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說起來,這個楊無瑕與在下是同鄉(xiāng),都是南方一個小鎮(zhèn)和樂鎮(zhèn)的人。我們從小在一起,一同讀書,一同學(xué)習(xí),我們的志向都是考入和樂鎮(zhèn)北方的藏書城。城中有無數(shù)的典籍,那是我們的夢想。只是,她因為生了一場大病,加上我本大她三歲,最終我先考入了藏書城。在城中,我沉浸在書籍當(dāng)中,禁足不出,一心學(xué)習(xí),沒有回去探望她。等到學(xué)成歸來再回到家鄉(xiāng)時,她的人已經(jīng)不在了,家里都空了。聽說在我到了藏書城的那幾年,魔族在和樂鎮(zhèn)南方修筑了一座千魔塔。和樂鎮(zhèn)的很多人們都不敢在那里生活,相繼搬走了。我再也沒有找到過楊無瑕的行蹤,從此,我心灰意冷。不過機緣巧合,到了冰源國,我想將我一身的本領(lǐng)都用出來,當(dāng)一個好的國王,讓人們幫我尋找她的蹤跡。”說到此處,魏磐石鼻子一酸,似乎有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只是沒有表現(xiàn)出來,長吸了一口氣。
唐書良道:“陛下您別難過,有情人終成眷屬,您一定會找到她!”
魏磐石又苦笑了一下:“我不敢奢求這份感情,我只是想知道她的消息,讓她平安!”
劉欣蕓說:“陛下,既然你們的夢想都是那藏書城,為什么不去藏書城打探一下呢?或許她已經(jīng)考入了藏書城呀?!?p> “你說得對,我也這么想過,也曾親自回去過一趟。這些年考入藏書城的人越來越少,所有的名冊我都看過,但是并沒有楊無瑕這個人?!蔽号褪卮鸬?。
劉欣蕓問道:“是不是因為你在藏書城這幾年,她身患重病您沒有去看她,她心灰意冷躲著您?”
“有這個可能吧?!蔽号褪颤c了點頭。
董文斌道:“陛下,找人的話,就應(yīng)該這個人從哪里消失的從哪里開始找。我們恰巧要去和樂鎮(zhèn),順路打聽一下?!?p> “那魏某就拜托各位了!倘若找到楊無瑕,只要我力所能及,要什么我都同意!”
“國王,您客氣了!假如我們真的找到了楊無瑕,希望您指教我和龍陽治國安民的方法?!钡引堦栆舱f:“對對對!您的國家治理得讓人羨慕,一定要教教我們!”董文斌站起來拱手道。
魏磐石也站了起來:“這冰源國國險民窮,實際情況和你們的太陽城和順天城可能有不少差異。不過我愿意說說我的方法,當(dāng)然,不管你們能不能找到楊無瑕。讓天下太平,人們安居樂業(yè),這才是真正的男人應(yīng)當(dāng)做的事情!”
唐書良不禁感嘆:“哇塞!哥哥,你應(yīng)該多學(xué)著點?!?p> 唐圣華微笑了一下:“我可沒有國王、陽哥還有文斌的本事!對了,我們參加貿(mào)果節(jié)的時候,遇到一位商翁,他有封書信,應(yīng)該是讓我們帶給您的!”
狄龍陽道:“對呀,圣華,幸虧你的記性好!書良,信在你那里嗎?”
唐書良道:“哎呀,我放在我的包裹里了?!?p> 魏磐石擺了擺手:“哈哈,不必去了。商翁層兩次書信給我,要我去與他商議共同建立新的王國的事情。承蒙尚翁看得起魏某,邀請我商議如此大事,只是我舍不得冰原國的子民們。對了,你們?nèi)ズ蜆锋?zhèn)干什么?那里不遠(yuǎn)處有魔族聚集的千魔塔,很危險的?!?p> 董文斌道:“陛下,不瞞您說,我們兄弟都有一些法術(shù),不然怎么會不遠(yuǎn)萬里四處游歷呢?”
魏磐石點頭道:“原來如此。你們在城中多住幾日吧,咱們好好聊聊!我先將楊無瑕的相貌說給你們。”
晚上,唐圣華靠在陽臺的欄桿,靜靜地喝著一杯溫水。夜晚的時候,望著眼前的雪山,已經(jīng)成了他在這里的習(xí)慣。安靜地獨坐一會兒,也是他覺得最舒適的時間??伞斑诉诉恕钡那瞄T聲打亂了這份安靜?!伴T沒有鎖?!碧剖トA從陽臺走進屋內(nèi)喊道。
董文斌推門進來:“圣華,怎么自己在這里。龍陽、欣蕓還有你的妹妹都在城堡前和人們跳舞呢?!?p> 唐圣華將水杯放在小桌上:“哦,前幾天我跳太累了,所以就在屋里歇一會兒?!?p> 董文斌從兜里拿出了一瓶酒:“是嗎?聽欣蕓說,跳舞的事情是你教她的呢!”
唐圣華點頭道:“哈哈,確實是!你怎么沒去一起玩一會兒?”
董文斌拿了兩個杯子,放在唐圣華面前一個:“我看你這兩天有些神不守舍的,來和你坐一會兒。正好,我在國王那里討來了一瓶他們這里的雪峰酒,一起嘗嘗,都少喝一點!”
唐圣華本不愛飲酒,但是董文斌的好心他不會推辭,于是端起了酒杯:“好,嘗嘗!”
董文斌也端起酒杯,示意了一下。二人將小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這酒入口棉柔,飲下的時候整個身體都感覺熱熱的。
“這酒如果在冬天喝起來一定挺舒服!是在這高原地帶,一樣也挺不錯的?!倍谋髮⒕票旁谧雷由?。
唐圣華伸了伸舌頭,并撫著胸口:“嗯嗯,雪峰酒。到了雪山的峰頂喝的酒!”
董文斌又將酒給唐圣華倒?jié)M:“圣華,你這幾天狀態(tài)不是很好啊,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你我從小就相識,怎么和我也見外了,說說吧!”
“哎呦,我可沒有什么心事,就是最近總是愛想些別的事情?!碧剖トA還在撫著胸口,剛剛的酒到了肚里感覺有些火辣辣的。
董文斌笑了笑:“不把我當(dāng)朋友,不把我當(dāng)師兄啦?咱們之間相處的日子不比你和龍陽時間短,從小就在一起,我可是把你當(dāng)好兄弟看待??次叶寄弥苼砜茨懔耍么跽f說吧!”
唐圣華又舉了舉酒杯:“哈哈,說來也是,剛剛上山時你和欣蕓已經(jīng)拜師學(xué)藝了!”二人又一飲而盡?!靶氖?,一直是有。只是想得多了也沒有用?。 碧剖トA又自己飲下一杯酒,“我想我的爸媽,還有凌濤,不知道都怎么樣了!”
“我聽龍陽說過,你們找到了宋凌濤,但是龍陽有些在乎行程,就讓宋凌濤養(yǎng)傷之后再來找你們,這確實是有些不近人情啊!不過龍陽就是這個樣子,什么事喜歡依著他的性子。既然你們兄弟重逢了,而且知道了去向,再次相逢的日子就不遠(yuǎn)了。父母的事情,欣蕓也是一樣啊,這個事情也沒什么好的辦法,或許遇到師父就都知道了?!碧剖トA只是點點頭,又和董文斌喝了一杯。
一晃幾杯酒又下肚,喝的速度對于唐圣華來說有些快了,一股朦朧的感覺逐漸占據(jù)了唐圣華的思想,酒精的麻痹讓讓他舌頭都顯得有些笨拙。
董文斌卻沒有任何影響:“圣華,我拿你當(dāng)親兄弟!我想和你說一件事情!你不能對別人說,也不能笑話我!”
“放心吧放心吧!我守口如瓶!”唐圣華拍著自己胸脯道。
董文斌也自己干了一杯酒:“圣華,你說欣蕓怎么樣?”
唐圣華聽他說起劉欣蕓,感覺酒醒了一大半:“啊……好??!當(dāng)然好了!那個……咱倆在背后議論別人是不是不太好?”
董文斌拿著酒杯與唐圣華碰了一下,唐圣華不好意思不喝,便又飲下了一杯。董文斌道:“也不是議論。你看欣蕓她開朗卻又不失高雅,活潑卻又不失穩(wěn)重。心地善良,冰雪聰明,又傾國傾城。你和她從小一起長大,就沒有一些喜歡她的意思嗎?”
唐圣華有些迷迷糊糊地說:“這些話如果你說給她的話,她應(yīng)該會很開心的!”
“不不不,圣華你錯了!來,再喝一杯!”董文斌舉杯靠近了唐圣華的杯子。
唐圣華明顯感覺有些醉意,舉起杯子有些顫抖,但也是一飲而盡。而董文斌站起來,步履如風(fēng)的,來回走了幾步后繼續(xù)道:“倘若我和欣蕓說這么多去稱贊她,或許她不會有任何感覺。哎?你還沒有回答我,你喜歡她嗎?”
唐圣華頓了一下:“我啊,沒想過!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一起練功。現(xiàn)在一起除魔,旅行,僅此而已!”
董文斌微微一笑,看著唐圣華的眼睛:“是嗎?真的?”
唐圣華被戳穿了心思,加上酒精的作用,一片潮紅:“當(dāng)然了……”
董文斌離著唐圣華的眼睛更近了一些道:“圣華,我很喜歡欣蕓!從小的時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