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做之前傅九一定會好好欣賞女子的美貌,可是現(xiàn)在他可沒這個心情。
在小命面前所有美色都是浮云。
“無須多禮,趕緊給我放開?!备稻欧愿赖馈?p> “是。”
繩子被解開后,傅九抻了抻懶腰,他還是喜歡這種沒有束縛的感覺,真是美妙。
傅九繞開魅妖,圍繞著黑衣人走了一圈,取下了他手上拿著的刀,放在手中掂量著,得意的說著:“想殺小爺哪有那么容易,小爺我可是有系統(tǒng)加身的?!?p> 傅九但是托腮,陷入沉思:“你讓小爺受了這么大的驚嚇,你說小爺我該怎么懲罰你呢?”
“不如捅你個千瘡百孔好了,免得你下次再惡人多作祟?!?p> 說著傅九舉刀去刺,在刀即將觸碰到黑衣人肌膚時又及時抽了回來。
不行,這種殘暴血腥的事情,他實在做不出來。
可是總不能這樣白白受驚嚇吧。
一股強大的力量從身子右側(cè)推來,傅九狼狽的摔倒在地上。
他揉著摔疼的胳膊,剛想指責(zé),卻在抬頭那一刻看到魅妖,跟不知何時恢復(fù)行動的黑衣人打了起來。
所有的怒火瞬間轉(zhuǎn)變?yōu)楦屑ぁ?p> 剛才好不是魅妖,也許他就死了。
不過魅妖一個人柔弱女子,就算再厲害,也無法對付十多名大漢。
傅九想要上去幫忙,腿剛邁出去就又抽回來。
他一點武功也沒有,就算去了一直會幫不倒忙。
傅九小聲嘟囔著:“系統(tǒng)系統(tǒng)你趕快出來,你再不出來你主人就死了?!?p> 【系統(tǒng)暫時不在服務(wù)區(qū)。】
腦海里浮現(xiàn)出九個大字。
傅九差點沒炸毛,不在服務(wù)區(qū),搞什么鬼,明明剛才還出現(xiàn)過。
破系統(tǒng),早晚有一天我要砸了你。
在傅九咆哮之間,眼前的一切發(fā)生轉(zhuǎn)變,剛才還打打殺殺的一群人,現(xiàn)在跟個傻子似的在地上亂轉(zhuǎn)。
而魅妖則在他們周圍飛來飛去,像是在跳舞。
這一幕讓傅九很是不解,但他也不敢出聲詢問,生怕驚擾了那些黑衣人。
魅妖飄到了傅九跟前,匆匆說一句,就又飄了回去。
“主子您快走。”
傅九應(yīng)了一聲,繞過黑衣人匆匆逃離,跑到門口的時候又停下來,不放心的看著魅妖。
“我走后你怎么辦?”傅九用口型跟魅妖說道。
“主子放心,我無事?!?p> 傅九一聽,頭也不回的跑開。
系統(tǒng)雖然不靠譜,但贈送的人該不會那么柔弱。
而且看剛才那些黑衣人的樣子,也沒有殺傷力,想來魅妖應(yīng)該挺厲害。
這樣想著跑出去的傅九就越是心安理德。
“混蛋,你等等我?!?p> 身后傳來一聲尖銳的叫喊聲,傅九下意識停下物資轉(zhuǎn)身望去,卻見那什么郡主跟著上來。
傅九皺眉,因為剛才郡主的推卸責(zé)任,害她已經(jīng)讓她成功感到不滿意。
“找我有什么事嗎?”
“你說我找你什么事?”
“我怎么知道?”傅九沒好氣的說著。
郡主伸手去家傅九的耳朵,被追打慣了,傅九很是靈巧的躲過了郡主觸碰。
他手指著郡主,提醒道:“男女授受不親放尊重點?!?p> 郡主氣的雙手叉腰:“你現(xiàn)在有臉跟我說這個,你之前碰我的時候,你怎么沒說男女授受不親?”
傅九:“……”
他很想說實話,但又不敢。
一旦說了實話,他定會被人當(dāng)成鬼怪一樣抓起來,到那時指不定又要受多少苦。
“我不知道你認錯人了,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也許你說的那個人,只是跟我長得一樣的人而已?!?p> 郡主瞬間氣紅了眼:“你這個沒良心的男人,不對我負責(zé)也就算了,現(xiàn)在還說出這么喪心病狂的話,你心就不會痛嗎?”
“你不是也說了我喪心病狂,一個喪心病狂的人,心怎么會痛?”
郡主手指著傅九,你了個半天沒你出個所以然來。
她氣的跺了跺腳,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傅九:“……”
“有什么事你好好說,你哭什么???我這人最見不得女人哭了?!?p> 郡主聳了聳肩,甩開了傅九觸碰她肩膀的手,抽泣道:“你這個態(tài)度我能跟你好好說什么?!?p> 還不等傅九回應(yīng),茅草屋里發(fā)出一聲爆炸聲。
傅九被嚇得一個機靈。
他盯著往外冒青煙的茅草屋,心頓時就慌了。
在系統(tǒng)里獲得的鬼魅還在這件茅草屋里,她該不會是出事了吧?
這般想著,傅九抬腿就往里頭跑。
郡主急忙開口叫喊:“你瘋了嗎?里面那群人都是殺人不眨眼的狂魔,你這個時候進去,萬一他們殺你怎么辦?”
“就算殺我,我也不能看著我同伙去死,我雖然膽小,但我不能沒有義氣。”
說話之間,傅九已經(jīng)沖進茅草屋。
郡主氣鼓著腮幫子:“你有義氣沒情義,混賬東西。”
她氣呼呼要走,但又因為放不下傅九,又折了回來。
看著還在往外冒青煙的茅草屋,郡主心里既害怕又擔(dān)憂。
萬一傅九真出什么事可如是好。
幾番掙扎糾結(jié)之下,郡主仗著膽子跑了進去。
茅草屋里很是熏人,郡主被嗆得有些睜不開眼睛,眼淚一直不受控制從眼角往下流。
因為煙霧太大遮擋了視線,她看不清里面,只能憑著感覺走。
她嘴里不停的叫喊著傅九名字,卻始終沒人回應(yīng)她。
明明草屋很狹小,可給傅九的感覺卻很空曠,很大。
走了許久都不見有人,腳下也沒什么阻礙。
明明剛進來的時候還能摸清墻面,可現(xiàn)在連墻都摸不著,四周空蕩蕩的走不到盡頭,找不到倚靠。
這種感覺讓傅九覺得很是危險。
“你終于來了。”
蒼老的聲音自私中響起,讓人捕捉不到聲音具體位置。
傅九四處張望,警惕的喊著:“誰,給小爺我滾出來,裝神弄鬼算什么本事?!?p> 就在傅九轉(zhuǎn)身那一刻,眼前忽然多出一張放大的老臉。
“鬼啊?!?p> 傅九嚇得尖叫的出聲,跌坐在地上。
他慌張的從地上爬起,落荒而逃,誰知怎么跑也跑不出去,費了好大一番力氣,還是在原地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