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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成了果子精

第2章獲救

穿越后成了果子精 萬俟安夢 2471 2020-09-16 07:16:47

  從墜崖跌落寒潭再到被救起已經(jīng)整整過去了半個多月。

  沈久久真心感嘆她的無比好運(yùn),當(dāng)然對于救了自己小命的怪老頭也是萬分的感激。

  坐在這簡陋的木屋前,她托著下巴環(huán)視著四周。

  在正前方的是當(dāng)初那處懸崖絕壁以及冒著白色煙霧的寒潭,其左右兩面都是高聳入云的座座青山,將崖底的這方形成了一片嶂谷,唯一像是出口的地方在木屋的身后,一眼望去全是巨木茂林,到處荊棘叢生。

  好在怪老頭選了這么個地方隱居避世,不然即使當(dāng)時她墜崖后僥幸不死,就眼前這環(huán)境靠著沈久久她自己是絕對活不下去的。

  她天生方向感奇差,本身又沒有武力值,野外生存能力為零……

  呼,這樣一想,似乎怪老頭的各種稀奇古怪,也不是那么讓人難以接受?

  正想七想八的沈久久,后知后覺才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自己整個被籠罩于一片陰影中,抬頭一看,得,又是這種奇怪的眼神!

  讓人忍不住腮幫子疼。

  他也不說話就那么直直的看著你,看著你的眼神里似沒有任何波瀾卻其實(shí)帶著某種莫名的審視。

  怪老頭身著灰色的袍子,袖子挽上至胳膊肘,露出手臂上的皮膚層層褶皺就那么松垮的包著骨頭。

  半白的頭發(fā)挽起只用根木簪子別著,面色暗黃眼白里全是血絲,整個人看起來有些陰沉沉的,無端讓人覺得背脊發(fā)涼。

  不過看了大半個月,已沒了初時的那么害怕。久久張了張小嘴還沒來得及開口,怪老頭已經(jīng)率先收回了視線,不疾不徐的邁開腿繞過她走進(jìn)屋里。

  吶吶吶,這是第一怪。整整十多天吧,就沒有聽見他開口說過一句話。

  得虧自己不是真的什么也不懂的四歲小蘿莉,不然早被嚇哭不知多少回了。

  心底就是很是篤定,怪老頭他絕不可能是個啞巴,就是單純的不稀罕搭理她?

  無奈的合上嘴,邁著小短腿跟在怪老頭的身后進(jìn)了屋。

  木屋內(nèi)陳設(shè)一目了然,除了原有的一張桌子一條板凳一席團(tuán)蒲,一把這兩天才做好的竹制躺椅,其它什么也沒有。

  是的,連張床都沒有,想到剛剛被救,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半人高的四方桌子上,自此這張桌子就成了她這半個月睡覺的地方,時時害怕半夜翻身掉下來,那滋味真是一言難盡。

  這是怪老頭子的第二怪,天一黑就筆直的坐在臨近窗戶邊的墻角團(tuán)蒲上,且一坐就是一整晚。

  不睡覺所以不需要床?嗯,沒毛病。

  這些還不算,可知他沒有最怪只有更怪,也是讓沈久久最無法接受的第三怪——

  只見走進(jìn)屋后,怪老頭已經(jīng)將今天的晚飯一一從背簍里取出,在桌上擺好。

  一根根已經(jīng)洗好不知名的各種根狀莖狀植物,以及被沈久久忍無可忍,只差哭著懇求后才有的野果子。

  是的,這就是他們這些天吃的“飯”了。

  怪老頭的飯桌上就沒出現(xiàn)過正常人家吃的飯菜。

  揉了把臉,沈久久慢騰騰的來到桌前,還沒開始吃呢,就已經(jīng)是嘴里苦澀一片,扭曲得五官都變了形。

  這深山老林的果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不是干苦就是酸澀?;蛟S是怪老頭根本沒有嘗試過,所以采回來的這些野果子,才比這些根啊莖的好吃不到哪去?

  總而言之,這真的是一個很奇怪的人啊。

  等沈久久苦著小臉啃完最后一顆青果后,天色已經(jīng)漸漸的灰黑。

  “爺爺,我今天還要熬湯嗎?”

  沒有照明昏暗中的人臉有些模糊不清,怪老頭照舊不言不語,只是提起桌邊的背簍朝門外走去。

  緊了緊小手,深呼了口氣,沈久久不得不再次跟在了他的身后。

  ……

  木屋旁邊的空地上,架起了火堆,圓口三腳的鼎內(nèi),水咕嚕嚕的早已經(jīng)沸騰。

  多種藥草混合,讓方圓幾里都彌漫著一股說不出來的奇異味道,經(jīng)久不散。

  待怪老頭放下最后一種藥草,原本還帶微黃的藥水瞬間變成了乳白色,由鼎內(nèi)往外不斷翻涌著同色的水霧氣體。

  不等他那滲人的眼光催促,沈久久著著單衣,已然沒了最初被煮,被熬湯的恐懼,乖乖的只露出頭部后將整個身子沒入鼎中。

  還記得醒來后第一次被怪老頭隨手丟進(jìn)鼎里熬湯。

  嚇的沈久久眼淚橫飛,先是扮可憐求饒,無果后尖聲破口大罵,直到五臟六腑焚燒疼痛難忍,冰火交加各種酸爽才讓她閉了嘴,只剩咬牙切齒的狠狠忍著。

  她雖然不懂醫(yī)術(shù),卻也知道當(dāng)時砸下寒潭時應(yīng)該受了很重的內(nèi)傷,可熬煮過后卻奇異的消失了所有痛感難受。

  沈久久暗暗猜測,這個怪老頭怕是一位真正隱居的高人。不說他那身來無影去無蹤的本事,單就只這一手神奇醫(yī)術(shù)就足以讓人嘆為觀止了。

  至此她才放下一直提著的心,暫且相信了老頭不會加害于她。

  短短相處的時間里,像是印證了猜測,雖然老頭種種行為都透著稀奇古怪卻也未曾真正的傷害她。

  ……

  只見久久巴掌大的小臉白里透著嫣紅,額頭上密集的細(xì)汗凝成珠狀,順著面頰一滴又一滴的滑落砸向鼎里藥水中。

  柳葉細(xì)眉緊皺,那一笑就彎成月牙兒的雙眸此時眼角微紅,隱隱約約的水汽暈染讓它越發(fā)顯得黑亮璀璨。

  掛在鼻尖的汗珠滾下,落入咬著唇半開的嘴中,咸中帶著鐵銹味被她一一吞下,還有那不自覺溢出的呻吟。

  不知過去多久,仿佛頃刻之間所有痛感如潮水般退散,換成了體內(nèi)涌起的陣陣暖流,讓人好似漂浮在云端那般輕柔,無比舒適的快感讓沈久久不禁整個放松忍不住想喟嘆。

  終于又熬過來了。

  看著鼎內(nèi)的乳白色液體不知不覺已經(jīng)變成了清水。這一情況像極了小說里曾提過描述的藥浴。

  這也是她一直堅持的原因。雖然只是猜測,雖然那種疼痛真的感人!身體總歸是自己的,是好是壞它不會欺騙了自己。

  火堆已經(jīng)熄滅只剩點(diǎn)點(diǎn)火星,怪老頭人已經(jīng)先回了屋里。

  簡單擦拭了下身體,沈久久換下單衣穿上怪老頭留下的外套,將手袖長的部分一層層挽起,再把腳邊松垮的衣擺打上大大的活結(jié)。

  完成后這才摸著黑,就著天上不算明亮的月光,一步一步小心的往木屋里挪。

  別說上輩子活了二十多年,可有些東西卻不是靠著年紀(jì)的增長就能改變的,比如怕黑,再比如怕軟體動物。

  這隱居的高人們都過成苦行僧那樣不成?

  不,怪老頭是過得比苦行僧還苦。不自給自足的種地種菜園子,不打獵不吃肉打打牙祭,晚上還不點(diǎn)燈不睡覺,簡直不要太牛了!

  默默吐槽完,沈久久已經(jīng)進(jìn)屋摸到了竹椅邊,正準(zhǔn)備爬上去躺好,就聽見一道低沉的聲音突兀響起,差點(diǎn)沒嚇的她一蹦三尺高。

  “丫頭…你…拜師嗎?”

  似是許久不曾出過聲,怪老頭的聲音干澀嘶啞,且斷斷續(xù)續(xù)的,在黑暗中尤顯恐怖,滲人的慌。

  “不必…現(xiàn)在回…明天再,告訴我…”

  捂住不停砰砰砰,被嚇得亂跳的小心臟,沈久久輕輕嗯了一聲。

  直到確定怪老頭不再出聲,她這才再次爬上躺椅窩成一團(tuán)。

  被擾了心神后,翻來覆去卻怎么也睡不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才眼瞼輕闔。

  拜師么?

  ……

  

萬俟安夢

丫頭,來呀來拜師呀,工具人老師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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