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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煌族少年戀愛后我自閉了

(第三十四章)蒼促得真相自鎖屋,莯蓉心怒放欲追人

與煌族少年戀愛后我自閉了 口子客爺 2372 2020-08-03 06:41:13

  莯蓉還真不是困倦,只是肚中無貨,心慮焦灼,儼若不躺下,便覺得五臟六腑都鬧騰得慌。以往閑暇之際她也是不愛沙發(fā)愛床榻,似乎只有躺在臥室里那張床上,很多事才能在夢里遺忘。

  此時,她只恨無什么話本之類的消遣物,用以打發(fā)這突來的時光。

  心里暗忖莯蓉事多,蒼巫介嘴上緘默不言。頓了頓,他開門,門“吱嘍”一聲,出去,他又忙輕手輕腳將門合上,無聲無息,才轉(zhuǎn)身離開。

  門悠悠關(guān)上,莯蓉扯過被褥,翻身用一條腿壓著,隔著門上一層薄稀的油紙,怔怔望著門外逐漸模糊的身影離去,又翻身將身子換為平躺。

  窗外風兒依舊肆掠,浪聲滔天,惹得她將頭蜷縮進被褥中。

  半晌,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腦海里跟放電影似的重復著她與蒼巫介的每一個場景,耳邊3d環(huán)繞場景中的每一句對話。

  甚至那和她對話的蒼巫介,還被賜予了瑪麗蘇特效,渾身上下帶著圣潔的光輝。

  轉(zhuǎn)而,在她腦海里的蒼巫介,褪去了瑪麗蘇的光輝,又整個人儼若行走的春·藥,向莯蓉搔首弄姿,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向她叫囂著:“來啊,上我啊,上我啊?!?p>  莯蓉捂臉:大齡少女第一春。

  她可能走不了……

  *

  風靜,綠林,幾聲嬋囂。

  別了莯蓉,蒼巫介攜蒼促林間行走,因著二人強大的氣息,林間獸靈落荒而逃。

  此景古怪,蒼促卻也沒詢問,只開門見山提了自己來此的原因。

  “煌族族群如今何在?”

  若不是無疆殿廊廳中那幾乎聳入云霄的煌族原身雕塑,蒼促也不會尋到此處。

  而今他提出問題,定要得嘗所愿,而這個答案,蒼巫介說出,卻難如登天。

  靜默無語良久,蒼巫介仰望著天,繼續(xù)緘默不語,待近處魔樹上枝葉落花飄散,他垂眸支吾,才只道:“這便是你要的答案?!?p>  須臾,蒼促向后踉蹌兩步,望著蒼巫介,一瞬間,只覺天旋地轉(zhuǎn),魂飛魄散。

  他的反應,蒼巫介早有預料,卻也無可奈何。當年的事,他瞞不住,也不愿意去隱瞞。

  遙想不過短短千年,煌族族群內(nèi)部便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更何況還經(jīng)歷了三千年前的那場異變——一場煌族自造的劫難,讓曾經(jīng)輝煌的煌族族類幾乎隕滅。

  而存留下來的他,也不過只是天道偽善之心,作以對那宥神的補償,對煌族族群的懲罰罷了。

  “當真沒了?”深信不疑,蒼促卻難掩問上一句,仿若只要下一秒得到否定的答案,他便可推翻之前的所有言論。

  可擅長直言不諱的蒼巫介又怎會如他的意,他轉(zhuǎn)眸,直盯著蒼促,嘴唇翕動著:“當真?!毕裆狭税l(fā)條的機器人,不帶任何情感。

  思忖,長痛不如短痛,他毫不猶豫再給蒼促心間剜上一刀:“世間煌族,恐僅剩你我二人?!?p>  看著蒼促心中的大山再度頹圮,蒼巫介轉(zhuǎn)身,緩步向前行走。這難以啟齒的秘密,他一個人擔得久了,常常壓得他喘不過氣來,或許,在他內(nèi)心深處,這種長久不衰的痛,他很樂于分享給他人。

  “所以這里是……”蒼促睨著腳下的土地,怔怔難掩凄寒之色。他竟然后悔從磯谷境中逃出了,那種無知無畏的虛幻生活,比真實的苦痛來得快樂。

  蒼巫介蔑笑他的想法,輕回:“藏身之地?!迸R魔源,說白了,就是他的避難所,安樂窩。

  “天地間,還能有藏身之所?!倍酥幸膊恢钦l輕聲呢喃了一句,彼此面面相覷,竟一時間連對方心聲也聽不清了。

  后而,蒼促擺了擺手,連聲喟嘆,得了蒼巫介的允諾,便飛身回了無疆殿,將自己鎖在了一處偏僻的屋子里。

  離開時,他私想起那女子桌上的《御魂綱》,回首對蒼巫介低吟:“有些人,莫要等到失去,才追悔莫及?!?p>  “追悔莫及之人,是你,不是我?!蹦菚r,蒼巫介是這么回他的。

  “隨你。對了,你那疆殿,都積上了三尺生塵,得空,你也該打掃打掃,莫要做那慵懶之徒?!焙蠖?,蒼促還不合時宜的補了句。

  “……”那時,蒼巫介沒回他。

  *

  再次一覺醒來,縈繞在莯蓉心頭的是抹不開的悸動,像摻和了蜜的白開水,喝進胃里,又暖又甜。

  起床,開窗,頭頂?shù)奶鞆臎]有這般亮過,色彩繽紛的光線打下來,落在手心,比暖陽還灼熱;彼岸停歇,風平浪靜,河上習風襲來,即使只穿著單薄的里衣,也只覺一陣清爽;幾尺外廊墻下的花骨朵,散發(fā)陣陣幽香,香氣撲鼻,令人心曠神怡。

  她忽然想起一句話:天是藍的,水是清的,花是香的,生活……是美好的。

  莯蓉:今天也是元氣滿滿的一天。

  簡易洗漱完畢,莯蓉打算拾掇拾掇自己。

  因為梳妝臺早前被蒼巫歙那臭小子給打得稀碎,她實在沒辦法,只能蹲守在桌前,將鏡子放在桌上,胡亂給自己編了個魚骨辮。得虧原身沒怎么曬過太陽,免受了紫外線荼毒,皮膚狀態(tài)還不錯,她也不必弄什么胭脂水粉。

  發(fā)型搞定,接下來便是衣著。俗話說,人靠衣裝,佛靠金裝,一身合適的衣裳,更能凸現(xiàn)女性特有的美。

  可是,想象很豐滿,現(xiàn)實太骨感,她翻遍了靈囊,也只尋到了從青山仙門隨身攜帶的兩套粗布換洗衣裳。

  莯蓉托腮:阻攔我脫單的是什么?是貧窮!

  屋子衣柜里倒是有幾件衣裳。在知道自己是白月光替身后,她就把這里摸了個底朝天,那里有點私.密東西,她清楚得不行。

  可就是顧忌是前女友的衣裳,她才一直沒動,而且都是玫瑰紅色,樣式不錯,就是不大合她口味。

  穿不穿?

  站在柜前,約過了五分鐘,莯蓉隨手挑了件輕紗薄逸的衣裙套上。

  莯蓉: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貫徹到底嘍。

  等莯蓉穿著這身在廊廳立著,擺了好久的poss,打算來個驚艷的相遇時,蒼巫介正攙扶著久病新瘥的蒼巫歙從偏殿去往廚房。

  去廚房,路過廊廳口,蒼巫介二人遠遠便見到一抹熟悉的背影。背影一身紅衣似火如荼,立在廊下,像極了回憶中的某個場景。

  蒼巫歙訝然,那不是慕千雪嘛?她回來了?他開口,有些局促:“慕千雪!”

  “不是她?!鄙n巫介目光落在那抹紅色上,“是莯蓉。”

  “嚇死了,我還以為是……”

  蒼巫介打斷,輕拍了下蒼巫歙肩膀:“這會遇上,正好,也不必傳音去叫她了?!?p>  蒼巫歙點頭,對那抹紅衣高喊:“吃飯了?!?p>  ……紅衣沒動靜,他再喊,聲音高了一個度……紅衣依舊沒動靜。

  蒼巫歙有些氣悶,正要上前,蒼巫介攔?。骸拔胰グ?,你大病初愈,還是不要多走動得好。”語畢,蒼巫介健步如飛,三下五除二便到了紅衣身前。

  *

  一個妖艷的姿勢擺了好幾分鐘,莯蓉腰酸背疼。強忍著,她余光四下打量,見左右無人,卻又不敢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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