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接受現(xiàn)實的春花,盡管心中惱怒萬分,眼神惡毒如蛇,也盡然無可奈何,只能強忍著壓迫自己。
要接受啊。
不接受還能咋滴。
只見她,毫無預(yù)兆的,就伸出手按在了胸脯處,然后就有各種各樣的念頭在腦海中浮現(xiàn),掙扎不休。
額,有個念頭是。
既然是我不喜歡的。
又很討厭的。
何不干脆點。
一手把胸脯抓爛抓爆算了。
至于她身體能使出多少力,能不能做的到,直接抓爆抓爛?
會不會沒有抓爛就被疼暈過去,這些種種她已經(jīng)管不得那么多了。
其根本還是懶得動腦,最根本的是,怕一動腦就頭疼欲裂,還要擔(dān)心會不會燒壞腦。
春花欲要手掌微微合攏。
微微一抓。
就抓一下。
也就一下。
絕不會多。
還是不會用太大力那種。
這應(yīng)該沒事的吧。
嗯,一定會沒事。
可以自虐泄泄憤就好了。
霍然。
一聲壓制不住的、帶著點受虐性的,痛苦悶哼聲,在空氣中擴散了開來。
她沒有怎么的用力抓,
但還是很疼很疼,
仿佛痛入骨髓一般,連接著身體各條不知名神經(jīng)的神經(jīng)的附近神經(jīng)都感覺抽痛了起來。
熊,本就是人體神經(jīng)匯聚之處,當受到外力的擠壓時,如果本就是疼的,那痛苦可見一般,似乎這一切皆情有可原,也不是那么的難理解了。
疼,并不是因為這一次她用力過大,把胸脯抓得青紅紫紅淤青。
而是昨晚自己從幾身擠奶裝進奶瓶給林系統(tǒng),擠的次數(shù)過多,也太過于頻繁,所導(dǎo)致的胸疼。
現(xiàn)在呼吸起來有時候都有那么的一點點胸悶疼痛感。
呼吸難以順暢哇。
難受的很。
這特么的。
造了什么孽,才會遭這罪的呢。
她不明白,更不知道原因。
春花想知道,而她是不會承認自己有受虐傾向也挺爽的,但她對于這種自己的胸莫名長大如混球的情況,就算是有受虐傾向的她也表示難以接受啊。
要知道,她的受虐傾向很多時候,or大多數(shù)時候,也只是僅限于她和她的眾多男朋友完游戲的時候的呢。
而當前的情況就很不對勁,是她絕不想要的。
不是在和男朋友玩游戲。
現(xiàn)在而是,在街道上跟著郝亻一起帶著林系統(tǒng),傻逛。
試圖通過觀察他,然后了解他,挖掘他一些顯得異常的怪異之處,好判斷這生物人的實力到底有多強,是否能對付得了loser失敗者號生物人。
“喂,你又在干嘛,別犯傻了,又在做什么呢?”郝亻頗為無奈,聽到那很小的悶哼聲,都不用看的也知道這娘們又在搞啥幺蛾子,
“你就不能先消停一點么,春花??”,
郝亻心里總感覺這要涼涼的,沒救了,要完蛋,但這勸一勸總歸還是要的,至于對方聽不聽,則是另一回事了,
“你不是說已經(jīng)冷靜了下來,或已基本上接受了現(xiàn)實的么?!?p> “怎么又來了。”
“又要我給你打鎮(zhèn)靜劑了不是,可是我沒帶那玩意啊?!?p> “你自己好自為之,想著辦吧?!?p> “想開一點,身為女人,有奶怎么了,會死人還是咋滴,不就是要喂養(yǎng)一下我們創(chuàng)造出來的生物人么,又不是真的要你的命?!?p> “如果一切順利,熬過一兩年,總會有好轉(zhuǎn)的不是。”
“你不覺得這生物人另類是另類了點,難道你沒有發(fā)覺一個規(guī)律么,越是另類顯得不合群的東西就越強大?”
郝亻諄諄教誨著一旁的春花。
如今什么都不是最重要的。
哪怕是遺忘城那里,有一個專門制造混亂的loser失敗者號生物人。
在他眼里也是顯得那么的不值一提。
他可不會現(xiàn)在就帶著生物人直接殺過去。
那不是他的風(fēng)格。
如那樣的話,
就好比如沒有休息好,精神還處于渾噩狀態(tài),走路都有些暈暈倒倒的,還敢提著筆就去考試似的。
嗯,那種提著筆就去考試的人,也只是拿了一支筆僅僅如此而已,其他的啥也沒有,筆還有可能是壞的。
顯然,郝亻不是那種傻冒。
他做某件事,是否會確定行動,前提就是否有萬全的準備,然后他進入最后確認階段,考慮這是否可以去做了,還是得再等等。
郝亻是絕不會這剛剛把生物人創(chuàng)造出來,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帶著他去遺忘城那里,跟loser失敗者號生物人血拼的。
那種人。
很傻。
很呆。
一點也不沉穩(wěn)。
心智不成熟的人才會去干。
他這一次要做到很穩(wěn)才去。
他不想再做一次二愣子了。
他就有那么的一次,被loser失敗者號生物人虐的團團轉(zhuǎn),還特么的以為自己那一代的生物人很強大,跟個傻子似的。
那時搞得他心態(tài)都有些炸裂。
看看來,那時候還是年輕啊。
“給你,還給你哇,你又放進你的身體里幫我熱一熱好不好,雖然星空之靈金手指爸爸說過涼的奶也是可以喝的,但我還是不放心哇?!?p> “他都騙過我很多次了都?!?p>
星空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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