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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穿書到女尊

第十章 跟我走吧

大佬穿書到女尊 一念如塵 2016 2020-10-29 00:10:00

  木蓮說罷就要往外走,邊走還邊挽起衣袖,那細白的胳膊就這樣映入南沚的眸子,刺得她心口抽痛。

  就在木蓮要與門口的南沚擦肩而過時,手腕就被人一把握住。

  也不顧張家夫郎還在場,南沚直接將木蓮扯進了懷里,細心地放下他的衣袖,遮住那雙白嫩的胳膊。

  “之前我病了一場,才害得昀兒父子遭此劫難。這段時日勞您照顧,南沚感激不盡。只是我如今要接他們回家了,還得勞煩張伯您將衣裳送到別處去洗了?!?p>  南沚說罷,從懷里掏出兩張銀票來放在張家夫郎面前,也算是對他的感激。

  “這……木蓮……”

  張家夫郎不識字,也不知南沚給的那是多少銀錢,只是擔憂地看向木蓮。

  木蓮也是一臉震驚,他從未敢奢望過,她還會接他回家。

  只是她剛剛那話,卻也不像是騙人的。

  瞧出了木蓮眼中的難以置信,張家夫郎忙將銀票推回來道:“木蓮能等來你自是好的,我也是替他們高興的!木蓮是個好孩子。這段時日里也活得不易,還望小姐日后好好待他。”

  張家夫郎說著,眼角也跟著紅了起來。

  與木蓮相處了這么久,他們之間也是有感情的。

  “自是會的,日后我會好好照顧他們。這銀票還請您收下,也算是我們妻夫的一點心意。多虧有您,他們父子才能好好得等我回來?!?p>  南沚倒不是真的清楚張家夫郎對木蓮做了什么,只是她看書時,書中寫著高家姐妹和眼前這位張家夫郎是木蓮的救命恩人,南沚自是感激不盡。

  南沚眼中的寵溺做不得假,張家夫郎這才放心地點了點頭。

  “木蓮?。〖仁悄闫拗鱽斫幽懔?,便與他回去吧!男兒家本就不易,凡事想開些,莫要再亂跑了,就算咱們不為自己著想,也得多為孩子想想不是?”

  張家夫郎以為木蓮是與南沚鬧了不愉快才帶著孩子偷跑出來,畢竟誰也不會相信,眼前的南沚會那般欺負自己的夫君。

  木蓮不知該如何解釋,只能默默點頭。

  張家夫郎這才笑著起身,卻并未拿那桌上的兩張銀票。

  他幫助木蓮,本也沒打算圖什么回報,不過就是心軟看不過去罷了!

  可南沚如何能罷休,直接抓起那銀票塞到了張家夫郎手中,這些銀錢對于南家來說不足為奇,卻足夠他們農戶人家衣食無憂一輩子了。

  “這……”

  張家夫郎為難地看向南沚,他雖是個沒什么見識的農夫,卻也知道不能輕易要旁人的東西。

  “張伯您就收下吧!全當是您替我照顧他們父子的謝禮了。”

  見南沚一臉赤誠,張家夫郎這才半推半就地收了銀票,抱走了外面的衣裳。

  南沚和木蓮一直將張家夫郎送到門口,才聽他不舍道:“木蓮??!若是有空了,便到西街口來看看我?!?p>  說罷,張家夫郎便開始抹起眼淚,看得木蓮也跟著紅了眼睛。

  只是木蓮除了點頭,并未多言其他。

  瞧著張家夫郎走遠,南沚才拉著木蓮進了屋。

  木蓮始終沒有抬頭看她,南沚也瞧不出他的心思。

  “昀兒,跟我走吧!”

  南沚輕輕拉過那纖細的手腕,柔聲道。

  木蓮抬起另一只手,扯去頭上灰褐色的麻布頭巾,額間的那抹紅色朱砂就這樣露了出來。

  南沚盯著那紅色朱砂久久沒有回過神來,不知為何,她覺得這抹朱砂竟十分眼熟,好似自己很早以前就看過了似的。

  只聽木蓮苦笑一聲,側臉躲過那只撫著他額間的手。

  “殿下怕是忘記了昀兒的身份,才會與張伯說了那樣的胡話吧!”

  這是他第一次在南沚面前承認自己的身份,若他是木蓮,那便只是他兒子的爹爹,是這鳳都西街小巷子里的一個農夫。

  可若他承認了自己是喬昀,那他便是被平南王府休棄的掃把星,是個不吉之人。

  南沚這才想起書中對他額間朱砂的描述,忙解釋道:“這不是胡話,昀兒,我說的都是真的。小時對你許過的承諾全都作數(shù),我只想對你一個人好?!?p>  手被她緊緊握住,南沚說這些話時,喬昀不是沒有心動,只是過往她說過的話歷歷在目,他心底的傷也已結了疤,如何能痊愈?

  他不敢再信,過去的喬昀只身一人,什么都不怕。

  可如今不同了,他便是不為自己想想,也得替兒子謀劃才是。

  若南沚一時興起接他們父子回南府,日后再被拋棄,他的云兒便是連這樣一個避雨的小屋子也沒有了。

  喬昀見掙脫不開他的手便也不再執(zhí)著,只是轉過頭去,紅著眼睛道:“可昀兒還未恭喜殿下如愿以償,要抱得美人歸了……”

  喬昀可還沒忘記,那南家在整個京城都發(fā)了喜糖,慶祝自己殿下大病初愈,還和林家結了親。

  那林家公子可是京都第一美人兒,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這京中的女子便沒有不喜歡他的。

  南沚只覺得自己手中的人兒顫得厲害,想來這話說出口,也誅了他的心吧!

  “你若與我歸家,才是如了我的愿,抱得美人歸?!?p>  南沚決定再發(fā)揮一番自己的厚顏無恥,誰讓這個小家伙這么倔呢?

  “殿下不要再與昀兒開玩笑了,昀兒生來不祥,害死喬家滿門,又害得你昏迷數(shù)月,如何能再回南家?”

  南沚若是尋常女子也就罷了!

  可她偏偏是當今昌平帝卿的獨女,平南王府唯一的繼承人,昌平帝卿又如何肯讓自己的女兒帶一個所謂的“災星”回去?

  “先皇在位時,喬家站錯了隊,抄家滅門是早晚的事情,與你何干?我遭奸人下毒,昏迷數(shù)月不醒,又與你何干?”

  南沚實在不愿看他將責任都攬在自己身上,所謂的災星不過是有心之人為之,將所有的責任推給一個無辜的男子,這事兒若說不是有人刻意為之,南沚打死都不信。

  “不要聽信旁人的胡言亂語,你不是災星,你是我的昀兒,是我這一生中最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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