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沒有現(xiàn)在呢?
如果他更早一點認(rèn)識她,他不僅不會嫌棄,還會更加心疼她。
即使不知道在她身上都發(fā)生過什么,他認(rèn)定的都只是她。
沐家那個沐雨薇針對的是沐卿卿,可蘇傾的后背卻曾有過舊傷,這兩者之間如果說真的沒有任何聯(lián)系,并不可信。
難道說,傾傾真的就是沐卿卿嗎?
那她的記憶又是怎么回事?她又是怎么跑到蘇家當(dāng)了蘇家的二小姐的?
直接問她肯定問不出來,蘇家也是口風(fēng)緊閉。
一切真相只能等他恢復(fù)了記憶才能清楚了。
“傾傾,我們一起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在我心里,你是任何人都無法取代的,不管你從前是什么樣子,將來會是什么樣子,我都不會輕易放棄你。”怕她著涼,他替她把睡衣穿好,重新將她擁進(jìn)懷里,“傾傾,今晚我還有事沒跟你說?!?p> “什么?”她抬頭不解地看著他。
“明天,你可以陪我去一趟心理咨詢室嗎?我聯(lián)系好了醫(yī)生,我想試試通過心理催眠的方式喚醒失去的記憶?!?p> 去醫(yī)院檢查過,也拍過幾次片子,都說沒有任何異常。
自從遇見蘇傾,腦子里經(jīng)常會浮現(xiàn)出很多畫面,跟她的相處也完全不會覺得尷尬,就好像他們在好多年前就是親密的一對。
只是,那些畫面還不夠完整。
不管用什么辦法,他都要盡快把失去的記憶找回來。
只有恢復(fù)了記憶,查明真相,他才可以堂堂正正地去向蘇家提親,讓他們把蘇傾嫁給他。
“催眠?真的可行嗎?我陪你去的話,會不會影響到你???”
“當(dāng)然不會,你就在旁邊等我就好?!?p> 跟她聊了些其他話題,蘇傾已經(jīng)暫時忘卻了剛才對夢境里的恐懼。
“好了,別再胡思亂想了,睡覺吧。”凌衍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摟著蘇傾要躺下來。
“等等!那,那個瘋子,你打算怎么處理?真的不會把她放出來嗎?”她用手推了推他,沒有徹底解決了那個瘋女人,她根本沒辦法安心睡覺。
自己在明,她在暗,總覺得那個瘋子是不會輕易罷休的。
“明天去完心理咨詢室,我們一起去阿南家,他們家有黑道的背景,有他出面,別說是一個沐家,就是十個沐家想動用關(guān)系也沒那么容易把她弄出來,這樣行了嗎?”
蘇傾睜圓了眼睛,滿臉難以置信。
真想不到原來阿南家這么厲害呢。
還真看不出來啊,平時瞧他就像個老婆奴似的,整天黏著慕檸,還給她親自準(zhǔn)備月子餐跟甜品。
蘇傾不禁在想,要是將來,自己也懷了寶寶,凌衍會不會也這么伺候自己???
想想還挺開心的。
雖然只有昨晚的一次,他家沒有套,又在干柴烈火時,直接就做了,事后才想起來的。
不過沒有做準(zhǔn)備才正常嘛,否則,一個單身帶孩子的男人家里居然時刻準(zhǔn)備了套,要么是經(jīng)常帶女人回來,要么豈不是隨時引她入套嘛。
雖然還沒過72小時,不過蘇傾并不打算去吃藥,反正他們都是成年人了,天天也這么大了,還有什么可顧忌的。
要是真的能懷上寶寶,不就正好跟天天有伴了嘛。
說不定有了寶寶,爺爺就會馬上答應(yīng)讓自己嫁給凌衍了。
“在想什么呢?睡吧,我好困。”見她一直亮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凌衍打著哈欠,揉了揉她的長發(fā)。
他今天很早就起來去阿南家把小家伙送去幼兒園,今晚本來是睡得很好,抱著她軟軟的身子比任何抱枕都舒服,可大半夜的又被她給吵醒了,還沒能一覺到天亮呢。
“對不起嘛吵醒你了,”她摸摸他的臉,“你睡吧,我不會再吵你了。”
“你不睡嗎?”凌衍低頭看著懷里的人兒。
“嗯等等吧,我再想想?!?p> “睡覺還要想嗎?”
“我就是怕嘛,”她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我怕閉上眼睛又夢到那個畫面,要不還是睜著眼到天亮好了,可能白天睡覺就不會做噩夢了。”
“我有比白天睡覺更容易讓你入睡的辦法?!?p> “什么呀?”
“睡不著的話我們就......”他壓低了聲音,吻了吻她小巧的耳垂。
氣氛一瞬間變得有些曖昧。
“你太壞了!我不理你了!”她推開他,背過身去不想理他,凌衍把她重新?lián)苹貞牙?,“我跟你開玩笑呢,就是你想我也沒力氣了,”他打著哈欠,實在太困了,“乖乖睡覺吧,有我在,什么妖魔鬼怪都靠近不了你?!?p> 他身上的溫度傳到她的身上,暖暖的,滿滿的安全感。
只要和他在一起,真的什么都不怕了。
蘇傾轉(zhuǎn)過來,凌衍已經(jīng)半瞇著眸子了,知道他已經(jīng)很困了,可還是想哄她睡覺。
她挪了挪身體,在他唇上親了一口,然后快速縮進(jìn)了他的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晚安?!?p> 明天還是嶄新的一天,她才不要被那個瘋女人影響了心情呢。
慕斯小仙女
卿卿沒那么容易懷寶寶的,前些年所承受的傷害太大,幾乎斷絕了她做母親的可能性,不過也沒準(zhǔn)有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