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過河拆橋
?。耍司銟凡康臅h室里,幾個投資商已經(jīng)把經(jīng)理逼得,這幾天都沒有睡好。
“經(jīng)理,我們也知道你不能做主,今天也就過來和俱樂部正式解約!”
“如果不是古厲代言,那我們的公司也只能選擇解約!”
就在這時,會議室的門“嘭”的一聲,門被人一腳踢開,真的是踢,那力度,讓這個房間里的人都是一驚。
投資商和品牌方都把目光轉門口,就看到一個戴著線帽,穿著淺藍色羽絨服,嘴角翹起的幅度卻不帶任何笑意。
“你是誰呀?”
“看看這個俱樂部,員工都這樣沒有禮貌,我要解約!”
這無疑又給了他們一個撤資解約的理由,今天他們就非走不可。
來人就是無法無天的沈時鑰,她冷笑著:“行,今天我就接手這個俱樂部!”眼里的鋒銳氣息撲面而來。
讓這些在商場混跡多年的人,也感受到心里一緊,這人是何方神圣?
沈時鑰不緊不慢地往里走,大家才看到她后面跟著三個人,他們只是認識其中一個。
一看到古厲,這些人就收斂了自己的囂張,他們做這么多,一大半的原因就是為了逼古厲回來打游戲,他畢竟國內現(xiàn)在最有影響力的電競選手,其商業(yè)價值無人能比。
古厲給經(jīng)理遞了一個眼神,讓他讓出位置來,他也非常慚愧,沒想到沈時鑰會這個非常時期回來。
沈時鑰脫下外套,隨手就遞給了古厲,里面穿著一套駝色的針織開衫,搭配著白色的襯衫,有一種內斂的氣息在身上縈繞。
“去把他們的合同拿過來,和他們解約?!?p> 經(jīng)理猶豫著,還是用眼神詢問了古厲意見,這個姑娘他們之前也沒有見過,就算是新的投資商,也還是需要古厲這個創(chuàng)始人同意。
“趕緊去,沒有我姐的話!”
古厲忍不住瞪經(jīng)理一眼,平時看起來不是挺機靈通透的嗎?現(xiàn)在怎么變得這么愚笨了。
然后,又在眾目睽睽之下親自給沈時鑰倒了一杯熱水,笑得格外燦爛討好:“姐,喝水!”
陸洲十分無語,古少,就你這樣,還怎么接任古家,就干脆直接讓位給沈小姐得了。
花祈就好像沒有看到一樣,或許還見過更加無語的畫面,這,小場面,穩(wěn)得住。
那天在電梯里遇到的沈時鑰的人,都是驚訝又害怕,這人不是俱樂部新來的電競選手嗎?
“古厲,我們知道這俱樂部是你的,你有權利選擇它是走向,但我們作為投資者,肯定是需要考慮我們的個人利益,你這樣退役,就太沒有把我們放眼里?!?p> “就是,我剛剛才投資了五百萬,就是希望通過你的影響力,擴大品牌的收益,你說我要損失多少?”
現(xiàn)在這些人倒是開始打感情牌,他們這些年投過的錢,不知道賺了多少,當然還是希望在古厲影響力沒有被消耗殆盡前,再狠狠賺一筆。
古厲環(huán)視四周,把這些人的相貌都深深地刻在腦海里,他們又給自己上了一課,商場里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競爭對手,一切都是利益之上。
退到沈時鑰的身后,古厲一攤手:“今天,我姐說的算!”
本來古厲打算,等自己繼承古家,讓古家接手俱樂部,把這些投資商也踢了,憑什么要給他們賺這個錢。
現(xiàn)在就要看沈時鑰要怎么辦!
經(jīng)理非常迅速,把解約合同模版從電腦里調出來,按照約定,應該給補給他們多少錢。
看到結算出來的金額,經(jīng)理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氣,這可是幾千萬,俱樂部的賬上也就這么多錢,要是都給了他們,又拉不到新的投資。
其中一個投資商已經(jīng)看了陸洲幾次了,這人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但是一時又想不起來。
就覺得,古厲這一次帶回來的幾個人都不簡單。
在沈時鑰的強烈要求下,這些投資商不同意撤資和解約的不行,明明是他們口口聲聲說要離開的,現(xiàn)在卻覺得是被趕出去的。
沈時鑰喝完一杯水,這些人也剛剛好簽完,一個個都像吞了蒼蠅一樣,難受得不行。
等經(jīng)理不合同都收起來,沈時鑰才露出一個微笑,好像在和朋友聊天:“感謝各位這些年的付出,我當初和古厲成立這家電競俱樂部,就是因為我們都喜歡玩游戲,又不想去網(wǎng)吧,他打游戲也不是因為錢,那是因為他喜歡。”
“你是俱樂部的另一個合伙人!”下面都人愕然,似不敢相信,又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沈時鑰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而是繼續(xù)說:“如果不是古厲熱愛,你們誰也請不起他,最近因為家里出了事情,你們就步步緊逼,那這么多年的情分也就一筆勾銷了,以后凡是你們投資的項目,我們都不會接?!?p> 陸洲手機震動,是墨謹誠的短信:“談得怎么樣?”
陸洲低頭發(fā)微信,如實回答:“沈小姐封殺了這些投資商!”
之后墨謹誠就沒有再問過一句,似乎都從來沒發(fā)過這條消息一樣。
沈時鑰確實是封殺了他們,得罪了沈小姐就如同得罪了京城四大家族,外加她自己家,那不就等于被逐出京城。
好可憐的幾個單純小商人,可能公司破產(chǎn)了,都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
這些人也有人覺得自己丟了面子,就算是那個合伙人,也改變不了俱樂部無法重回巔峰。
所以,在離開之前也要挖苦幾句,在心里才痛快。
“反正現(xiàn)在就算是找到了新的投資商,也找不到一個新的電競選手代替古厲,古厲現(xiàn)在回來也不行,現(xiàn)在網(wǎng)上都是討伐他的聲音,許多粉絲都已經(jīng)轉路,轉黑了!”
這就是典型的,你不讓我好過,我就不讓你痛快。
但這些人在沈時鑰這里就不痛不癢,根本就傷不到她分毫,她無所謂的態(tài)度對待這個問題:“粉絲?要那么多粉絲有什么用,給自己找不痛快嗎?都是一些無頭無腦的人,他們的意見重要嗎!”
那天在電梯見過沈時鑰的人,忍不住嘲諷著:“你說你是另外一個合伙人,我就相信嗎?我們又沒有見過,萬一是古厲請過來演戲的呢!”
沈時鑰修長的手指輕輕敲著紅木桌子,她的耐心已經(jīng)耗盡,陸洲看到了,開口說了一句:“古少,這里你能夠解決嗎?要不要幫忙!”
“陸少,你沒有看到嗎,我做不了主呀!”
這明顯就是冤枉人,他都沒有機會插手,怎么解決,都是這幾個冥頑不靈的人,才讓自己這么難看,還敢質疑沈時鑰,人家粉絲,一人一口口水,都可以把他們淹沒了。
古厲彎腰低頭陪笑著在沈時鑰耳邊說:“姐,你先過去找朋友,我等一下就過來陪你們打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