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的李詩詩做事非常的小心,每個禮拜都要安排專業(yè)人士在整個六十八樓辦公區(qū)域檢查一遍,查看有沒有監(jiān)聽監(jiān)控設備,做賊心虛的李詩詩,不論接誰電話都是很小的聲音,更是從來不敢對任何人說出一句真心話!
自己做過什么事情自己心里清楚,當年計劃的時候因為年輕和無知,考慮的因素實在是太少了,以至于做出了現(xiàn)在恐怖害怕到極點的那些愚蠢事情……
好像十年了吧?對!就是十年前!
坐在寬大的辦公室里,臉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許多皺紋的代董事長渾身冰涼的回憶著十年前那次膽大包天的瘋狂舊事……
那一年貪婪心起的李詩詩,偷偷和野男人謀劃了一個驚天的大事情!
兩人借了一輛烏尼莫克越野車,還偷買了歐洲最先進的黑科技,成功躲避了路上的攝像頭,一路追蹤到?jīng)]有任何道路的昆侖山里……
“怎么弄的!剛才還好好的,怎么一會兒功夫就跟丟了?”
開車的龍嘯天三十三歲,身高接近一米九,體型健壯結實,西裝革履人模狗樣,輕浮的面容折射出他縱欲過度已經(jīng)被酒色掏空的身體,正在崩潰的邊緣徘徊。
煩躁的男人一邊開車,一邊大聲埋怨著車里的女人……
烏尼莫克龐大的空間內(nèi),一個能迷倒萬千宅男的大長腿,將手里的顯示屏用力的來回搖晃著:
“別著急,追蹤器我偷偷安裝在了他的衣服上,絕對不會出問題的,可能是這大山里信號不太好吧。”
“你最好快點,趁他一個人出來旅行可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要是等他回了都市,你再想弄死他,可是比登天還要難百倍千倍的?!?p> 龍嘯天仔細的分析著利害關系,試圖要給車里的明星大美女說明這次行動的必要性和重要性。
李詩詩抬起頭咬著牙安慰道:
“放心吧,這次絕對能要了他的命,那萬億的商業(yè)帝國以后就是我的了,別說弄死他一個?就是弄死十個二十個人命,只要能達到目的也是超級劃算的。”
龍嘯天露出了狡詐的笑容:
“難怪都說最毒不過女人心,你踏馬真夠狠的,多年的枕邊人你都能下得去手,嘖!嘖!嘖……”
“哼!”
“不狠心怎么得到他的商業(yè)帝國?現(xiàn)在可是笑貧不笑娼的時代!只要他消失了我就是合法繼承人,集團里那么多錢,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你還來說我狠毒?我看咱倆誰也別說誰,你不是也把你親爹給投了毒?如今你繼承了所有家業(yè)~多爽??!”
龍嘯天本來好好的心情,聽到這話立刻就露出無限沮喪的表情:
“別提了!老頭兒死后我才知道,原來集團的虧空那么大,我踏馬繼承的就是一個空殼集團。
等把你老公弄死,就該輪到你出手幫我了,要不然我還真是不知道該如何應付那破爛不堪的局面?!?p> 李詩詩上去親了淫蕩男一口,笑容無比甜蜜:
“放心吧我的野男人,要不是為了你,我能做出這種謀殺親夫的事兒嗎?
只要他死了咱倆就再也不用偷偷摸摸了,想怎么爽就怎么爽,真是想想都刺激的不行,我從來就沒把那個軟吊貨當人看。
在我心里你才是我真正的老公,每一次你都能把我的心給弄化了,所以我這心里?。M滿的都是你的影子,再也裝不下別人了!”
草!龍嘯天心里想著真幾把說的冠冕堂皇,還為了我?你早就想弄死自己老公然后霸占集團了,誰他娘的還看不出來了?
這臭婊子真是想的美,還想脫褲子賣屁股,還想要立大大的貞節(jié)牌坊。
也罷!我先不和她抬杠,等弄死了她老公之后,趕緊把她的錢財給哄騙過來那才是王道之棋,想到這里龍嘯天淫蕩的笑罵:
“你個騷貨人家把你寵上天,你不稀罕?老子把你當婊子對待!你還美滋滋。
靠!一會正經(jīng)事兒辦完了,把車找個地方停下車,老子送你上天再把你折磨成死狗……”
李詩詩越聽越激動,忍不住撲了上去開始春情蕩漾:
“我就喜歡你這種男人的雄風,那家伙總是斯文的嚇人,還不說那牙簽一樣的東西,老娘剛來勁兒他就不行了,害得我總是找你救火……”
“?!?p> “哎呀好了,好了龍哥!有信號了,那家伙停下來不走動了?!?p> 龍嘯天聽到追蹤器又有了信號,立馬露出興奮的表情,仿佛那萬億的集團正在向他熱情的招手一樣,龍嘯天著急著問道:
“多遠,先看看還有多遠?”
李詩詩頭也不抬的回應著:
“顯示器上,就剩下兩公里多一點了,ok,這次他沒有了那些安保人員的跟隨,就是咱們案板上的肉,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祭日了,嘿嘿!”
兩人興奮的交流著,互相警告對方,一會兒可別給演砸了,沒多大一會兒,李詩詩就小聲叫喊著:
“快看!哪里呢,他就在那里,龍哥你可要裝的像一點了?!?p> “放心吧你,都提前演練過幾十遍了……閉著眼睛都能把臺詞背出來的。”
“詩詩,你不在家里呆著,怎么跑到這里了?還有!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
“老公,大事不好了,我真是要急死了!”
“怎么回事?”
“嗚……嗚……咱們集團的股票已經(jīng)大跌了五天,執(zhí)行總裁劉琪又不見了蹤影,他消失前簽署了最后一道總裁令,挪走了大部分現(xiàn)金,咱們集團已經(jīng)陷入嚴重的危機中,老公你怎么還有心思來旅行,人家的天都塌了……嗚……嗚……嗚?!?p> “老公呀……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你難道以為是兩千年前?三千年前嗎?
人心都是會變的,你在的時候當然都不敢亂動了,可是你前腳不見,后腳就有人膽大包天了,這日子可怎么過呀老天爺啊……”
“好吧!先不說了,集團要緊,祖宗留下的集團可是絕對不能崩塌的…”
“別擔心詩詩,既然事情出來了咱們一起去面對就是,集團里能人一堆,不論是誰,想把我的墨氏集團搞垮都不會輕易得手的,這位先生是……?”
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隨時都要哭死過去的李詩詩背起了早就準備好的臺詞:
“這位……是……聯(lián)邦排名第十九的~遠山集團,董事會主席龍先生,咱們兩家不是一直有業(yè)務往來嗎!
我在集團里無助的奔走,剛好碰見龍先生,就央求他出手幫助咱們渡過難關,龍先生看在咱們兩大集團一直有業(yè)務往來的份上,二話不說就陪著我出來找你了。
“墨雨先生你好,一直都是手下人碰頭,咱們兩個龍頭還未見過面,真是幸會,幸會?!?p> “你好?!?p> “??!”
看到終于得手了,龍嘯天一個箭步?jīng)_上去,快速拿出懷里的生意在被高壓電擊到的墨雨脖子上纏繞了一圈,又狠狠的收緊了繩子!
一直等到地上的墨雨兩個眼睛全部突出,完全失去了活人的光彩,這才松開了雙手累得坐在地上不停的喘氣。
“你別歇著呀,這死沒死的還不知道呢,趕緊的!再勒他半個小時?!?p> 龍嘯天沒好氣的罵到:
“我去你大爺?shù)?,你沒看這都死的透透了,還能弄成啥樣?”
李詩詩被嗆白了一句也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還是有些不大放心的問道:
“真死了?我來看看?”
剛靠近幾步的李詩詩看著平日里活蹦亂跳的老公,這會兒翻著死魚眼舌頭伸出來一節(jié),瞪著眼睛看著自己,李詩詩剛上前兩步又趕緊收住了腿。
畢竟自己理虧,伙同野男人追隨過來害死了親夫,李詩詩的心里多少還是有些愧疚的。
不過也就是內(nèi)疚半分鐘而已,那龐大的商業(yè)帝國和花不完的金錢,又重新控制了她的心神。
還是不太放心的李詩詩自己又不敢上前只能催促著龍嘯天:
“你再摸摸,看他還有沒有氣,還有!還有!再看看有沒有心跳,你可千萬別覺得麻煩,他要是沒死透,就有回去的那一天,你也知道后果的,他那些忠心耿耿的雇傭兵,能把咱倆撕爛成碎片連渣子都不會留下一點的?!?p> 聽到雇傭兵三個字,龍嘯天心里忍不住一緊!嘀咕著說道:
“可不是嘛,這家伙的手下全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機器,偏偏又對他忠心耿耿,若是事情敗漏咱倆恐怕活不過一天,還真是得小心行事了?!?p> 龍嘯天一邊嘀咕著,一邊又仔細檢查了一遍,直到再次確定墨雨已經(jīng)死的不能再死了,這才長出一口氣道:
“放心吧詩詩,這下確定好了,沒有呼吸,沒有心跳,沒有脈搏,哈哈哈哈,總算弄死了,你說這尸體怎么辦?該扔哪兒?”
李詩詩看了看周圍,不遠處好像就有個坑一樣的小山洞,李詩詩指著那小山洞冷靜的說道:
“放心吧!只要他死了一切都好解決,這里可是昆侖山最深處,剛才過來的一路上你也看到了,光是狼群就有十好幾波,隨便扔個地方今夜就能被野獸吃光,骨頭渣子都不一定能留下幾根。
那兒!看見沒?那兒有個小山洞,你把他弄過去,還有他這些背包啊什么的,全都拿過去,咱們就算大功告成可以回去了?!?p> 龍嘯天拖著墨雨的尸體,罵罵咧咧一路:
“臥槽,你個賤貨!老子就是欠你的,幫你殺人還要幫你拋尸……”
李詩詩笑的淫蕩無比,聲音嬌滴滴的十分勾引人,盡量哄著龍嘯天開心:
“天哥別發(fā)火嘛,一會找個地兒,奴家好好伺候你就是,吹拉彈唱咱們來個全套的大保健如何?”
正在抗尸體的龍嘯天怒吼一聲:
“臥槽!我踏馬剛殺了人還在處理尸體竟然有感覺了!你個婊子給老子等著,一會兒有你受的,老子一會兒要送你上天……”
聚精會神的狗男女也沒空注意,遠處的懸崖峭壁上,一個鶴發(fā)童顏的老道士身體紋絲不動,道袍隨風搖曳,安靜的看著下面的一切,嘴里還在不停的念叨著:
“師尊說我命中的徒弟來了,且今日愛徒還有一場大劫難,難不成就是下頭那個~被拖著的死狗?唉……這也太窩囊了些,怎配來做貧道的弟子……”
老道士一句話說完就進入了沉思,片刻之后仙風道骨的老人家又自己搖了搖頭繼續(xù)自說自話:
“唉,算了,算了,能有個徒弟就很是不錯了,貧道將就一下吧……”
龍嘯天弄得一頭大汗,來回跑了四五趟,才把現(xiàn)場處理的干干凈凈,墨雨的所有物品都拿去扔在尸體邊了,龍嘯天抬頭看著李詩詩喘著氣說道:
“總算結束了,走吧!回去好好想想,怎么繼承他那龐大的跨國集團?!?p> “好嘞,木~嘛!”
李詩詩狠狠的在龍嘯天嘴上親了一口,兩人開心的回到車里。
龍嘯天干脆利索的打著了火,調(diào)轉車頭準備離開,還沒有出幾米就趕緊踩住了剎車,快速扭過頭向后看去,還怕看的不真切又打開了車門,下車去仔細的眺望著。
李詩詩連忙跟著下去警惕的問道:
“怎么了龍哥?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嗎?”
龍嘯天的嗓子眼兒很是有些發(fā)干,指著遠處的山峰說道:
“我剛才好像看見一個老頭,在那邊的懸崖峭壁上站著看咱們……”
李詩詩還以為什么事呢,翻著白眼回了一句:
“大哥,你怎么不說有一條龍在那里盤著?你老人家看那懸崖峭壁上,落個蒼蠅能站穩(wěn)不?”
龍嘯天也覺得有些離譜,尷尬的笑笑又撓了撓頭皮:
“他碼的,可能是太緊張出現(xiàn)了幻覺,走吧找個地方,哥來好好的弄弄你……”
倆人親熱的上了車,一口氣開出八九號峽谷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停下,放開了束縛的狗男女,又剛經(jīng)歷過殺人的刺激,幾乎是瘋狂的運動著,發(fā)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