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被篡改的歷史
第四十章被篡改的歷史
我愛你,因為那是你呀~!
貞觀十三年,唐太宗文皇帝為取得大乘真經(jīng),遍求賢才,洛陽凈土寺玄奘法師毛遂自薦在帝前施禮道:“貧僧不才,愿效犬馬之勞,與陛下求取真經(jīng),祈保我王江山永固?!碧诖笙?,上前將御手扶起,道:“法師果能盡此忠賢,不怕程途遙遠(yuǎn),跋涉山川,朕情愿與你拜為兄弟?!?p> ........................................
貞觀十三年九月十二日,唐玄奘于長安出發(fā)。同年十月于五指山下收大徒弟孫悟空。臘月寒天,于蛇盤山鷹愁澗,收白龍馬。
西行第一年(貞觀十四年),春融時節(jié)于高老莊,收二徒弟豬悟能。同年秋,于流沙河收三徒弟悟凈。
........................................
........................................
........................................
西行第三年(貞觀十六年),春,萬壽山五莊觀,悟空偷人生果、毀人參樹,觀音甘泉救之。
西行第七年(貞觀二十年),兩行者爭于至雷音寺,佛祖明辨之,佛祖識破六耳獼猴之時用缽盂將其擒住,孫悟空見狀劈頭一棒打死。
........................................
........................................
........................................
........................................
西行第十四年(貞觀二十七年)秋,師徒四人至靈山,拜佛祖,討要人事后,方取得真經(jīng)。老鼉補齊第八十一難?;卮筇?,五圣成真。孫悟空被封“斗戰(zhàn)勝佛”
在狄仁杰表明自己是諸葛后人之后,隨即便向司徒健和桃花飛雪展示了一份金書卷宗。
接過卷宗司徒健開始便開始閱讀起來,但待司徒健細(xì)細(xì)看后,他卻大吃一驚,因為金書上的所記載的內(nèi)容,和自己在現(xiàn)代所讀的四大名著之一《西游記》吻合度極高,或者可以說這份卷宗就是《西游記》計年表。
司徒?。骸安粚ρ絶!唐太宗貞觀二十三年就死了,怎么可能活到貞觀二十七年?而且在我們那個朝代經(jīng)過史料的記載,唐玄奘是貞觀三年出發(fā),歷經(jīng)四年到達印度,剛剛我所看的這些記錄,簡直和西游記如出一轍,可是西游記是一本小說呀,但是西游記的部分內(nèi)容我倒是聽大白和小灰說過,我知道其中不少事件是真實發(fā)生的,西游記也并非全是虛構(gòu)的故事,但不管怎么說西游記終究還是一本小說而已?!?p> 狄仁杰:“《西游記》是何物?,你是指老夫這份族內(nèi)流傳下來的卷宗嗎?”
司徒?。骸跋壬兴恢?,這份卷宗上的內(nèi)容在晚輩所處的那個朝代,早已被人注釋成書,名為《西游記》,書上的內(nèi)容與這卷宗的記載基本如出一轍,按年份來推斷,您這份卷宗恐怕就是《西游記》原本哦?!?p> 狄仁杰:“那么你對《西游記》的認(rèn)知是什么?你認(rèn)為是一段傳說或者是一段虛構(gòu)的故事而已?”
司徒健:“不好說,真真假假都有吧?!?p> 狄仁杰:“那我可以認(rèn)為你原本認(rèn)為這是一本游記或者虛構(gòu)故事,但因為你身邊的妖怪們,它們告訴你西游記不光全是虛構(gòu),也有一些內(nèi)容是真實發(fā)生的,所以你才改變了你原本認(rèn)知和想法?!?p> 司徒?。骸安畈欢嗍沁@個意思,但是在其他世人眼中,《西游記》就是一本小說。”
狄仁杰:“果然如此~,這份卷宗乃我族秘傳的典籍,按理說外人不可能獲得,不過你剛剛所言也證實了這金書的內(nèi)容并非虛構(gòu)?!?p> 司徒?。骸熬碜谏系膬?nèi)容如何變成《西游記》這我就不清楚了,但是可以肯定的《西游記》基本就是根據(jù)這份卷宗所編寫的?!?p> 一直沒有說話的桃花飛雪這時開口道:“狄大人讓我們看這份卷宗的其目的為何?”
司徒?。骸斑@還用問嗎?他讓我看這金書的內(nèi)容,其目的很明顯就是為了通過我們來自未來的特殊身份來驗證他的某種猜測,而這種猜測跟這金書有關(guān)?!?p> 聽到桃花飛雪的詢問,以及司徒健推論,狄仁杰摸摸自己那斑白胡須說道:“沒錯確實如小兄弟所言,我剛剛也說過,這份卷宗是我族秘傳的典籍,但這份卷宗一開始并非現(xiàn)在看到的這樣,那時的金書之上只有幾個潦草的符號和計年表上的年份,其他內(nèi)容連一個字都沒有,所以這份卷宗當(dāng)時又叫無字金書?!?p> 桃花飛雪:“正文的內(nèi)容是被某位術(shù)士施展了某種封印吧~?”
狄仁杰::“你推論沒有錯,確實如此,我花了我前半生大部分的時間用盡各種辦法都沒有破解金書的封印”
司徒?。骸暗窍壬鸀楹稳绱藞?zhí)著于破解金書的內(nèi)容?!?p> 狄仁杰:“因為所封印的不光是文字,而是一段歷史,一段被世人遺忘的歷史?!?p> 司徒?。骸拔饔斡浰l(fā)生的年份跟現(xiàn)在差不了多少年吧,怎么會被遺忘了?就算是出自朝廷的封禁,但坊間的傳言和記載也不可能磨滅呀,這段歷史藏不住吧?!?p> 狄仁杰:“從老夫記事開始,這段歷史就不被世人所知,除了這本金書和一些典籍上零星的記載,這幾乎是一段消失的歷史?!?p> 司徒健立馬意識到了不對勁開口道:“不對呀~!小灰和大白都知道呀,神明和不少妖怪應(yīng)該知道吧?!?p> 狄仁杰:“金書的內(nèi)容被我得知之后,我一直潛心研究,根據(jù)我多年來的專研和驗證,我發(fā)現(xiàn)雖然這段歷史幾乎不被人所知,但是相當(dāng)一部分的實力高強的妖怪和神明,還是對這段歷史擁有一些破碎的記憶,但這些記憶也僅限于知道這歷史和一些重大的事件,詳細(xì)的經(jīng)過和過程即便是參與過其中的妖怪和神明也都只有模糊的印象,但古怪的是,妖怪和神明的實力越強大,他們的記憶越是清晰?!?p> 司徒?。骸皩嵙υ綇姶?,記憶越清晰?這是什么意思?!?p> 狄仁杰:“我在天庭有一些朋友,他們幾乎每到人間辦差都會通過我這里獲取一些情報,或者行一些方便之事。
其中就有兩人簡稱甲和乙,兩人是天將和天兵的上下級關(guān)系,都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孫悟空大鬧天庭事件,他們幾乎從來不對外說起,都是百般的提示之下才想起這件事情,而且更奇怪的事情天庭都沒有這件事情的記載,就仿佛在他們記憶中,這就是一個小事件。
通過與他們的交談,我發(fā)現(xiàn)兩人對于這段記憶印象相差甚大,甲知道事情的大概經(jīng)過,并能說出不少細(xì)節(jié),乙只知道發(fā)生過這件事,但是事情經(jīng)過怎么也想不起來,記憶很是模糊。
而類似的這樣的事情我在許多不同的神明和妖怪上也得到了證實?!?p> 司徒健:“有點意思,那封印先生是如何破解的了?”
狄仁杰:“說起來這件事情跟李雪飛有關(guān),在一次偶然的巧合之下,李雪飛的血液意外濺射到了金書之上,而被鮮血濺射的金書卻奇跡般的開始顯現(xiàn)出了文字?!?p> 司徒健:“李雪飛的血液?那時候他還不是你的徒弟吧?”
狄仁杰:起初我跟他只是忘年的君子之交,相識于洛陽一家茶樓,也就經(jīng)常討論一些詩詞歌賦,他仰慕我的學(xué)識我欣賞他的為人。
但是金書文字出現(xiàn)后我堅定的認(rèn)為這是冥冥之中的天意,所以從那之后我便破例收了李雪飛為徒,傳他術(shù)士之術(shù),出乎意料的是他一個書生在這方面及具天賦,我教他的東西基本都在最快時間學(xué)會,不少咒術(shù)與卜卦他甚至可以無師自通,漸漸的時間久了在很多方面他甚至超過了我,如果要想要形容他在這方面的才華,我只能想到四個字~驚才絕艷,也是在他的身上我看到的我們術(shù)士一門復(fù)興的希望?!?p> 司徒?。骸绑@才絕艷呀~!”從狄仁杰字里行間,不難看出這位他對自己弟子的喜愛之情,言語之間盡是贊美之意。
司徒?。骸澳窃趺凑f來是李雪飛的血液破解了金書的封印了哦?”
狄仁杰:“收李雪飛為徒期間,老夫?qū)@件事情也好好的琢磨了一番,認(rèn)為有且只有三種可能,這第一封印為李雪飛自己所設(shè),所以金書沾上鮮血便解開了封印,第二李雪飛的血液是解開封印的直接原因,也就是說是他血液自身的特殊性解開了封印,這第三是血液是解開封印關(guān)鍵,血液是否特殊并不重要。
封印之術(shù)老夫甚至了解,當(dāng)代有點名氣的的術(shù)士,能與老夫比拼封印術(shù)的目前連人影都沒見到,所以答案老夫認(rèn)為有且只有可能是這三種情況之一?!?p> 司徒健:“那不知先生最后的結(jié)論是?”
狄仁杰:“這個問題倒是一直困擾老夫,最初經(jīng)過反復(fù)的試驗和推敲,基本排除了第三種可能,至于是第一種可能還是第二種可能,至今無法確認(rèn)。
不過憑借對李雪飛觀察和判斷老夫倒堅定的排出了第一種可能,封印不可能是李雪飛所設(shè),因為在我沒教術(shù)士之術(shù)前,他基本就是個普通人,不可能會什么封印術(shù),更別說是一個連我解不開的封印術(shù)。
所以只剩下第二種,但經(jīng)過我多次研究,李雪飛血液并沒有什么特殊之處,從血脈上看就是普通人的血脈,并未特別有什么特別之處,三種可能都被排出,我也換個很多種假設(shè)去解釋這個問題,但除了那三種可能以外基本都經(jīng)不起推敲,所以這件事也就成了無解之謎。”
聽到這里司徒健好像想到了什么,他皺著眉頭輕聲說到:“我~~我好像有點眉目了~!”
狄仁杰:“哦?老夫愿聞其詳。”
司徒健看向桃花飛雪,似乎是在等待她的某種批示。
桃花飛雪見狀也不在猶豫開口道:“也許封印正是李雪飛所設(shè),所以他的血液可以解開封印,這就是答案?!?p> 狄仁杰摸摸胡子語氣堅定的說道:“小姑娘這個老夫剛剛已經(jīng)說過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封印絕不可能是李雪飛所設(shè),從時間上看他沒有這個能力,他連封印術(shù)都沒有學(xué)過怎么可能設(shè)下封印?!?p> 桃花飛雪:“李雪飛是沒有這個能力,但是他的前世有?!?p> 狄仁杰:“前世?荒唐~人類死之后會變成鬼魂,歷經(jīng)輪后之后,上一世的身體會被重塑魂魄會被分割和洗滌,誕生出新的靈魂,能力更不可能被繼承,最多就是夾雜著一些前世的記憶而已,那怕是術(shù)士用上招魂和還魂自己的前世,也是無法做到這一切的,歸根到底輪后之后就已經(jīng)是兩個完全不同的生命體了?!?p> 桃花飛雪:“這就是問題的關(guān)鍵所在,李雪飛的前世不是人,是半神狀態(tài)的大妖怪~伯奇”
狄仁杰:“啊~?你說什么?伯奇~~~!怪哉~!怎么會是這樣?”
聽到伯奇這個名字狄仁杰肅然起敬,他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一只手瘋狂的摸自己的胡須。
司徒健:“桃花姑娘說道沒錯,李雪飛的前世確實是伯奇,想必先生對它應(yīng)該是有一些了解的,而我和桃花姑娘也正是因為伯奇的關(guān)系才會來尋找你,我是在伯奇死后被他的能力給代入到這個時代的,而根據(jù)我那個時代的信息,以及綜合桃花姑娘所述,基本可以確定就是在這次事件之后伯奇最后從半神蛻變?yōu)榱苏嫔?,成功掌管了世間的夢境之力?!?p> 隨后司徒健便將自己和桃花飛雪的來歷和他們所掌握的一切,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狄仁杰。
聽完司徒健的描述,狄仁杰許久都沒有說話,只是在哪默默的思考著。
狄仁杰:“按你們所說,老夫是你們解開這一切的關(guān)鍵所在?!?p> 司徒健:“沒錯,種種跡象和推論都說明你是可以把所有事情串聯(lián)起來的關(guān)鍵,伯奇也好,李雪飛也好,甚至是這段消失的西游歷史,只有先生您可以給到我們答案?!?p> 狄仁杰:“你剛剛說過,太宗皇帝的死亡時間不對還記得嗎?”
司徒健:“記得,太宗皇帝歷史正文死亡時間比西游記要早?!?p> 狄仁杰:“歷史的正文并非是錯的,唐太宗確實本應(yīng)于貞觀二十三年離世,但他的臣子魏征跟地府的判官有些交情,所以魏征在生死簿上給二十三年添了兩橫,變成了貞觀三十三年?!?p> 司徒健:“那您這個時代的記載太宗皇帝在歷史上是死于那一年?”
狄仁杰:“和你們一樣,貞觀二十三年?!?p> 司徒健:“那就是說此時此刻我們的時間線是對上的,問題就在那十年,那十年是真是存在的還是小說里西游記杜撰的?!?p> 桃花飛雪:“西游記絕對不是小說,它就是真是發(fā)生過的歷史,剛出世那會還被列為禁書,那有小說會被列為禁書的呀?明顯是有人故意為之?!?p> 狄仁杰聽完之后緩緩開口:“所以以老夫之見就只有一種解釋了,歷史被篡改了?!?p> 司徒健:“篡改了歷史?”
狄仁杰:“準(zhǔn)確點說是被遺忘了,因為世人的遺忘導(dǎo)致這段歷史的消失,最后歷史就被篡改了。”
桃花飛雪:“我經(jīng)常穿梭于兩個時代之間,從我開始存在于這個時代開始,我所知道的歷史和我們那個時代的歷史是一致,但是坊間確實有一些關(guān)于唐玄奘的流言,但那些流言確實是西游記所描述的內(nèi)容之一?!?p> 司徒?。骸啊段饔斡洝烦霈F(xiàn)于明代,但如今我們所處的朝代是唐朝,狄老又不可能穿越時空,如此看來西游記的故事是真的,那孫悟空是真實存在的?它跟大白小灰一樣是個妖怪?那這個妖怪現(xiàn)在又在那里了?”
一連串的問號在司徒健的腦海里不停的出現(xiàn),可他越想越細(xì)思極恐,他大學(xué)時期對西游記有很深的研究,但那僅僅是針對小說的范圍來研究,如果小說所寫都是真實發(fā)生的歷史,那就是兩個概念了。
突然司徒健靈光一現(xiàn),如大夢初醒一般瞪大了兩只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狄仁杰。
司徒?。骸跋壬绱瞬W(xué)加上對歷史的研究遠(yuǎn)超一般文人,晚輩有一個問題,依先生之見,三藏法師為何要西天取經(jīng)?想必這個問題先生應(yīng)該自己也琢磨了不少回吧?!?p> 狄仁杰看著司徒健準(zhǔn)備開口的他缺欲言又止,想了想說到:“你可真是個機靈鬼,一問就問到點子上來了,沒錯了這確是老夫多年來細(xì)心專研的問題,以老夫之見表面上看最初唐三藏說是為了借助外力來替太宗皇帝破解掉被天道所附加的詛咒?!?p> 司徒健:“那最后了?”
狄仁杰:“最后詛咒沒有破除,反而經(jīng)書的教義普渡了眾生,消除了千年來世間生靈的仇怨?!?p> 司徒健:“那再往深處去了?”
狄仁杰:“往深處說法師此行借太宗皇帝之名取經(jīng),去西天取經(jīng)的本質(zhì)是為了傳教,傳教之余借助外力,來平衡中土神明之間的派系關(guān)系,最終的結(jié)果是打破了天庭在中土的絕對統(tǒng)治地位?!?p> 司徒?。骸按蚱屏颂焱サ慕y(tǒng)治地位?此話怎講?”
狄仁杰:“三藏法師確實取回了真經(jīng),依靠真經(jīng)的教義化解眾生之間的仇恨與心魔,但他屬于佛家,佛不是神,是修道至極的智者,本質(zhì)上還是修煉者是人,而神明不一樣的,神明是世界自然規(guī)律的掌握者,是凌駕于一切生靈之上的存在,理應(yīng)受世間生物膜拜。”
桃花飛雪:“據(jù)我所知,諸葛孔明點天燈之后,天地間秩序混亂,禮樂崩壞,眾神卻視而不見,有一些神明因為一己私欲刻意讓世間刻意維持疾苦與災(zāi)難,而最后佛家卻將眾生從苦難之中解救,也正是從唐朝之后,天庭的權(quán)威大打折扣一落千丈,反抗者比比皆是,一度關(guān)閉天門至今,而佛家卻開始在中土盛行,不能說與天庭分庭抗禮,但起碼也是一方勢力?!?p> 司徒健緊接著問道:“那三藏法師這樣做是西方佛祖的意思嗎?我看西游記里面,兩邊不像敵對勢力呀,反而有一些戰(zhàn)略合作的感覺?!?p> 狄仁杰:“這恰恰就是三藏法師的高明之處?!?p> 司徒健:“何以有此說法?!?p> 狄仁杰:“他西天取回真經(jīng)之后,依據(jù)真經(jīng)的教義創(chuàng)立了法相宗,而就是這法相宗最終打破了中土神明的統(tǒng)治?!?p> 司徒健:“法相宗?一個佛家的宗派有這本事嗎?”
狄仁杰:“有本事的不是這個宗派,而是這個宗派的教義,也就是三藏法師從西天取回的真經(jīng)內(nèi)容?!?p> 桃花飛雪:“據(jù)我所知當(dāng)時法相宗所宣傳的教義與西方佛教的教義有極大的不同,用你那個時代話來說就是小乘佛教和大乘佛教的區(qū)別,法相宗是就是中土大乘佛教的開山教派?!?p> 司徒健站起身來頓時有一種如夢初醒的感覺,他開向狄仁杰道:“小乘注重自我修煉,而大乘佛教注重的是~普渡眾生,”
狄仁杰:“哈哈~!想不到你反應(yīng)如此之快,妙哉~妙哉~!想必到這里你的心中應(yīng)該有答案了吧。”
司徒健搖頭晃腦有些支支吾吾的說道:“以先生之見,三~三~藏法師他~他~他是不是篡改了從西天取回真經(jīng)?!?p> 狄仁杰冷笑一聲說道:“天庭和西方世界都把他當(dāng)一枚棋子擺布,誰又能想到他才是那下棋之人。”
聽到這里是司徒健笑了笑說道:“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我全都明白了,原來這就是伯奇的用意嗎?”
司徒健轉(zhuǎn)頭看向桃花飛雪:“桃花請告訴我,并且直接一點回答我,我們現(xiàn)在和我們所處的這個時代,是夢還是現(xiàn)實?”
桃花飛雪:“這個不是早就跟你解釋過了嗎?是夢也是現(xiàn)實,是.............”
司徒?。骸澳憔徒o一個標(biāo)準(zhǔn)答案,別說那些彎彎繞繞的?!?p> 本想著繼續(xù)解釋的桃花飛雪:“你要這么問,那我的回答是~現(xiàn)實。”
司徒健再次看向狄仁杰:“既然是現(xiàn)實,晚輩推測有沒有一種可能,伯奇跟唐三藏見過面?”
狄仁杰:“十之八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