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輝點頭應(yīng)了聲就走到里屋,衣服都沒脫,一頭栽倒床上就睡著了,這幾天真的累壞了。
張大河輕手輕腳的走進來幫他把鞋脫了,把空調(diào)調(diào)到舒適的溫度,拿了薄毯給他搭上肚子,再慢慢退出屋關(guān)上門。
“張頭,最近是要行動了嗎?”張大河退出來后走到張利國的跟前問道。
張利國點了點頭說道:“嗯,應(yīng)該快了,劉嘯天不會拖太久,之前拿到的情報是下個月9號,可是最近金三角那邊傳來的消息,那邊好像有異動,但是具體的還沒弄清楚,一個國際刑警在里面臥底,我們要等他的消息,還有國際出入境那邊得到的消息,徐志成在班里去瑞士的移民,用的是云南大山里幾個農(nóng)民的身份,原來我們收到的線不是他們要去美國嗎?看來是虛晃一招。不過也可能是故意的,故布疑陣?!?p> 張大河皺了皺眉說道:“虛晃一招?那他們的交貨日期會不會也虛晃一招?”
張利國笑了一下,這個腦靜不轉(zhuǎn)彎的竟然也想到了這,“嗯,我也是這么想的,而且,根據(jù)書墨的消息,他們訂婚的日子,可是劉嘯天選的,選的還這么巧,6號訂婚,原來是9號交貨,這兩個日子離得也太近了,劉嘯天這么做肯定是有什么用意,不然不會把訂婚日子選的這么急,就是,不知道,會吧交貨的日子定在具體哪一天,肯定是訂婚前后,借著混亂做掩護,可是我們必須要有具體的日期才行。”
張大河皺了皺眉,這些,自己就搞不了了。
張利國望著窗外漆黑的夜空,現(xiàn)在周邊幾省幾市都在配合行動,蟄伏,盡量不驚動各方走私集團,就怕劉嘯天,讓他提前收到信息離開,為了不驚動這邊的境界里的毒瘤,甚至動了外界警力斷斷續(xù)續(xù)的滲透進來,就等著收網(wǎng)圍捕的時刻,這么多年,這么多人,成敗在此一舉了!
江書墨剛回到宿舍簡單的洗了個澡出來,發(fā)現(xiàn)門縫下有一個信封。
“探聽具體交易時間,金三角有異動,可能提前,和你們訂婚的日期有關(guān),準備收網(wǎng)了?!?p> 江書墨看了三遍,確定沒有看漏信息后拿著信封和信紙到廁所用打火機燒成了灰,按下馬桶沖水見沖走了。
交貨信息和訂婚的日子有關(guān)嗎?江書墨想了想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覺得劉嘯天對訂婚這件事確實有些操之過急了,這件事決定的很倉促,按理說劉曉淘是他唯一的女兒,訂婚這么大的事應(yīng)該很慎重,但是感覺,有些過于倉促,所以。。。。。劉嘯天是要趁著訂婚做一筆最后的大交易,然后跑路?
江書墨坐在椅子上看著窗外漆黑的夜空眼睛里閃耀出光芒,兩年,藥油結(jié)果了嗎?自己現(xiàn)在需要確定交貨的日期,嗯,最好再探查出他們要逃走的渠道,好吧,讓我們看看,正義到底是不是永遠能戰(zhàn)勝邪惡吧!
幾天后,江書墨陪劉曉淘在一所高級私服定制店。
“書墨,你覺得,這件怎么樣?”劉曉淘拿下一件淡紫色的禮服在身上比劃了一下詢問著江書墨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