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用槍柄捅了捅他。
嚇得劉協(xié)立馬恢復了正常:“咳咳,怎么回事?”
“稟陛下,固始、安豐兩城均已奪下,陛下,咱們該進城了。”
穆桂英抱槍回復道,
劉協(xié)滿臉正義的點點頭,沖著劉伯溫說道:“丞相,你帶著大軍先行進城,朕隨便找個草叢撒泡尿,隨后就到?!?p> “陛下,這萬一要是外面有個亂臣賊子怎么辦?不然讓穆將軍跟著,也好貼身保護陛下。”
聽見劉協(xié)想要出恭,劉伯溫滿臉擔憂的請諫道。
他當然是沒有任何的異想。
但當劉協(xié)聽見這句話的時候,那意思可就不一樣了。
原本他就想去撒個尿,但有女人跟著?
這事情可就不光光是上廁所那么簡單了。
當然,臉上還是要裝作滿臉平靜的說道:“如此,那穆將軍就隨寡人走一趟吧?!?p> “諾?!?p> 穆桂英滿臉正常的抱拳道。
望著大軍緩緩進入固始城,劉協(xié)帶著穆桂英走到一片荒草地中,
脫下了褲子,正準備上廁所,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上的繃帶還沒拆。
索性沖著穆桂英說道:“桂英啊,朕這手當初在洛陽的時候,讓華佗割了一刀,現(xiàn)如今依舊未好,不如桂英你來幫助朕出恭吧?!?p> “那……遵命?!?p> 聽著劉協(xié)如此光明正大的理由,穆桂英也不好拒絕。
只能用手撩起眼前的頭發(fā),蹲在劉協(xié)面前,幫他出恭。
結果……劉協(xié)反而尿不出來了。
越緊張越尿不出來,越尿不出來越緊張。
以至于到最后,穆桂英實在是忍不住了,沖著他問道:“陛下,要不然桂英幫您提上褲子吧?!?p> “這樣,這樣桂英你趴在地上,對,趴著。”
忽然間想起了穿越之前,某些電影里面姿勢的劉協(xié),示意穆桂英也半跪著趴在地上。
然后……
“誒,陛下你干什么呢!不是吧!”
荒草之中,將其就地正法。
兩個時辰之后。
后者披頭散發(fā),頭發(fā)不知道沾了什么東西泥濘無比。
胳膊、大腿這些沒有甲胄的地方,全都是沒有任何護具了。
這在古代,已經(jīng)算是很露骨的了。
不過劉協(xié)倒是想要改變這種封建的思想。
天天包裹的像粽子一樣的,多沒勁啊。
臥槽,朕的腦洞朕自己都害怕,不行不行,等回到洛陽一定要好好地計劃一下,寡人覺得這種可能性,非常有可能實施。
思索著自己天馬行空的腦洞,劉協(xié)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
干脆先將這些事情放一放。
所有的一切,等回到洛陽之后再說。
當務之急,還是進城。
耽誤這么長時間,恐怕眾將士都已經(jīng)等急了吧。
于是趕緊策馬進城,走到田藍兒的帥府中。
劉協(xié)前腳剛進門,后腳劉伯溫就湊了上來。
焦急的沖著他問道:“陛下為何姍姍來遲?若是陛下還不歸來,我等就要出城撒網(wǎng)捕撈陛下了?!?p> “丞相莫要慌張,朕不過是感受了一下外面的風景,走吧,我們先進去再說?!?p> 隨口找了個理由,劉協(xié)現(xiàn)在撒謊,都已經(jīng)臉不紅心不跳了。
關鍵是,還能將劉伯溫蒙的一愣一愣的。
只能跟在他身后,眾人共同走進帥府中。
劉協(xié)坐在正席,其他人旁席而站。
等待天子詔命。
“眾位將士,如今各地戰(zhàn)事頻起,我軍卻要班師回朝,依丞相之見,我軍應該如何?”
雖然說已經(jīng)準備班師回朝,但劉協(xié)多少還是要問一下劉伯溫的。
萬一還有更好的方針,他也不介意大動刀戈。
只可惜,這次劉伯溫卻無奈的搖搖頭,沖著劉協(xié)說道:“回陛下,臣認為,如今豫州各地均落入我大漢版圖,荊州則有樊城、南陽二郡?!?p> “但荊州之地交錯復雜,依長江而治,各地諸侯各懷鬼胎,陛下大可坐等他們互相角力,最后漁翁得利便可?!?p> “至于出兵,如今我大漢版圖跨越并、司隸、揚、豫、荊個州,但士卒卻在揚州幾乎死傷殆盡,臣認為,應班師回朝,休養(yǎng)生息,就算是攻,也要北上冀州,不動荊州。”
“好,既然如此,我軍應速速攻下城池,打通樊城與合肥之間的通道,隨即立刻班師回朝,休養(yǎng)生息。”
既然劉伯溫也勸道,劉協(xié)也就不墨跡了。
決定明日立刻啟程,等到將最后的兩座城池攻下來之后,立刻率領大軍,班師回朝。
到時候,好好對這些封建迷信修改一番。
既然劉協(xié)回不到現(xiàn)代了,那他就要將這里改造成現(xiàn)代!
與此同時。
離固始城遙遙數(shù)百里的靈璧。
劉備與曹操兩人,在此地打的是天昏地暗。
天下諸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那曹阿瞞與劉玄德在靈璧擁兵總計十五萬。
打的各路諸侯紛紛聞聲而動。
太原的金兀術、楊廣率領十萬大軍,東出太行上,接連一口氣攻下了朝歌、鄴城、魏郡、黎陽、PY,五座城池。
原本鎮(zhèn)守此城的高覽文聘更是被殺的潰不成軍。
尤其是河北四庭柱之一的高覽,更是慘遭金兀術在鄴城陣斬。
人頭從鄴城一直傳到PY。
嚇得曹軍聞風喪膽,潰不成軍。
五城之軍介惶惶度日。
甚至連遠在許昌的徐達,都得知這金兀術勇猛無雙,難免坐在帥府中,憂心忡忡。
不時有斥候傳來戰(zhàn)報,遞到徐達手中。
看的他不禁嘀咕道:“尼瑪?shù)模缰澜鹭Pg如此勇猛,本將就算是死皮賴臉,也得從陛下手中將溫候、高寵、趙云借過來一個。老子但凡有一個,何懼你金兀術?”
好嘛,原來徐達壓根就不是擔心此人會攻到何處,反而是在思索如何將其給弄死。
想當初在官渡的時候,就是這金兀術搶先一步,將袁紹大軍盡數(shù)招降,協(xié)同徐州的楊廣竄逃到并州去。
讓徐達吃了個大癟。
如今此人還敢進攻冀州,徐達心中琢磨著,必須得好好陰他一下。
“徐元帥所憂何事?”
思索間,荀彧忽然走進了帥府之中。
徐達連忙站起身來,迎接道:“荀大夫什么時候有此雅興,來某帥府???”
“元帥這不說笑了嗎?荀彧本是降將,元帥不棄已經(jīng)是萬幸,何談雅興啊?!?p> 荀彧無奈的搖搖頭,解釋道。
說起來,當初徐達攻下來許昌的時候,就從未虧待了荀彧。
后來荀彧受降之后,本來想面見天子。
但這徐達耍起流氓來,可比流氓還流氓。
不由分說的就將荀彧給扣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