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早,長公主便來到長生殿門口要人,昨夜駙馬遲遲未歸,令她擔心得不行,奈何宮里下鑰了,她派的侍女帶著令牌進宮也不管用。
讓宮女進去通稟后,她進入長生殿,來到正殿門口,見安樂公主和駙馬站在殿中央,而皇祖母和母后也在里頭。
安樂公主見長公主來了,恨不得將此事告知,待長公主踏入長生殿后,她故作可憐模樣拘禮:“對不起皇姐,昨夜我喝多了,駙馬又摟著我,我們倆迷迷糊糊地,回到我的宮,然后就....”
長公主聽后,如同晴天霹靂,她眉頭緊蹙,見駙馬臉色很是難堪,母后和皇祖母皺眉不語,她指著六妹怒罵:“你胡說!昨夜明明是皇祖母讓紋理姑姑給駙馬傳話,說有關太師之事相商!”
“后宮不得干政,哀家何以讓紋理傳這樣的話。你自己看不住人,還想怪誰?大家一時高興,喝多了,發(fā)生這樣的事,也情有可原?!碧侍髷[明偏幫安樂公主,這孩子求她的那一天,她便也心軟了,雖然這么做不道德,但轉念一想,她只想成為心上人的妾室,那也不過分。
一大清早地,在接到消息后,太后便帶著京瑤趕來了,她憋了眼安樂公主,面有慍色厲聲訓斥:“再怎么說,她是你的皇姐,你是宮里長大的孩子,可知何謂禮義廉恥?!?p> 長公主算是看明白了,她和楊越是被安樂公主算計了,她聲色俱厲道:“駙馬并非出生皇室,本宮乃皇室嫡出血脈,非本宮允準,他沒有納妾的資格,不管你昨夜和駙馬發(fā)生了什么,避子湯藥這種東西,派人到太醫(yī)院取吧?!?p> “你放肆!”太皇太后怒拍桌案,雖然長公主的反應在預料之中,可要磨這孩子的性子還真不簡單:“你不必費心思了,哀家已經派人通知太師府了,楊越雖是長公主駙馬,不代表他和安樂公主發(fā)生了什么,就不必負責。楊越,你說是嗎?”
楊越額間直冒冷汗,自己和長公主皆被算計,卻無力還手,面對太皇太后,他敢言不敢怒:“太皇太后,臣昨夜來到長生殿,不一會兒便兩眼一暈,醒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在塌上,臣只感覺很熱,具體發(fā)生什么,臣不記得?!?p> “你休要抵賴!你與本公主,確確實實度過了美好的夜晚,不信的話,可以讓太醫(yī)們來驗證!”安樂公主臉皮厚,說起此話來毫不害臊,這一次,她一定要得到楊越。
長公主氣得滿臉漲紅,安樂公主越說她越氣,她沖上前,伸手便是一記耳光:“賤人!恬不知恥!”
“你又打我?!”安樂公主捂著臉,眼眶里打轉著淚水,她知道只要自己越可憐,便會得到皇祖母更多的憐憫和庇護。
事情的來龍去脈,太后也算了解透徹了,見楊越和長公主如此反應,她便更肯定了,她轉頭質問太皇太后:“母后,是不是您擺了我女兒一道?”
“大膽,你用什么態(tài)度和哀家說話?”太皇太后瞇起眼,與太后對視,她就不信了,憑她們三人的本事還能扭轉乾坤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