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從玻璃窗照進來,冬日的太陽不再這么灼熱,刺眼,而是變得溫和起來。
那久違的冬日暖陽懶懶地灑在謝文楊的肩頭上,他對阮初扯唇笑了笑,釋懷了。阮初輕輕扯了一下嘴皮子,不知道要說什么,于是她挪開了視線。
不敢和他對視。
過了一會兒服務(wù)員把東西都上齊了,奶茶點地都是溫的,除了阮初那杯,她比較喜歡冬天喝冷的,這樣才爽。
把奶茶給他們分了后,阮初才去拿那杯凍的奶茶。剛伸手準(zhǔn)備去拿,手里就被塞了一杯熱乎乎的奶茶。
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那杯凍的已經(jīng)被人拿走了。
“你喝熱的吧”謝文楊把吸管插進去,喝了一口抬頭皺眉,聲音有點冷,還有點不耐煩。
阮初可憐巴巴地看著謝文楊手里的奶茶,見他不耐煩,沒敢吭聲,心里卻想把他打死。
狗男人,搶我奶茶,打死算了。
喝了一口奶茶,嘴里嚼著咬牙切齒地咬著珍珠,剛打完電話回來的許重恰巧見到了他那可愛美麗溫柔大方的妹妹要吃人的一幕。
許重拉開椅子坐下,看了一眼謝文楊,又看了一眼阮初,一臉懵逼地問:“你欺負我妹?”
那架勢,只要謝文楊說是,許重保準(zhǔn)找謝文楊干架一樣。
“沒有啊”
“那她怎么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沒吃飯沒力氣說話?”
阮初剛剛還覺得許重帥地一批,還以為他要給她出氣,現(xiàn)在“……”
她哥這個人,絕對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
四個人齊齊看向阮初,果然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
“初初,是不是奶茶不好喝?要不我這杯給你?”林澈把自己面前還沒動過的奶茶遞給阮初,還真以為是奶茶不好喝,所以她才愁眉苦臉的。
點了五杯口味不同的,林澈手里那杯是抹茶味的,阮初也比較喜歡喝,不過她還是搖了搖頭。
她根本不是覺得奶茶不好喝,她只是想喝冰的。
“不用啦,謝謝?!?p> 林澈一開口,許重和謝文楊就一直警惕地盯著他看。
初初?和你很熟嗎?上來就喊初初。
可能是林澈看上了阮初,所以才喊這么親切。許重眼睛一轉(zhuǎn),要想點辦法,讓這家伙知難而退才行。又和謝文楊對視了一眼,像是在交流什么般,很顯然,目的達成共識。
“阮初,到點了,該回家吃飯了?!?p> “是啊,初初?!痹S重在一旁說,謝文楊在一旁附議?
目的很明確,就是在提醒林澈,該走人了。
林澈看出來意圖,也不好多待,和徐靜怡還有阮初打過招呼,就先走了。
阮初要是嫁不出去,最大的絆腳石就是許重和謝文楊。
許重表示,有我在,你還想嫁出去?別怕,哥還是養(yǎng)的起你的,大不了讓你睡沙發(fā)。
徐靜怡扯了扯阮初的衣袖,在她耳邊說:“不是說好等會一起去吃飯嗎?你怎么要回家了?”
阮初有苦說不出,她怎么知道這兩人臨時反悔。
兩人在說悄悄話,商量著要怎么才能甩掉這兩尊大佛。“我哥可能發(fā)病了,別理他,我們等會偷偷從后門走?!?p> 她明明盡量控制聲音了,還是被許重聽見了,他也沒聽見多少,就聽見“我哥可能發(fā)病了”這幾個字。
“你敢說我壞話?你完了阮初?!痹S重站起來看著阮初,笑的特別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