不敢多舌,只得告退。

  現(xiàn)在是初春,昆侖的雪已經(jīng)逐漸融化,遠處的雪水化成小溪,奔流而下,花初夏放下這些煩勞,將心思融進了泛出綠色的初春,感受那萬物復(fù)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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