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那路家?guī)啄昵白皂n水搬至京都,沒幾年便發(fā)展成京都十大富商之一。
本以為那路家老爺無妻子,誰成想,半路蹦出了一個水靈靈的女兒。這女兒名海棠,自幼和母親長在南境,如今進京尋父,可把那路老爺樂壞了。傳聞那家小姐晚間到的路府,兩父女在書房敘舊直至三更!
昨日路府設宴,那路家女兒出了席,皓齒明眸,肌膚賽雪吹彈可破,奏了一首《離人》更是一絕,頗有大家女子風范,這樣一個家事好相貌好的小姐尚未婚配,今晨路府的門檻都要被媒婆踏破哩——”
我聽這說書先生說話也真真好笑,那曲子分明是翠梓奏的,什么《離人》,不知名的小曲罷了。
“你可親眼見了?我怎聽聞那路家小姐面色枯黃毫無生機,奏一曲小調更是錯亂百出?”雅座中站起一白衣女子,側著臉,面目看不太清。
“你且聽我說哩!如此猜測皆是妄言,路家?guī)兹蘸箝_倉施粥,這路家小姐必到場,我們何不到時一睹那路家小姐芳容。誒誒誒——客官留步,下期講——十六歲蔣小將軍拿下蒼原?!闭f書先生板子一拍,我一愣,翠梓拍了拍我的肩膀。
“小姐,該走了?!?p> 真該好好逛逛這京都,仔細算來我來這京都次數寥寥無幾。
一次是來鏟除蘿的仇家,一次是祭拜三伯的情人。身份使然不能青天白日坦蕩走在路上,只可暗夜行路,夜色雖美,到底不夠熱鬧。
路上走走停停的小販,買簪花胭脂的攤子,叫賣的小吃,好不熱鬧。
打從翠梓在我身邊就同我講這大楚有多少美味。酥脆的烤里脊,裹滿肉的薄餅,各種口味應有盡有。
我平生沒有什么喜好,只貪圖一口吃食,走到哪吃到哪,南境沒我沒吃過的鋪子,西域沒我不認識的廚子。
人總要有所寄托,否則活的多單一乏味。
“我沒有楚的貨幣。”我沖翠梓眨了眨眼攤攤手。她遞給我一把碎銀,恨不得把舍不得三個字寫在臉上。
香滿樓,好名字。
我找小二包了個雅間,點了幾樣特色菜品,翠梓又多給了一粒碎銀。
“上快些,我們小姐嘴饞?!?p> 上的倒快,我夸了幾句又賞了點錢,周到服務奉承嘴臉,誰不喜歡。
我自是歡喜的吃,這菜品要色有色要味有味,真真對的起它香滿樓的名字。
正吃著,破門摔入一黑衣男子,不巧摔到桌上,遍地狼藉,滿桌珍饈瞬間變?yōu)榧S土。
“抓刺客!抓刺客!”
我不想出手幫忙,甚至想笑一笑這刺客水平的洼,放在殺門怕是一天都活不過。
眼見著那刺客掙扎著,低頭偷偷笑會,再一抬頭已經不動了——死了。
有進來一人,想必是這黑衣男子的仇家。
“海棠姑娘!”
是個熟人。
“蔣將軍!”
阿困R
有些留白做的不是很好,會加油的(???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