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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國演繹

第二百六十一章 有效措施

戰(zhàn)國演繹 清嵐如水 2052 2020-09-22 14:25:55

  所以在秦王面前不僅態(tài)度要積極,還必須拿出有效措施:

  “魏無忌以‘濟困救危的俠士’自居,標榜‘信義’不顧自家,在天下很有號召力。

  如果讓他集合各國兵力,會給我們的東進戰(zhàn)略造成很大麻煩,絕不是小小邯鄲城可比。

  但他又不被威脅利誘所動,所以臣準備對他施以‘釜底抽薪’之計。

  一面加大力度迫使各國收兵,阻止他們向信陵君靠攏;

  一面利用魏王對信陵君的疑忌,對他曉喻利害,讓他想盡一切辦法把信陵君掌握的軍隊收回。

  如果各國停止進軍,信陵君孤掌難鳴,就會失去援趙的信心和勇氣;

  如果無忌遵從安釐王命令,只要交出軍隊就是離水之魚,各國群龍無首,更不敢與秦對抗。

  ‘合盟’就會潰散,邯鄲還憑什么堅守?

  依臣之見,我們還可以暫停攻城:

  他的那支部隊待遇高、消耗大,沒有戰(zhàn)事無用武之地,過一段時間就養(yǎng)不起了,只得解散。

  不過以無忌之為人,在救趙問題上不一定肯受魏王左右,要提防他孤注一擲。

  所以派王稽、鄭安平扼守漳河渡口,他們的主要任務是警戒監(jiān)視。

  一旦發(fā)覺魏軍渡河便火速回報,由大營派兵增援。

  等他們渡到了河的一半再攻擊,就能擒住信陵君,起碼也可以把他擋在漳河南岸。

  臣此數(shù)策都是兵法中的‘不戰(zhàn)而屈敵’,大王認為可用嗎?”

  秦王點點頭,卻又微皺眉。

  對范雎的這些安排倒是認可,但重心都放在對付還遠在數(shù)百里之外的信陵君上,卻覺得未免有點兒小題大做:

  “丞相在魏國時大概是被他的威勢嚇怕了吧?

  一個公子哥兒有多大的能量值得你盡全力去防備?

  當年在咸陽如果不是青鸞被惑而私縱,憑他那點兒本領還飛得出函谷關嗎?

  就是現(xiàn)在,我拿出二十萬來,渡過漳河就能把他吃掉!

  說實話,目前最讓我心焦的還是邯鄲,前后動用五十萬大軍圍攻了近一年。

  寡人親自坐鎮(zhèn)也有六個多月,對這個‘殘破之余’仍不能攻克,還有什么臉面對國內(nèi)外?

  其實,只要拿下邯鄲還怕什么‘合盟聯(lián)軍’?

  到那時信陵已是自顧不暇,還能對咱們有什么威脅?

  所以眼下當務之急,還是要在攻邯鄲上多想些點子?!?p>  君臣二人此時已經(jīng)有了分歧:

  一個要重點防信陵;一個急于打邯鄲。

  當然這二者有著密切的聯(lián)系,實現(xiàn)了哪一個目標,另一個問題也就迎刃而解,但哪個在前哪個在后?

  對事態(tài)的發(fā)展,都至關重要。

  范雎雖然認為自己的觀點正確,卻又不愿違拗秦王,眼珠一轉(zhuǎn),笑了:

  “對攻打邯鄲,臣也想好了一個絕戶計:

  邯鄲之所以難攻,無非是城高墻厚。

  挖地道進城的主意本不錯,吃虧在于里面狹窄,不易展開兵力,發(fā)揮不了我軍的優(yōu)勢。

  所以臣計劃在邯鄲城下挖一個大洞。

  邊挖邊用浸過油的木板支頂,完工后放火燒掉那些支撐,洞上那段城墻必定隨之坍塌。

  到那時,他們還有什么辦法能擋住我們的大軍長驅(qū)直入?

  此計的優(yōu)點在于即使被發(fā)覺,他們也不能破壞,可說是萬無一失。

  臣認為我們不妨雙管齊下,二者并不互相影響,大王意下如何?”

  秦王大喜:

  “此計大妙!

  當然,我們可以一面破壞魏無忌的‘聯(lián)軍合盟’,一面實施你的‘絕戶工程’。

  雙管齊下,保其一即可啦!”

  但秦王并沒放松對邯鄲的打擊,這一方面是為了擾亂邯鄲的注意力。

  坦率地說,秦王還抱有幻想,不走范雎設想之路!

  以自己的凌厲攻勢,守軍稍有松懈,邯鄲隨時都有潰城的可能,自己的形象,豈不就更加光輝?

  李同的“特種部隊”不分日夜,隨時準備抗擊秦軍的進攻,所以十分辛苦。

  夜幕又漸漸垂下,喧囂的白晝被相對平靜的夜晚所代替。

  李同靠在城堞上向外望去,秦營中習斗之聲起伏,燈火輝煌,連綿不斷,非常壯觀,氣得他狠狠啐了一口。

  辛苦是次要的,最讓他惱怒的是這種被動挨打的狀態(tài)。

  為什么總要防御?能不能也主動出擊?

  當然,盡管自己這支部隊的戰(zhàn)斗力相當強,但畢竟人少,打開城門正面進攻很不現(xiàn)實,于是他想到了偷襲。

  因為禽滑繼曾多次出城,李同用短矛指著旌旗林立的秦營問禽滑繼:

  “禽滑先生,咱們是否可選一批武功高手摸進敵營去打一仗?也好壓壓秦王的氣焰!”

  禽滑繼眺望著遠方,微微搖頭:

  “秦營縱深二十余里,我們只能在外圍消滅他們少量游動哨,要進入營內(nèi)腹心可就太難了。

  首先就很難避開從外到里的幾道警戒線,一旦被發(fā)現(xiàn),大量敵軍就會蜂擁而至。

  上次我們進去只是三個輕功最好的,目的又僅是偵察敵情,晝伏夜出,隱蔽活動;

  但要襲擊,去的人就不能太少,否則造不成多大影響,可是你怎能做到既打擊敵人,又不會被圍困?

  除非穿上傳說中的‘隱身衣’!

  老弟,咱們隊伍對于保衛(wèi)邯鄲很重要,可不允許逞血氣之勇!

  絕不能有去無回!”

  禽滑繼擺出的困難確實存在,并非危言聳聽,李同當然毫無疑問。

  但主動出擊的決心卻沒因此而改變,而且從中找出了可以偷襲的關鍵性:

  既要狠狠地打擊敵人,又不能陷入重圍以至難以脫身,這是保證突擊隊全師而還的根本條件。

  正如禽滑繼所指出的,自己沒有權力讓這支特種部隊遭受重大損失,所以解決不了這個問題,就不能出城搞偷襲。

  從此,這個問題便一直縈繞在他的腦海里,一有時間,就冥思苦想,尋求解決方法。

  又是一次苦戰(zhàn)后,在城上竟意外的遇到棗花。

  雖然棗花就住在他家,但因為輪值的時間差,至使二人成為“參、商”二星很少能夠相逢。

  李同參加“特種部隊”后更沒有正常的固定休息時間,就是棗花有心找他,也很難尋得到;

  能夠碰到一起,確是概率很低的“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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