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靈兒的這手化影之法,可不是皈依魔教后中途所學的二流功法。
而是家中祖?zhèn)?,打小便習練,并且還得覺醒響應(yīng)血脈之力才能掌握的一種特殊能力,據(jù)傳這種能力源自于域外天魔。至于真假那是不置可否,不過對于白靈兒而言,借著此法其往往會化險為夷,暢通無阻。
除非對方實力境界遠在自己數(shù)個以上,比如說那瀚海城一步元嬰的大修士段暄。否則自己若是化影隱藏了起來,若非主動現(xiàn)身,對方根本就難以察覺自己的存在。白靈兒借助此法可是創(chuàng)下過以練氣修士的身份,斬殺過數(shù)個筑基修士的記錄過。
如此傲人成績,自然是讓白靈兒不免高看這手化影之法。
白靈兒曾經(jīng)也是預(yù)想過被人破了這手藏影之法的畫面,想著應(yīng)該如何應(yīng)對。
可是其卻未曾想過,會在長松門這么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地方,居然被一個看上去似乎才煉氣的修士直接一把給拽出來。
?????
這是什么鬼?白靈兒一臉錯愕的看著眼前的石紅。
腦中不斷翻找著記憶中的畫面,想知道眼前的石紅是不是那位隱藏實力的元嬰修士,或者是知道自己家傳功法漏洞的仇敵。
其如何也是想不明白,自己自以為傲的手段,居然就這么眼睜睜的被一個長松門弟子給破了。
關(guān)鍵是對方還顯得這般輕松與隨意,仿佛白靈兒的這手化影之法在其眼中根本不足為道。
“這!怎么可能!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我的?!”
白靈兒朝著石紅看去,只見其雙目如海,不見絲毫波瀾,仿佛有此舉動本就應(yīng)該是一般。
未等石紅回應(yīng),一旁的王伊已經(jīng)是一劍刺了過來。
偷襲王柏旭不成還想要逃?那有這么簡單的事情。
王伊一出手便是青蓮劍法,劍意含怒故而其中蘊含威力自是不小。
白靈兒當即一陣吃疼,一下子便注意到了持劍貼過身來的王伊。
其雖然不知道王伊使的劍法是什么,不過當瞧見那道道劍影破空而來,讓其覺得陣陣刺疼時,其便頓時明白,這道道劍影中蘊含著的正是劍意。
這當真是見了鬼了!這小小長松門,怎么不僅出了個一眼便能識破自己化影之法的人,還出了個能使出劍意的劍修來?莫非是自己這手引以為傲的化影之法跟不上時代了?還是說如今劍意已經(jīng)是劍修們必備之物了?!
白靈兒越想越覺得古怪。
不過當下情況,已經(jīng)容不得其再去多想什么了,保命才是關(guān)鍵所在。
“何人膽敢大鬧我長松門?!”
就在白靈兒準備借著它法遁走時,忽然只聽得一陣喝聲從遠處傳來。
白靈兒雖然不知,不過在場眾人對于這喝聲卻是極為熟悉,尤其是老酒鬼,只見其極為忌憚的朝著藏經(jīng)閣的方向看了眼,當即便退了數(shù)步,似乎是想要表達與白靈兒拉開距離。
白靈兒一時間還沒等反應(yīng)過來,忽然間便只覺得一道長虹從遠處飛來。
其身子以一種難以想象的方式急速扭動躲閃,明顯自己這番大鬧驚動了長松門內(nèi)的筑基修士,眼下唯有先逃才是上策。
不過對方顯然沒有放走白靈兒的意思,只見長虹還未飛至,便在半空中忽地炸裂開來,無數(shù)流光當即四濺開去。眾人尚還在驚訝于流光四溢之景時,那道道流光當即朝著白靈兒直追而去。
白靈兒朝左鉆,那長虹也跟著朝左,白靈兒朝上,那長虹也朝上。
一開始長虹的動作還有些緩慢,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兩息之后,這長虹忽地先行發(fā)作,朝著白靈兒便直追去。
再過兩息,白靈兒直接被長虹束縛住,落在地上動彈不得。
流光褪去,露出了其本質(zhì)所在,原來是一條繩索,如今將白靈兒五花大綁捆在原地。
娘的,沒想到這王妙楚還喜歡捆綁play?
瞧見此幕,王柏旭腦中當即閃過齷齪念頭。
不過未等持續(xù)片刻,便只聽得那白靈兒連聲喚道“張旭之,你可知道我是何人?”
“你長松門若是還想要活命的話,那最好就放了我!免得到時候自找苦吃!”
張旭之?
娘的,莫非這張旭之在沾花惹草被人找上門來了?這么年輕,難不成是張旭之的私生子?是來跟我搶掌門之位的?
在場的長松門一眾門人聽見白靈兒喚著張旭之的名字,紛紛側(cè)頭便看向了王柏旭。
畢竟張旭之已死,如今繼承掌門之位的可是王柏旭。
“你找張旭之掌門?”
“正是?難不成是來找你的?!”百靈兒性格火爆,吃了暗虧也只覺得自己是被老酒鬼設(shè)計中了圈套。瞧見接話的不過是一個練氣小修士,便是一陣輕喝。
“這……”王柏旭摸了摸鼻子略微顯得有些尷尬。
“先師已逝……你若是想要找張旭之掌門的話,那可能得去下面找了,你若想去,我現(xiàn)在可以成全你,你看如何?”
“張旭之死了?”白靈兒當即一愣,不過隨即朝著一旁的老酒鬼瞪了眼。
叛徒!這么關(guān)鍵的消息居然都不提前告知我!
“那你是誰?”白靈兒正眼看向眼前修士,聽著聲音,倒是想起了剛剛那兩個練氣修士支援而來時,似乎就是得眼前這人的指示。
“鄙人不才,現(xiàn)任長松門掌門”
“哈?你?”白靈兒朝著王柏旭看了又看,似乎是在確定自己沒看錯一般。
瞧見白靈兒這般模樣,王柏旭更覺尷尬,撫平了衣服上的褶皺,便想要正經(jīng)危坐裝模作樣。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娘的,怎么搞的自己像是犯錯了一般。
眼下明明是這少女犯錯在前而已,反而是搞得自己渾身不自在。
被動天賦厚臉皮的王柏旭,當即恢復了正常。
反而是瞪大眼直勾勾的看向白靈兒道“你又是誰?膽敢半夜闖入我長松門?莫非是覺得本座年輕帥氣,想要采花不成?我說怎么這幾天總覺得夜里有人在偷偷的盯著我,莫非就是你?”
“瞧你人模人樣的,沒想到居然能做出這種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