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姜南林為了展現(xiàn)自己的誠意,還給易遙提供了一個實習(xí)機會,介紹她去華信,一間剛從華爾街搬回來的投。
華信的創(chuàng)始人正是姜南林曾經(jīng)的學(xué)生,也是A大的風(fēng)云人物。
華宴廷這個名字,易遙不僅如雷貫耳,而且一直把他當成偶像。
現(xiàn)下有機會和偶像共事,易遙不僅激動,而且非常重視,回房間就準備了起來。
所以,這晚易焱到她房間準備找她談心時,就見她已經(jīng)在著手準備簡歷材料,跟著翻了翻,有些訝異:“你真的決定好了?投行的工作壓力一般可不是女孩子能扛下來的?!?p> “我當然知道?!币走b專注的盯著電腦屏幕,雖說有姜教授的推薦信,但是這只是一塊敲門磚而已,后續(xù)是否能留下來主要還要看她自己有沒有能力勝任工作。
因此,這么難得的機會她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除了簡歷她還得了解華信的業(yè)務(wù)內(nèi)容以及組織架構(gòu),這些年她其實一直都有在關(guān)注華信的動態(tài),有幾個項目她也曾自己做過評估,但并沒有更多核心的資料供她參考。
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了決心,一定要進去,所以就必須需要更詳細的是材料供她研究、參考。
看她這認真的態(tài)度,易焱也不好一直給她潑冷水,本來還怕她走不出感情的陰影,想著過來開導(dǎo)她一下,沒想到她倒是忙的不亦樂乎。
得,知心大哥這身份恐怕暫時是用不上了,易焱純粹就是沒話找話,隨意的問了一句:“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模俊?p> 哪知,易遙就等著他主動開口,立馬將視線轉(zhuǎn)移到了他身上,而且眼睛在放光,就像妖魔鬼怪聞到唐僧肉一樣。
易焱心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以往她露出這種眼神,那準沒好事,這次當然也不例外。
“真的嗎?哥,你愿意幫我?”易遙拉著他坐下,特別期待的看著易焱。
被這樣的眼神盯著,易焱根本就拒絕不了,僵硬的點了點頭,沒有將話說死:“你先說說是什么,也許我?guī)筒簧夏??!?p> 臨死也要掙扎一下,易遙知道他就是被自己坑多了,但哪一次不是費盡全力的。
“哥,你最好了?!鼻Т┤f穿馬屁不穿,彩虹屁先來一波總是沒錯的,“其實就是一點兒小小的忙,但是除了你沒人可以做到?!?p> 易焱已經(jīng)對她的糖衣炮彈形成了免疫,面無表情情的看著她,“趕緊說正事。”
“你認不認識他們公司的員工?最好是管事那個級別的?!?p> 說完,易遙看著易焱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有些無辜的看著他,很小聲的辯解:“是你讓我說的。”
易焱都被氣笑了,“這就是那你說的小事?”
公司的管事級別,一般都掌握著一些關(guān)鍵信息,別說是華信了,就是在普通公司那都是商業(yè)秘密,易焱有些搞不懂她到底要做什么了。
華信投行雖然才成立十多年的時間,但它一出世就引爆了金融圈,原因無他,只因為他們的第一單是影響了整個計算機行業(yè)的知名軟件公司重組案,最終讓兩家對立的公司成為了現(xiàn)在全球最大的壟斷性質(zhì)的軟件公司。
當初這案子引起了不止金融圈的震動,可以說是這是一個與每個人都息息相關(guān)的決策。
以此為起點,華信一路的發(fā)展如猛虎破竹,在十多年的時間里做成了許多典型的項目,所以可想而知進他們公司的門檻有多高,即使他認識這樣的人,那也不可能會有堵上自己前途出賣信息給她的人。
易焱一開始就想岔了,所以長篇大論的將華信的情況做了一個客觀分析,委婉的提醒她:“你還年輕,即使這次進不去,以后還有的是機會,何必做這些投機取巧的事情?”
易遙:“……”
眨了眨眼,沒反應(yīng)過來他的意思,“我只是想讓他們給我講講在華信工作的經(jīng)驗而已,想更直接的了解他們的企業(yè)文化,不至于這么嚴重吧?”
完了,誤會了。
但易焱不可能讓易遙知道自己的真實想法,所以強行圓話:“我的意思是了解一個公司更直接的應(yīng)該是和他們的基礎(chǔ)員工接觸,找管理層級的人一步登天有點兒過于著急了。”
“你是這個意思?”易遙又不是傻子,仔細琢磨他那句話,意思顯而易見。
易焱立馬彌補:“我錯了,這事我一定幫你辦成?!?p> 易遙生氣了,輕易哄不好的那種,直接將易焱趕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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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易崢和沈琳還在等著易焱的反饋結(jié)果,他們都擔(dān)心易遙見過姜教授之后再勾起宴會上不愉快的經(jīng)歷會難過,所以商量了一番,就派了易焱作為代表去送溫暖。
“怎么樣了?”聽到樓梯上的腳步聲,沈琳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時間,才過了十分鐘,“這么快就出來了?易遙她沒事吧?”
“她沒事,但是我有事。”易焱沒下去,就站在緩步臺上,扶著欄桿,一副霜打的茄子樣:“遙遙現(xiàn)在下定決心要去華信,一門心思都在這上面,我已經(jīng)被咱們的小公主征為苦力了,得幫著找人?!?p> 一句話說得這么曲折離奇,讓人以為出了多大的事。
只要易遙沒事就行,也不知道他從哪里學(xué)的這些油嘴滑舌,易崢有些眼不見心不煩的揮了揮手,“趕緊滾!”
“得咧?!币嘴陀淇斓膽?yīng)下,但還是說了說在易遙這件事上應(yīng)該持有的態(tài)度,“遙遙這邊就放心交給我吧,你們倆也不用整天擔(dān)心她是不是心情不好或者怎么樣,咱們都放松一下對她也好?!?p> 二樓,樓梯口。
易遙拿著水杯的手緊了緊,她專注工作就是想通過這種方式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試圖用忙碌的工作麻痹一團糟的情感。家里人的小心翼翼她不是看不出來,但有時候她看著父母小心謹慎的目光,有些話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說出口。
易焱這番話算是一下就戳到她內(nèi)心的那個點,所以眼淚忍不住的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又悄悄的轉(zhuǎn)身進了屋。
云朵的枝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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