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殿下可真是神通廣大啊。”楊思憐說道。
這太子殿下不簡單,水兒再跟他說下去,怕什么都瞞不住。
“這位姑娘,您是?”皇軒逸對著楊思憐說道。
“我是楊家的人,小女名叫楊思憐。”雖然她不怎么想承認(rèn)她姓楊,但這種事,她不想承認(rèn)也得承認(rèn)。
“楊小姐?那你們倆是姐妹咯?”
有點意思。
“是的,殿下。”楊思憐想早點脫身,不能再糾纏下去了。
“太子殿下若沒什么事,我們可否離開?”
“沒事了,你們走吧?!被受幰萋唤?jīng)心的說道。讓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那小女便告退了。”空水念跟楊思憐分別行了一個禮,便走了。
而楊穎麗走近皇軒逸,似乎要干什么。陳列恩則站在旁邊,嫉妒的看著皇軒逸。
“這太子不覺得哎?!睏钏紤z走遠(yuǎn)后說道。
“還行吧,希望他不要告訴爹爹我在這,要去蒼穹大陸。不過,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要去蒼穹學(xué)院的?!笨账钜苫蟮馈?p> “所以我才說他不簡單,再留在那,你怕是什么都被看透咯?!睏钏紤z打趣道。
“也對哎?!笨账詈笾笥X。
“現(xiàn)在我們繼續(xù)逛街去吧?!睏钏紤z說道。
“好咧?!?p> 酒樓。
臨江與空無寂早就回到了這里。等待空水念兩人歸來。
陳列恩卻來了。陳列恩沒有看他們,氣沖沖的上樓了。
不久,空水念與楊思憐便回來了。
空水念一進(jìn)門,臨江便立馬問道:“水兒購物可累到了?”
“不累啊,我還很開心呢!”空水念很久都沒有逛街了。她需要什么東西,父親或兄長們都會幫她置辦好的。
“那就行?!?p> “對了,我們還遇到皇軒逸哎,他居然猜出我要去哪了。”空水念一直想來問問臨江怎么辦了。
“哦?他也在這?我知道了。”臨江只說了這幾句。并沒有問皇軒逸如何知道他們要去蒼穹學(xué)院的。
楊思憐擔(dān)心空水念被帶走,“要不,我們今晚便啟程?”
“不用那么急,再好好休息一晚,明天開始我們還要趕好幾天的路?!迸R江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他有什么擔(dān)心。
楊思憐似乎還要說什么,但看到臨江竟沒有什么反應(yīng)。便不好再過問了。
“那皇軒逸會不會去告訴爹爹啊?”空水念還是忍不住問了。
“不會,他可是太子殿下,那么忙。不會去告訴伯父的啦。”臨江摸了摸空水念的頭。
“好的吧?!笨账顚εR江的摸頭一向不會反抗,她哥哥們就喜歡摸她的頭。
這時,楊穎麗渾身濕答答的,像只落湯雞一般,怒氣沖沖的走進(jìn)酒樓。
看到空水念他們,怨恨的瞪了他們幾眼,便上樓去了。
空水念也沒搭理她,自顧自的喝著茶。
“這次水兒可買了什么東西?”臨江問道。
空水念立刻有了興致,興致勃勃的跟臨江分享她買了什么東西。
空無寂就看著桌上的茶杯,時不時看向空水念他們兩。
楊思憐饒有興趣的關(guān)注著這個話不多的小侍衛(wèi)。
其實他長的挺好看的,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fēng)。但臉上還帶有少年的稚氣,她從未在他眼睛中看到一絲波瀾,讓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因此,她當(dāng)初還以為他是個大靈師呢。
長相也絲毫不亞于臨江,當(dāng)初她初見他還以為也是跟臨江一樣的世家子弟呢。只可惜,是個天生廢人啊,真是太可惜了。
不久他們便各回各房修煉了。
空水念看到楊思憐雙眼發(fā)光的看著自己,“思思,你有什么事么?”
楊思憐用力搖了搖頭,“沒事沒事,念念你快修煉吧,不用管我的?!?p> 空水念疑惑的被楊思憐半推半就,開始修煉了。楊思憐只是想看看天才是怎么修煉的而已。
好像沒什么不一樣的。她感到無趣,于是也開始修煉了。
咦,這靈氣不對勁啊,好像都在朝著她身邊的一個方向無聲無息,緩緩的涌動過去。
難不成……
另一邊,臨江在修煉,而空無寂靜坐在那,望著外邊。
突然,一道黑影突然出現(xiàn),而空無寂也不見了。
沒人發(fā)覺他已經(jīng)失蹤了。
第二天。
空水念跟楊思憐一臉疲憊的下了樓。臨江已經(jīng)坐在那,喝著茶看著書。
如同一幅畫般,謙謙公子,白衣黑發(fā),白稚的臉上那令人感覺柔情似水的雙眸,正盯著手上的書,似乎感受到空水念她們在看他,緩緩的看向她們,微笑著。
“你們起床啦?”
“嗯?!眱扇艘黄鹱哌^去。
“阿寂呢?還沒醒呢?”
“對啊,挺難得的,他一般都是早早就醒了呢。大概是昨天累到了吧,讓他再睡一會吧?!?p> 臨江又說道:“今天中午走吧。阿寂睡到今天中午應(yīng)該是夠了吧?!?p> 這是,楊穎麗和陳列恩慢悠悠的下了樓。
楊穎麗看到臨江不禁愣了愣,今天的臨江并沒有帶著斗篷。
楊穎麗忍不住走了過來。
“想必,公子您就是臨江公子了吧?”楊穎麗發(fā)出了十分嗲的聲音,讓人不禁都起雞皮疙瘩了。
臨江沒有抬起眼看她,只是嗯了一句。
“怎么,看上臨江了?也不看看臨江會不會看上你這種人?!睏钏紤z接機(jī)嘲諷道。
“你!你不也是來攀關(guān)系的?不然一向孤傲獨行的楊思憐,怎么也與人一起了?”楊穎麗學(xué)聰明了。
“就是就是?!标惲卸髟谂赃吀胶偷馈?p> “怎么?也不看看是什么人與我為伍。別擺出這種樣子,別人瞧不起你就別往前湊了,堂堂楊家小姐,就不怕被傳來了?”
“你怎么說話呢?麗麗的名聲可是你能玷污的?”陳列恩喝道。
“呦?主人都沒說話,狗就先叫了?”
“思思,別跟這種人計較了,我們喝茶?!笨账畹沽吮杞o了楊思憐。
“空小姐,你可要好好看清楚這個人是什么人啊,別被忽悠了。畢竟您可與我們這種人不一樣呀?!睏罘f麗陰陽怪氣的說道。
“哦。”空水念冷冷的應(yīng)了一下。
“楊穎麗,你就別在這丟人現(xiàn)眼,自討沒趣了。別丟了你們楊家的臉了。”楊思憐說道。
楊穎麗還想要說什么,可臨江又說道:“楊小姐可還有什么事么?無事的話還請不要打擾我們了?!?p> 楊穎麗總不能對著臨江發(fā)氣,畢竟她只是一個楊家庶女,臨江不僅是臨家嫡子,而且還是與她同輩的青年才俊,自然不能惹。
她只好裝作委屈,楚楚動人的說道:“無事了,那穎麗就不打擾了?!?p> 而臨江看都沒看她一眼。倒是陳列恩為她打抱不平了。
“喂,姓臨的,你別以為你修為比我們高,就得寸進(jìn)尺了,麗麗跟你說話,那是看得起你。你別太拽了啊!”陳列恩踩著他面前無人的椅子,指著臨江說道。
“哦?不知陳公子,為何覺得我拽,而沒看到楊穎麗小姐的不檢點呢?”臨江抬起頭,看著陳列恩說道。
“麗麗怎么會呢?明明就是你對人愛搭不理的,堂堂的臨家嫡子,竟如此不禮貌?!?p> “你這樣就是有禮貌了嗎?”空水念不由得說道。
“對?!辈恢獜暮蝸淼挠職?,讓陳列恩如此理直氣壯。他從小便被寵壞,不知何為天高地厚。
楊穎麗在他后面一直拉著他的衣袖,想要讓他走,別在這鬧了。鬧大了,那可對她也不利。
這時,空無寂下了樓。冷冷的看著他們。然后像個機(jī)器人一般,沒有情緒的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