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壓倒性的優(yōu)勢,從此沒人敢再說蘇羽不會打仗了。
手下的戰(zhàn)士都是這種怪物,你還說他不會打仗?
四分之一的成員都是軍醫(yī),面對任何敵人傷亡率都是0的怪物大隊,你說說看到底是誰不會打仗?
反正不會是蘇羽。
刑天緊張得口干舌燥,說不出一句話來。
蘇羽緩緩地說道:
“我有我的帶兵方法,我有我的帶兵策略,我不依賴眾神殿的任何資源,眾神殿要是讓我感覺不爽了,那我就退出眾神殿?!?p> “做得到嗎?”
那從容的神態(tài),仿佛蘇羽才是眾神殿的大老板,刑天、后羿、魯班不過是低聲下氣的小仆人而已。這是壓倒性的優(yōu)勢,從此沒人敢再說蘇羽不會打仗了。
老者沉思片刻,心想還是得和蘇羽講和。
有這么個敵人在身邊環(huán)伺,那還是太可怕了。
做朋友比較好。
“蘇羽小友,我們不打不相識,今后在眾神殿中大家一塊平起平坐,不要有私心和算計,說到底,我們都是為了家國好的?!?p> 蘇羽道:
“恕我不能接受?!?p> 老者的話卡在了喉嚨眼上,有些為難了。
“為什么呀?”老者尷尬地笑了笑。
“因為我已經(jīng)退役了,天底下發(fā)生的事情,都和我無關(guān)了?!?p> “我現(xiàn)在只想做一件事,陪老婆,給她幸福。”
老人的目光直直地看著蘇羽:
“這個天下,你就不管了嗎?”
蘇羽背起手,仰頭看天:
“要是這天下事事都要我管,那還是趕緊完蛋了比較好!”
老人啞然。
是啊,要是全靠蘇羽一個人解決,其他人都是廢物的話,那還守什么?
所以蘇羽決意不再領(lǐng)兵。
不然時間久了,士兵們對自己產(chǎn)生了依賴,那時候就是想脫身都不可能了。
諸葛亮是怎么死的?
累死的。
被蜀國的蠢貨們累死的。
蘇羽不敢自比孔明,但這絕對是教訓。
老人給刑天使了個眼色——別說了,這事急不得。
把蘇羽惹毛了,不理你了怎么辦?
“那……我們就先告辭了……”刑天看到老者的眼神,立刻就明白過來了。
“你結(jié)婚的吉時是后天,到那時,眾神殿全部戰(zhàn)神都會前來祝賀,給你撐場面?!?p> “天底下,用眾神殿的信物做結(jié)婚戒指的人,天底下也就只有你一個了?!?p> 說完,刑天扭頭就走。
今天第二次過來,本來是想給蘇羽來個下馬威的,結(jié)果碰一鼻子灰,臉面丟光不說,反倒叫人覺得眾神殿好欺負了。
葉子眉拘謹?shù)貜澭瞎?,為刑天送行?p> 蘇羽忽然說道:
“我忽然想起個事來,其實軍部那邊邀請過我,我也沒去?!?p> “所以嘛,別來打擾我了行不行?”
刑天的腳步頓了一下,隨后走得更快了。
只當是沒聽見!
你是在秀什么?
秀你的成就,還是秀你的優(yōu)越感?
一眾名流悄悄地離開了此處。
蘇羽不喜歡阿諛奉承,讓他和葉子眉好好獨處,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吧。
要是喜得麟兒,那他們就有巴結(jié)蘇羽的光明正大的理由了。
送給小孩的禮物,大人是無法拒絕的。
葉子眉道:
“蘇羽,你其實不用顧及我的,想去赴任就去,不要考慮我的感受……”
蘇羽知道葉子眉又在為他擔心了,輕輕地刮了她的鼻子一下:
“誰告訴你我想去的,我不屬于軍旅,我只想做個醫(yī)生,天醫(yī)館才是我的歸宿?!?p> 應(yīng)付眾神殿的來客,比給一百個病人看完病都還要累。
月牙已經(jīng)爬上了枝頭,狂歡了一整天的散會終于散場了。
服務(wù)員們忙碌地收拾著,大堂經(jīng)理突然走過來,對蘇羽道:
“您的朋友讓我給您帶個口信,想讓你幫幫忙?!?p> 大堂經(jīng)理又塞給蘇羽一張方塊三的撲克牌。
葉子眉好奇地道:
“神神秘秘的,居然還給了一張撲克牌?”
蘇羽道:
“就是個愛做惡作劇的朋友,沒什么大不了的?!?p> 葉子眉沒有多想,只是幸福地摟著蘇羽的手臂。
她忙了一天,是真的累了,只想趕緊回家休息去了。
蘇羽手里抓著紙牌,已經(jīng)想到了來人是誰。
方塊三……
方塊可以看做風箏。
3,就是小三……
這是唐紙鳶的求助……
她憑借運氣真的成為了唐氏建材的干女兒,現(xiàn)在她看來是很珍惜這個機會。
她不想讓唐家主知道她做小三的事情,更不想挺著個大肚子進入唐家。
多半是要讓自己幫忙,想辦法墮胎。
蘇羽心想自己為什么要幫她?
她純屬是自作自受。
打胎的醫(yī)院這么多,難道還找不到辦法嗎?
散場前,葉家主也曾經(jīng)送過來一張紙條,想和蘇羽、葉達康修復關(guān)系。
之前有多囂張,現(xiàn)在就有多舔狗。
蘇羽直接撕了丟進垃圾桶,沒有再多看一眼。
如此傷害子眉,從未有悔改之意。
現(xiàn)在知道蘇羽是戰(zhàn)神了,就想悔改了。
晚了!
蘇羽送葉家三口人回到莊園,葉子眉乖巧地找了一間空房間住下。
在正式結(jié)婚之前,是不能睡在一起的。
她這是真的在為結(jié)婚做準備了。
蘇羽幾次想進去,都被葉子眉堅決地攔在了門外。
呼……
蘇羽頗有些落寞地走在花園中,手持一杯威士忌,迎面就看見了兩個身影。
貪狼和破軍!
他們兩人漫步在月色之下,牽著手,好不幸福。
蘇羽有些酸,我這得獨守空閨至少三天,你們這就能成雙入對,這也太合理了吧?
咳咳!
他走了出去。
聽見突如其來的熟悉干咳聲,貪狼像是生理反應(yīng)一樣地攥緊了破軍的手,想了想好像不對,又趕緊松開,緊張地望向蘇羽。
“戰(zhàn)……戰(zhàn)神……,您在這???”
蘇羽道:
“你們在這干什么呢?”
貪狼道:
“我們在這巡邏呢!您這才剛求婚成功,萬一有什么風流倜儻的采花賊要襲擊嫂子,我們這不就能給您提個醒嗎?”
借口倒是編得一套一套的。
蘇羽笑道:
“酒莊里有酒,巡邏的時候也別干站著,喝兩杯醞釀一下情緒啊……”
破軍的臉色變得通紅,即便是有夜幕的籠罩,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我……我不會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