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淵出去皇宮后,看著五街六市上熙熙攘攘的人群。
像極了如此描繪的古言:舟楫塞港,街道肩摩;人煙數(shù)千里,賈戶數(shù)千家。
洛京城內(nèi),農(nóng)商手工業(yè)繁榮的地方不在少數(shù),其經(jīng)濟效益幾乎占到了整個殤櫻帝國的三分之一。
表面上,御淵絲毫看不出一丁點的貧窮和那些隱藏在地底的陰暗。
這些成果除了有他們?nèi)俗遄约旱臍v代努力外,更多的,還是那位名叫天地?zé)o極的人族大帝的影響。
不止人族,他的形象幾乎烙印進了整個世界的心中。
雖然已經(jīng)過了千年,這個地基被他們自己弄得搖搖欲墜,但還是因為天地?zé)o極嗎?這個作為人族的搖籃帝國才沒有輕易消失。雖然作為外來人不關(guān)自己的事,但御淵還是不禁還是調(diào)侃暗想到。
御淵被這繁榮留住了兩步,可仍不敢久留......
與嘈雜的交談聲和吆喝聲擦肩而過。
走過幾座拱橋,路過幾顆柳樹,聽著溪水聲響去遠方,他似乎走著永不回頭的步伐。
御淵在這個繁榮的地方感受不到家鄉(xiāng)。
在這里,他誰也不認識,再者,他在這個世界本沒有家,甚至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都沒有家人。
像一只石猴,自己來到了這個世界。
御淵直到現(xiàn)在都還沒法接受穿越這種事情。
無論現(xiàn)在他是哪一個靈魂在做主,他都清楚的知道,這兒,不屬于他。
依舊像是一個完完全全的外來人一樣,生活在這個本不該存在他的世界。
只有......我不存在街道嗎?御淵如此想到。
就像那般話一樣:手觸碰不到的地方都是遠方,心感受不到的溫暖都是他鄉(xiāng)。
殤櫻帝國面積頗廣,全程御劍還好,但一遇到居住群就得徒步。
離開時間比想象中還要慢上不少,其焦急的情緒不由心生。
走到洛京城城墻邊緣,有專門為外族游客提供的大門。
說是門,其實并沒有門,只有一條大道,全天開放。
這時御淵也不禁感到奇怪:既然有如此寬敞的通道,那那些城墻的小門為何還要設(shè)立?
國家的治理方式很復(fù)雜,御淵也只當(dāng)這樣解釋,后來也沒再去思考這事。
大門處有守衛(wèi)把守,檢查來往商販的商品情況,沒收門禁黑名單中的商品。
而對于它族人士,則幾乎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御淵也被簡單的問話兩句。
守衛(wèi):出城干嘛?
御淵搬出之前想好的理由。
御淵:我在洛京城打工,此趟回家看看獨自在家的母親。
......
問話本就是工作,守衛(wèi)雖半信半疑,但也很直接的沒有再管御淵了。
人流量如此之大,又何必為自己填麻煩呢?守衛(wèi)士兵大致有十余人,他們無不這樣想到。
出過大門后已是臨近黃昏,洛京城外便是殤櫻帝國的其余地區(qū)。
那些城鎮(zhèn)村莊雖不及洛京城這般繁榮,但因為臨近的緣故,也少不了太多的狗吠雞鳴。
御淵想在天色完全暗下來之前找個客棧休息,想著大致計劃好后面的路。
小的客棧也好,大的紅樓也罷,它們都是說書人最愛的地方。
御淵路過一處,并沒有客棧和紅樓,那人就立張小桌。
桌前也只有寥寥兩三個人。
御淵從很遠處便聽到那說書人的聲音,十分尖銳,是個娘娘腔。
“人族所在地殤櫻,其面積是單個種族或門派中最大的一個......”
那娘娘腔不管幾人在聽,便興致勃勃的講起。
御淵在遠處聽了幾句,隨后又靠近了幾步。
“......天地?zé)o極的影響之大,甚至大到了鼎力戰(zhàn)爭結(jié)束那年,也就是1000年前......世界各族以九成的支持率通過了天地?zé)o極的做法,
即統(tǒng)一了世界歷法,并確立名為殤櫻歷,有無法證實的史筆寫道‘殤櫻’二字的來歷,使致影響于后來的帝國取名、錢幣和國花一眾,都與櫻花有關(guān)......”
御淵聽了一會兒,發(fā)覺那娘娘腔所講之事與自己所知有所出入。
暫無聽書興致的他搖搖頭,而后便離開那里,繼續(xù)趕路去了。
——
那史書如此寫道:
鼎力戰(zhàn)爭結(jié)束,標志著新紀元的到來。
......
天地?zé)o極以自己的愛人名字命名了現(xiàn)在使用的歷法,即殤櫻歷。
其歷法的誕生雖幾經(jīng)波折,但后來也逐漸被世界各地普遍認可和使用。
......
歷史非一家之言,唯有生活在當(dāng)下的人們才清楚的了解。
其后記,絕非最真。
——
史書的背后還有一句話,不過已破損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