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蓮姐妹所在地
拓跋仁伴身形一僵,看向諸葛智的目光猶如石雕,別說轉(zhuǎn)眼了,甚至那兩顆眼珠都沒移動分毫,就好像在他的認知范圍內(nèi)諸葛智做了什么超乎常理的事情,可事實上呢,拓跋仁伴這如同見到神明的反應(yīng),其對象卻不是諸葛智,而是剛剛才音落的花碧蓮。此時,拓跋仁伴的腦子里一片空白,就像是被人當頭一棒,直接給打懵了,若是說他思想中真要說有什么的話,那可以說就是四個字,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針對這不多不少的四個字,諸葛智此刻那是最想問出口的,花碧蓮若對于“休·安”,是可以說她是圣界的境界,而對于“休·止”,也勉強說她是掌握了時間功法,但對于“休·滅”,還能夠說她是仙靈體不成?然就算圣界之上猶如神明的仙靈體,那也不應(yīng)該像個沒事人在那說話???除非……
諸葛智思想間不經(jīng)心中一顫,盯向那像是被控制功法導(dǎo)致眼珠子都不能移動分毫的拓跋仁伴的目光竟然也不移動,而是瞬間換上了一副面對戀人所獨有的興奮之色,甚至口中還用不容推脫的語氣,打了雞血似的問道:“妹子,你究竟是誰?”
拓跋仁伴聽到這話眼中又是一滯,隨后差點沒噴諸葛智一臉血,妹子?誰是你妹子?不對,誰是女的?
拓跋仁伴雖說條件反射般就要脫口而出,但再怎么說他也是個學(xué)者,就算沒有什么城府,這腦子還是有的,從諸葛智三次出口所散發(fā)的氣勢來看,若不是發(fā)神經(jīng),那就是確實的發(fā)動了八門金鎖。而且,拓跋仁伴那是清楚的感知到諸葛智那是有能量向花碧蓮所在之處凝聚的,并且還可以大概地感知到能量所起到的作用,再結(jié)合諸葛智口中的言語,這自稱是個學(xué)者的拓跋仁伴就豁然開朗了。起先“休·安”,那只是單純的控制,但說單純,這也只不過是從表現(xiàn)的形式來說的單一,其效果乃是單單的控制,而要說這本身等階可不低,高達八階,就是圣界境界在同境界之人使出這功法時也不能說完全不受影響。至于之后所出的“休·止”,拓跋仁伴更是知道這已經(jīng)是九階,先不說諸葛智是如何越界用出圣界功法的,就說其功法本身,那也不是單純的控制了,而是控制時間,而多了個時間因素,這功法就不是九階那么簡單了,可以說其已越九階,隱隱有傳說中的仙靈體的力量了。然而,在這之后,諸葛智卻沒有善罷甘休的意思,拓跋仁伴見此豈能淡定,如果說先前諸葛瞻所發(fā)出兩個功法對于花碧蓮絲毫沒起到任何作用,那么接下來這蜀國武侯二百五十代子孫就要用出再高一等階的功法,據(jù)拓跋仁伴所知,這樣的功法在八門金鎖中還真的有,甚至不止一個,數(shù)量足有二十四之多,且這還是不受等階約束、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獻祭功法,所以當時拓跋仁伴才質(zhì)問出聲,不過,諸葛智卻對拓跋仁伴置若罔聞,還是用出了這自認為以十年壽元換來的“休·滅”。由此,拓跋仁伴此刻對于諸葛智那是相當忌憚的,他可非常清楚,倘若是他自己面對這偏執(zhí)狂三次出手,那絕不會如同女俠妹子這樣像個沒事人,當然,如是拓跋仁伴,那也沒有能力讓諸葛智露出偏執(zhí)的狀態(tài),所以拓跋仁伴那是說什么也不敢對諸葛智說出那些妹子不妹子的話語。
然而,拓跋仁伴口處未動,耳邊卻傳來他心中所想之言,只聽語道:“妹什么妹?誰是你妹?你又是什么東西?”
什么東西?拓跋仁伴愣了愣,這是罵人還是在陳述事實?
可沒等拓跋仁伴多想,他驚覺地發(fā)現(xiàn)面前那個對著自己叫妹子的諸葛武侯二百五十代子孫諸葛智已經(jīng)鴻飛冥冥,取而代之的是一個修長的背影,這背影的主人是一位女子,準確的說是一位穿著碧綠裙裝的青年女子,而這綠裝女子拓跋仁伴又豈能不識,這分明就是前一瞬還在床板上沉寂的女俠花芙蓉啊,
要問拓跋仁伴這床戰(zhàn)是指什么?通白的說就是花芙蓉夢游把諸葛智打了……
而事實上呢,花芙蓉也的確是出手了,而且是在拓跋仁伴聽到話聲的那一瞬間諸葛智就被打飛了,那說話的人也是花芙蓉,至于諸葛智是怎么飛的,呵,這都不用說,肯定是花芙蓉一拳的結(jié)果了……
仙境中心高山之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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