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這是哪里話,你我親表姐妹,那一日,我是真的有苦衷,可是現(xiàn)在....”馨妃正要解釋,但話到一半,卻欲言又止,她答應(yīng)過陛下,為了顧全陛下的顏面,此事絕對不對任何人講。
敏妃冷哼一聲,她也沒打算聽馨妃闡述,她的神情里,透著刺骨的冷漠:“現(xiàn)在你可是馨妃,夢想也如愿以償,是,我知道,我出身沒你高貴,你想要入宮,只需靖王爺上個折子便是,多么輕而易舉,何苦向我下藥。”
馨妃頓時無話可說,既然表妹如此執(zhí)著,也不肯聽她解釋,那么看來,她說什么也是白說。
一路上,倆人不再說話,準備各自回到宮中休息,卻在此時碰見迎面而來的嘉妃。
“參見嘉妃娘娘?!眰z人異口同聲,同時將雙手擺正,置于側(cè)腰,再向嘉妃屈膝行禮。
雖說嘉妃沒封為貴妃,太后已改例,讓她和貴妃的位置并齊,同有協(xié)力六宮之權(quán),位分便等同于貴妃。
“倆姐妹一起進宮多好,可惜啊,淑妃姐姐和本宮處得不和睦,看你們倆,有說有鬧的,多令人羨慕。”其實,剛才敏妃對馨妃的指責,嘉妃都看在眼里,說這句話,無非是看不慣敏妃得寵,想借機諷刺她們倆。
嘉妃的出身,她們多少也知道一二,如若不是太后的發(fā)現(xiàn),想必所有人都會篤定她是青樓賣藝的女子,再者若非陛下寵幸,她也不會有今時今日的地步。
在敏妃的眼里,閃爍著一層藐視,她很有自信,也認為馨妃和她的出身,自是比嘉妃高貴得多。
如今,最得陛下寵幸的,也是她敏妃,嘉妃近日已得陛下厭倦,若無太后撐腰,她除了誕下大皇子和嘉妃這個名號,其余什么也不是。
“淑妃娘娘是太師嫡女,臣妾聽聞,太師夫人囂張跋扈,想必娘娘受了不少委屈吧。”表面上,敏妃字句關(guān)心著,而實際是提醒著她的出身。
嘉妃的睫毛煽動了幾下,在宮里呆了這么些年,怎會聽不出敏妃話里有話:“不勞妹妹煩心了,本宮好得很,望二位同本宮一樣,盡心服侍陛下,早日為后宮添加子嗣?!?p> 敏妃淺抹一笑,微微勾唇,態(tài)度極其恭敬淡定:“臣妾定當用心,不負娘娘所望?!?p> 不想與她多費口舌,嘉妃帶著微笑,看了兩人一眼,走在她們的前頭,身后跟著淺水和一行人,隨著她離開了。
“哦,差點忘了,妹妹如今這么得寵,屬實不應(yīng)該,姐姐進宮也是為了圣寵,妹妹一定回稟陛下,讓陛下一定去姐姐那兒?!毖哉Z間透露著無形的諷刺,她大笑了幾聲后,先行一步離開了,留下征征站在原地的馨妃。
望著敏妃離去的背影,芝心冷哼一聲,她扶著馨妃,鄙視的眼神望著敏妃離去的背影:“有什么了不起的,有得寵就有失寵,哼,娘娘,您出身原就比她高貴,敏妃對您無禮,娘娘就不應(yīng)該放過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