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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煌族少年戀愛后我自閉了

(第二章)我是食物?!

與煌族少年戀愛后我自閉了 口子客爺 4316 2020-07-02 19:12:40

  混沌的天地,淚目的人兒宛若高嶺之花。她淺嘗冰棺里沉睡男子不存在的溫柔,笑得失神:“大師兄,雪兒一定會救活你?!?p>  她越發(fā)瘋魔:“這世間最后一位煌族后脈,我尋到了,要不了多久,我定會讓你成為這世間唯一的宥神?!?p>  煌洲大陸,曾經是上古煌族的天下,后來,不甘的萬物,也衍生了自己的神脈。

  它們中那些丑陋而罪惡的物種神脈化作了低級的妖與人,而人,更會墮落成為丑惡的鬼,被世間唾棄。

  而帶著煌族點點血脈或是沾染著他們片縷氣息的物種神脈則化作了更為高級的神魔仙。

  可這大陸,依舊還是煌族的大陸。

  煌族擁有至高無上的神脈,他們生而為煌,不用付出任何代價便可長生不老,擁有著天道的能力。

  更有著傳說,他們的血肉可以生死人,肉白骨,只要吃上一口,哪怕是最低賤卑微的鬼魅,也可榮登仙道。

  不過,這樣的煌族,三千年后,在眾仙門的記典中,也只剩一個字符,一句傳說而已。

  可是,百年已過,煌族的血脈,終還是被她尋到了。

  三年前,她化作了凡人,去到了臨魔源,那個令眾仙門聞風喪膽的臨魔源。

  臨魔源惡魔聚靈,這世間,能在其中出入自由的只有煌族。

  這吞噬魂魄的聚靈之地,她賭,是煌族最后的藏身之所。

  她入了臨魔源,瀕臨死亡之際,那少年救了她。他為她的美貌所惑,交代了自己的身世,袒露了自己的能力。

  她知道,他就是煌族唯一殘存的神脈。

  她慕千雪,賭對了。

  臨魔源三年一開,那之后,她在臨魔源陪了他三年,她用三年的甜言蜜語,恩愛牽絆著他,將他帶離了臨魔源。

  三年中兩月相處,她便已知曉了他的弱點——懼水。她用摻了魔域毒瘤的黑澤化了蓮赤之水,將他淹沒,掩埋,她飼養(yǎng)著他,像飼養(yǎng)著一頭野獸,只待有朝一日,將他的所有,剝奪殆盡。

  “大師兄,雪兒好想你……再有半月,便是七星聚靈之日,那時,便是我重見你之時……”她狂喜,陷入冰棺。

  “殿主,是否還將凡人飼之?”地宮外,梟鳥傳聲。

  她闔目,擁著那沒了體溫的人兒,聞言臉上的笑越發(fā)猖獗:“是,千萬別餓著他?!?p>  紅衣似火,蝕骨奪魂,她垂眸莞爾:“大師兄,再等等,雪兒永遠都會和你在一起的?!?p>  自從回來,她從未卸下過這一身紅衣,她更期待的是,那一日,她一身嫁衣似霞,真的就嫁給了他。

  如果,當年沒有莯閭那個賤人,她或許,早就得償所愿了。

  不過,沒關系,馬上,她的大師兄,就會是她的了。

 ?。?p>  人生總是大起大落,是不是每個穿越的小可愛安逸一陣后總會有一個變數(shù)。

  莯蓉懵逼。

  今日,午時過了許久,她沒等來一向準時的蘇姬沫,卻等來一個門外弟子,不由分說的將她帶離了后院。

  莯蓉不是個修仙者,一路上差點跟不上前面弟子的步伐。

  等氣喘吁吁來到了天竹殿門口,莯蓉不由得懷疑,這童子是不是叫錯人,她不是蘇姬沫啊。

  天竹殿的主子是誰,她是明白的。

  就是明白她才納悶,她這是來替蘇姬沫頂活了?往日都是蘇姬沫來侍奉,這么今兒個換成她了尼?

  她也不會熬粥啊,老板突然增加工作量可是會打擊員工工作積極性的。

  正納悶著,殿門開了。

  她抬眸,一個矮胖得像個簦蘿的童子站在殿門后,面無表情的平視前方。

  半晌,見她沒動靜,那胖童子視線終于從前方落到了她身上。

  這回接觸到了他的視線,莯蓉看到他嘴皮子動了動,覺得他可能在跟她說什么,可那胖童子離她有點遠,她也沒聽清。無奈,她輕道:“不好意思,能再說一遍嘛?我沒聽清?!?p>  這回,她明顯看到那胖童子眉頭一皺,他一個甩手,莯蓉急忙抱頭。

  我去,沒聽清就要動手打人,這老板的秘書也太可怕了吧。

  想像中的疼痛沒有傳來,她松開抱著頭的手,木愣愣的瞧著面前的胖童子,有點小尷尬。

  “跟我來?!?p>  胖童子一個招手把莯蓉從殿外拉到殿內,現(xiàn)在她總算是有點聽清他說的話了。

  她掩飾著臉上因為尷尬而生出的緋紅,就這么靜默得如同一個機器人似的跟在了胖童子的身后,壓著他的腳步同隨。

  也不知過了多久,七拐八繞的,足足走了約半柱香的時間。莯蓉不行了,一早上起來沒粥喝,此時她嚴重低血糖,整個人癱軟無力,兩腿直打哆嗦。

  她剎住腳步,借機靠在了一個柱子上,喘著大粗氣,對著那前面走得輕快的胖童子,順著柱子滑下,盤腿坐了下來,語氣十分輕柔:“好哥哥,真的走不動了,休息休息好不好嘛?”

  胖童子驀地回頭,詫異的看了她一眼。轉而又不動聲色,將繡著凝萌圖騰的薄袖一揮。片刻,莯蓉兩眼一麻黑,像開飛機似的移動起來,不,她覺得,比飛機的速度還牛逼。

  莯蓉:人在天上飛,魂在后面追。

  莯蓉再次睜眼,躍然入目的是無邊無際的一條河,還是黑色的。而她,正站在這黑河中。

  她垂眸,咂舌。

  艾瑪我去,這該不會是修仙界的下水道吧?

  等等,把員工扔在下水道是個什么變態(tài)老板?虧她之前還挺喜歡這個師姐老板來著。

  正想著,莯蓉腳腕處傳來一陣劇痛,就像是拿鈍刀子刮肉的那種痛。

  “好哥哥,這水里是不是有螞蟥啊?疼死了!”莯蓉看著逐漸飄遠的胖童子,忍不住大聲哀嚎叫住他。

  遠處胖童子再一次回首,這回臉上沒有了詫異之色,而是眉頭一皺,帶著幾分不耐煩。

  莯蓉咬著嘴唇,看著他臉色逐漸變臭,自己只好倏然露出一個蒙娜麗莎的微笑,雙腳細細悠悠的淌著河,不敢再說話了。

  可疼痛這種東西,是真的忍不了,如果能忍,那她就不是莯蓉了。

  走了沒幾步,莯蓉頹靡:“好哥哥,我……真的不行了,要殺要剮趕緊的吧,要……疼死了。”說著,她臉色又慘白了幾分。

  胖童子許是沒見過她這般麻煩的,最好只好大手一揮,開著飛機似的又將她提拎起來,一個甩手,直接扔到了黑河的盡頭。

  胖童子力氣大,動作一點也不憐香惜玉。一個俯沖下來,莯蓉身子猛地砸在一個硬梆梆的東西上,臉砸得生疼。

  她悻悻然睜眼,眼前的東西,粗粗的,黑黑的,她捏了捏,竟然有點柔軟。草,那她剛才砸過來怎么疼得要死。

  “記住,別看他的眼?!眹诟劳甏嗽挘滞余驳牟灰娏僳櫽?。

  莯蓉瞪眼:那死胖子剛剛說什么了?好像是叫我別看他的臉?可我一路不是都看過來了?

  妹的,一張大餅臉,有什么好看的。修仙人都這么自戀的嘛?

  莯蓉撇嘴,靠著黑粗黑粗的藤條,揉了揉額頭,她只希望哪里不要長出個大包來。再低眸將自己的裙子掀到膝蓋處,想查看一下自己被河里螞蟥咬出的傷口,結果,她腳腕白白凈凈的,一點傷口都沒。

  連疼痛感也消失不見了。

  果然,修仙界不能按常理來推斷。

  她闔目沉思了會,覺得反正也沒事了,干脆就躺在了蓮藤旁邊,打算補個回籠覺,安撫安撫自己這一個多時辰的‘勞動’。

  估摸著一會到下班點,那個胖童子就會過來把她帶出去。

  這么想著,莯蓉覺得被下水道折磨的心情總算是好了點。

  她甚至睡意漸濃,不消片刻就滋滋潤潤的沉入了夢鄉(xiāng)。

  *

  “把你給我……”

  牢獄中,黑琥戾氣卷裹的男子,翕動著唇瓣,帶著攝人心魄的嗓音,有著不可忤逆的天道之力。

  煌族的旵音,這世間,無人能抵抗。

  “把你給我……”男子再次開口,色厲內荏。

  ……言畢,周圍一片寧靜安詳,他甚至還能聽到籠外凡人那很有節(jié)奏的微小呼嚕聲。這聲,在這靜逸的空間顯得很突兀。

  沉默,煩躁,他眼眶開始泛紅,唇瓣開裂,被束縛住的手腳青筋暴起。

  “啊……”

  天道一聲怒吼,蓮赤之水激流涌近,刺鼻污臭的黑水帶著鈍刀子刮向了莯蓉的腳腕。

  *

  “臥.槽,大胖表哥,這大螃蟹你快拿開,它夾我腳了!”夢里正要蒸大螃蟹,被螃蟹追著滿屋跑的莯蓉以一個詐尸的姿態(tài),醒了過來。

  一覺醒來,看見向自己奔流不息,奮勇而來的黑河,莯蓉又“臥.槽”了一聲,小臉倏然有幾分呆滯。

  沒等她疑慮完,眼見黑河即將撲面而來,她下意識一個僵尸橫跳,跳進了身后的蓮藤之籠。

  進來后,見那黑河總算是歸于平靜,沒再兇巴巴的跟著她跑,莯蓉才暗暗松了口氣。

  拍了拍胸脯,她隨意的將手肘搭在旁邊的東西上,回眸輕笑。

  嘴角裂在了半中央,她瞥著手肘搭著的玩意,一口氣差點沒喘過來。

  ——“呃!”

  這聲鵝叫,她真不是故意的,是本能?。?p>  天曉得哪里突然冒出來的美少年。

  清粼粼的眸子像湛藍的天空,紅霞般的眼眶水潤,眼角竟然還掛著幾滴血淚,整張臉的皮膚透明得可見皮下血管。四肢被連接著鎖鏈的鐵鉤穿透,卻不見丁點血腥之色,反而是新的白色皮肉纏繞著那鐵鉤,像匍匐于灰墻上的白蘿。

  光看臉,明眸皓齒,眉目清凌,少年清韻;很清瘦,脖頸下有著美人肩,上身赤.裸,膚色極白,白得慎人,整個人瞅著像極了芭比動漫里的精靈。

  收手彈開,定睛再乍那么一瞧,這……踏馬不就是一個大型的囚禁play現(xiàn)場嘛。

  她老板還有這不可言說的癖好?

  莯蓉霎時腦海里腦補了十萬字的美艷女仙×精靈少年的恩怨情仇文。

  她汗顏,這是什么霸道老板。她打賭她肯定沒聽過有一種愛叫做放手。

  蒼巫介明眸微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恍若罌粟綻放,他矚目著眼前心理活動豐富的凡人,心道,有意思,這群人,還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想跑路?”蒼巫介緊盯著女子踏出蓮藤之籠的左腳踝,仿佛只要她再踏出一步,下一秒,那腳踝,便會被他咔嚓一聲折斷。

  莯蓉緊張得咽了口唾沫,弱弱的收回左腳踝,她緩緩回眸,還欻白的臉帶著幾分小心翼翼:“你拉肚?”

  蒼巫介覺得自己仿若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玩笑。他盯著她,像狼睨著初生的羔羊:“呵,沒有吃的,自然鬧肚子?!?p>  莯蓉忽然有些詫異:“不是鬧肚子,你是尿褲子?”她下意識往他全身唯一的遮羞布看過去。

  也沒有什么穢漬?。?p>  察覺到她的視線,他怒極反笑:“呵,竟送來個聾子。”

  “啥,你肚里有蟲子?”他不會渴極了喝的是那污水吧?那怪不得肚子里有蟲子。莯蓉開始有點可憐他了。

  蒼巫介冷笑:“怎么,把戲還沒完?”

  莯蓉:“我去,你還吃樹葉解饞?”草,這么苦逼的嘛?她好歹也能喝兩口冷粥,他被關在這里,吃的怕是那黑粗藤上的葉子吧!

  她斜著眼瞥向那些黑粗藤的葉片,見它們又長又黑,想想都知道要吃它們解饞得要多大的勇氣。

  思及此,莯蓉向蒼巫介走近,二人距離近了些許。

  再瞧他清瘦模樣,她沒忍住對著他露出一個“哪來的孩子,這造的啥孽啊,是刨了絕戶墳,還是踢了寡婦門,要受這種苦”的神情來。

  蒼巫介:“……有趣,有趣,這次給我?guī)淼氖澄?,還真是有趣!”

  食物?

  莯蓉那滿含憐憫神色的臉,刷地跨了下來。她顫巍問:“我是食物?”

  蒼巫介很滿意她的神色轉換。哪種憐憫,她應該留給她自己。

  “食物?!彼麖娬{,“我的食物?!?p>  人類的肉,真的很香,臨魔源,可從沒有這般美味食物。

  他說著,還象征性的舔了舔嘴唇。

  見此,莯蓉瞪大了眼,睫毛撲哧的上下顫動,一口氣卡在喉嚨里不上不下。

  艾瑪我去,老板小情人吃人!合著她今天的工作是來送餐的?

  “大哥,你是靈獸吧?我跟你普及一下,靈獸不一定要吃人的。我身邊的神龜都是吃靈果仙露的,你要吃的話,我回頭偷給……啊不,帶給你。你看我這小身板,也沒幾兩肉,你吃了也就只能打打牙祭……”

  還未等她費勁巴力的為自己爭取一線生機,蒼巫介打斷,眉目輕垂:“那就打打牙祭吧?!?p>  他令人脊背發(fā)涼的話語,偏語氣清冽,若涓涓的細流,讓莯蓉暖心舒意得——想流淚?

  一滴淚沒順著臉頰滑落,她的腳步不由自主向他駛去。面無表情,他張開了嘴,原來整齊劃一的白齒,化作了尖銳的獠牙。他低頭,她恐慌,雙腳像灌了沉重的鋅,頓在原地,不受控制。

口子客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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