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禹慕憋了一肚子的火沒處發(fā)泄,他把宋采語送回家后就回了軍營。九點了,大家都睡了。嚴禹慕換好衣服拉響緊急集合哨,黑夜里一群人迅速的從屋內(nèi)跑了出來。
陳副官聽到聲音還以為有什么情況呢,大半夜的大家站在那里等著嚴禹慕發(fā)命令。
“全體都有散步三公里,出發(fā)?!?p> 嚴禹慕帶隊跑在前面,大家跟在后面。陳副官也一臉納悶,這少帥是怎么了,怎么參加個宴會回來就拉著大家一起訓練。大半夜的大家累了一天了,都睡了,又被少帥給揪了起來。也不知是誰惹了他們少帥,弄得他們也跟著受罪。
后面有士兵在小聲嘀咕:“嚴少帥今天是魔怔了嗎?”
“可能是一時興起?!?p> “一時興起我們就要跑三公里,他兩時興起我們不得跑死?!?p> 三公里下來士兵們累的不行,一個個的直喘氣。以為跑完了可以回去休息了,誰知嚴禹慕又開始訓話了。
“跑完了舒服嗎?”
嚴禹慕這么問大家怎么回答,說舒服,萬一以后每天跑一次可咋整,說不舒服,等會兒萬一又胖跑一次呢。這個問題太難了,大家都不作聲。
嚴禹慕又大聲吼了一次:“舒服嗎?”
我去嚴禹慕那一嗓子,大半夜的是要嚇死個人嗎,還好他們受過訓練習慣了,不然真得嚇蒙了。
沒辦法士兵們一起說舒服,哎,不敢說不舒服呀。
“回去接著睡吧,明天早上少跑三公里?!?p> 看來嚴禹慕也不是那么冷血呀,這么一整,想睡覺的心都給整沒了,一點都不瞌睡。
周芙愉喝的有點多了,洋酒上頭,她在路上就感覺那個頭不舒服了?;厝ズ笠膊幌词团赖酱采纤耍≡圃趺春耙埠安黄饋?。
小云無奈的搖了搖頭:“小姐,我可是盡力了,是你自己不愿意洗漱的。”
周芙愉哪睡意來襲,她根本不知道小云說了什么。第二天早上周芙愉睜開眼睛,想用手揉揉她的頭,可一抬手看到她昨晚穿的裙子還在身上。裙子已經(jīng)變得皺巴巴的了,周芙愉跑下床照了照鏡子,她臉上的胭脂水粉還在臉上。
“啊……小云。”
小云聽到呼端著洗臉盆進來了:“小姐,怎么了?”
周芙愉指著她的臉還有裙子:“我昨天怎么沒洗臉,怎么沒換衣服?我這一身酒味……”
“小姐,你昨天睡得太死了,我叫都叫不醒,我想給你換來著,你揮著手讓我別吵你睡覺?!?p> 周芙愉腦海里想象著那個畫面,哎呀,著實不太美妙。她喝醉了原來時那個德性,可憐了她的裙子。
“我的衣服怎么辦,皺巴巴的?”
“我?guī)湍沆凫倬秃昧恕!?p> 衣服有救就行,她拖著懶散的身子去了洗臉盆那里仔細的把臉給洗了,然后洗了個澡換了件新的衣服才去吃早飯。
吃飯時她哥哥時不時得就看她,搞得周芙愉莫名奇妙,周芙愉趁她母親走后,就用腳踢了一下周晉茂:“看我干嘛?”
周晉茂用了一個夸張的動作比劃了一下:“你昨天真是……”
周芙愉喝多了,好像也不記得她昨天干了什么傷風敗俗的事兒吧,應該沒有吧,昨天那么多人,她沒有丟人吧。
“我干嘛了?”
“你說你去宴會就是去找男人的。”
周芙愉嘴里的粥濮的一聲噴了出來,噴到了桌子上,周晉茂一臉嫌棄的看著她。他不止是嫌棄,她噴了粥后,周晉茂連碗里的粥也不喝了,他遞給周芙愉一張紙然后就走了。
周芙愉沒想到她重生后這么豪放了,光天化日,光明正大的說去找男人的??蓻]有這么想啊,為什么她會說這種話。她母親要是知道的話不得打死她。
媽呀,喝酒誤事兒,喝酒傷身,喝酒讓人毀形象。周芙愉可不敢再喝那么多酒了。大家都走了,就剩周芙愉一個人,她也沒了吃飯的心思。
出了大廳看到周晉茂還未去商鋪,周芙愉大步走過去拉著周晉茂的衣袖:“哥,我昨天沒做別的丟人的事兒吧?”
周晉茂看周芙愉那樣子就是想不起來了。他決定嚇唬嚇唬她:“你吧,昨天拉著人家嚴少帥的胳膊問他怎么不喜歡你,嚴少帥都被人弄得不知所措了?!?p> 周芙愉想當場裝死,天啊,她干了什么。嚴禹慕不會以為她看上他了吧,天啊,這怎么辦。周芙捂著腦袋跑了,她一口氣跑回了自己屋里,啪一下關上門,撲在床上。
為了這個醉酒的事兒周芙愉幾日都不敢出去,她怕出門見到嚴禹慕那個男人。她怕他炙熱的眼光,她也有丟臉不敢見人的時候。
眼見著她把自己關在屋里幾天了,也不出去湊熱鬧,周芙愉的母親就親自上門說讓她換身衣服,她母親要帶她去做旗袍。她不太喜歡穿旗袍,上輩子穿膩了。她母親說老憋在屋里也不行,也得出去走走,非要拉著她一起去。
周芙愉在她母親的要求下?lián)Q好衣服跟著去了,她們?nèi)サ氖且患矣忻貌每p鋪,里面是專門定做旗袍的。那個師傅的手藝很好,聽說好多有錢人的太太都是在他家做的旗袍。
周芙愉母親一進去那個老板就熱情的迎接,看的出來她母親也是這里的老顧客了。周芙愉也無意摻合兩個中年人的話題,她自己打量了一下那些做好的旗袍成品。款式還聽多的,旗袍也不是不好看,好看有韻味只是周芙愉上一世穿多了,也就感覺還行。
周芙愉母親量好尺寸,選了款式,周芙愉也量了,她母親強行給她量了,還讓老板給她做兩件最流行的年輕人穿的款式。老板說周芙愉長的好看,穿他們店里的旗袍肯定好看,說絕對給周芙愉做最流行的款式。
周芙愉哈哈笑了兩下,她不敢笑大聲音,她的形象已經(jīng)打了折扣了,不能再受損了。怎么說她以后也是要嫁人的,也不能太任性了,不然嫁不出去怎么辦。
臨走的時候周芙愉突然想起來還沒和老板說做什么顏色呢,她就和老板說不要不要做粉色的,其它的讓老板看著辦。她現(xiàn)在對粉色不喜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