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山里的野果
林長君上輩子已經(jīng)是大齡女青年了,還能不知道這倆人接下來要干的事情,未免遭荼毒便小心翼翼的原路返回。
好在進(jìn)山的路不止一條。
天氣越來越熱,山里的野果也都漸漸的染上了色彩。
覆盆子有黃金水果的美譽(yù),有豐富的維生素,能夠起到抗氧化的作用,但鮮少有人知道它其實(shí)還是一味中藥。
它能夠益肝腎,明目,固精縮尿,主要是用于治療遺精,滑精,遺尿,尿頻,肝腎不足,目暗不明,一般人群都可以吃。
不過在這里可沒有覆盆子這么高雅的名字,人們通常都將它稱作山莓或者樹莓,酸酸甜甜的特別好吃。
紅彤彤的顏色掛滿了枝頭,林長君背著籮筐也沒了什么采藥的心思,立馬投入了橫掃野果的意念當(dāng)中。
當(dāng)然你以為這樣就完了嗎?
好不容易摘完眼前的山莓,沒走多久又遇到了紅彤彤黑黢黢的野桑椹果。
這是林長君最喜歡的水果之一,十八歲以前她跟著師傅一直都是生活在山上的,山的背后是郁郁蔥蔥的森林,前面是層層疊疊種滿了茶樹的梯田,算得上是真正的世外桃源。
只是后來她便被師傅給攆下了山,她記得清清楚楚那一天是她十八歲的生日,師傅說她的緣在世間,讓她自己去尋找,找不到不許回來。
這一去就是八年,直到二十六歲這一年她帶著那個男人再次回到了山上。
她以為是她的緣,結(jié)果師傅說不是。
她不信,因?yàn)槟莻€人對她是真的很好,師傅也沒多說什么,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后便又再次將她給攆走了。
后來,直到死了,她也沒能再次回到師傅身邊,回到那個世外桃源。
一直到很多年后(穿越后),她才慢慢參透師傅眼神里的含義,原來她一直以為的緣其實(shí)是她的劫難,當(dāng)然這都是后話。
那個時候的山也還沒現(xiàn)在的這么野,至少狼和老虎之類的野獸是沒有的。
有時候到山里歷練或者玩耍,口渴了就會摘幾個桑葚吃,能夠說幼年的夏天,桑葚算是她吃得最多的零嘴兒。
六月份是桑葚的老練期,這種野果酸甜可口,不僅能夠提高人得免疫力,還具有推遲變老美容養(yǎng)顏的成效。
除此之外,還找到了幾顆烏飯子樹,青色的果子要到八月份才能成熟,成熟的烏飯子是紫黑色的,味道吃起來和藍(lán)莓幾乎是一樣的,酸甜可口,十分美味。
林長君仔細(xì)的看了一下所在的位置,暗暗記在心里,想著等一個月再過來。
前幾次進(jìn)山一直專注于挖草藥,現(xiàn)在慢下腳步來猜發(fā)現(xiàn)原來這山里的野果還真是不少呢。
青蓮戒有保鮮的作用,吃不完的山果可以放在里面,等鶴云居開業(yè)后放到酒樓里當(dāng)作水果來賣,也可以熬成果醬做些好吃的零嘴兒。
當(dāng)然,釀成果酒也不失為一道佳釀。
所以摘起來的時候小姑娘那是叫一個肆無忌憚。
鼻間飄來一股淡淡的清香,越往深處越走,淡淡的清香就越發(fā)的沁人心脾。
小山她只來過兩回,就是摘枇杷和打野豬那一次,來的匆匆去也匆匆,兩回走的路還截然不同,這一次要更深入一些。
走進(jìn)來才發(fā)現(xiàn),淡淡的清香是野茶樹的香氣,陽光的照耀下,野茶樹伸展著腰姿,吐露著芬芳。
茶樹啊,她一點(diǎn)兒也不陌生。
不過……這好像是普洱茶樹,仔細(xì)瞧了瞧還真是呢,普洱茶堪稱茶樹中的活化石,是最古老的茶樹之一。
普洱茶也被稱為是‘可以喝的古董’。
不過她猜測,這個時代應(yīng)當(dāng)是沒有什么人識得這普洱茶的,否則這么大兩顆樹擺這里還不被人摘完了。
當(dāng)然這也是深山里,看來人們對深山的忌憚還真不是蓋的。
普洱茶的最佳采摘時間是在春秋兩季,夏季采摘的話口感上苦澀重而難化,所以現(xiàn)在的她只能望而生嘆。
真是可惜了呢……
青蓮戒中有土,但是沒有陽光雨水,想來是不能種活的。
茶樹帶不走,野山茶花和野蘭草還是可以帶走的,剛才一路上可是看見不少呢,挖回去種到縣城的小院里,美美的。
回去的路上沒有再碰見什么怪事,只是快要到家門口,遠(yuǎn)遠(yuǎn)的的便看見門口蹲著三個人。
是李二狗夫妻倆,還有一個是她不認(rèn)識的,看上去并不像是村里的人。
“你們……有事嗎?”
二狗媳婦猛的抬起頭,一臉的驚喜:“君娘,你這是又去山里了?”
林長君點(diǎn)點(diǎn)頭,一臉的莫名,這位姐姐咱倆好像不是特別熟的樣子,何必叫得這樣親昵。
“幾位這是找我?”
李二狗挑了挑雙眉:“有事,我掉河里去了?!?p> 林長君腳下一滑差點(diǎn)兒摔倒在地上:“咳咳,二狗哥,你掉河里這不是正常的嘛。”
她不是早就提醒過了嗎?
不過仔細(xì)看了看,這人眉間的運(yùn)勢已有好轉(zhuǎn),說明這一劫算是過了。
打開門,一行人進(jìn)了院子,這是二狗媳婦第一次到小姑娘家里,伸著脖子四處瞧了瞧,眉宇間多了幾分愁色。
“林姑娘,這是我們鏢局的當(dāng)家嚴(yán)辭,這次來是有事情想請姑娘幫忙?!?p> 林長君看向了李二狗身旁的男人,四十多歲的年紀(jì),留著一搓小胡子,眼神銳利,身凌屈屈,一看就不是簡單的人物。
與此同時,嚴(yán)辭也在打量著面前的女子,眸光里的思忱一閃而過。
“咳咳!林姑娘是這樣的,我們鏢局接了一趟活,是從安平縣押送貨物到永安府的豐城,前天從城里出發(fā)的。
行至大灣河過橋的時候,橋體突然就塌了,我們連人帶車全部落入了河里。
河湍急把我們直接沖到了下一段的運(yùn)河里,待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人和馬都在,就運(yùn)送的貨物不見了?!?p> 現(xiàn)下主家的人已經(jīng)知道了這個情況,正鬧得不可開交呢。
“所以,你們這是想讓我?guī)湍銈冋业竭@批貨物,是這樣的嗎?”
“不錯?!崩疃伏c(diǎn)點(diǎn)頭:“那日是我娘的不對,還請林姑娘不要介意,我代她向你賠罪?!?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