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
死無對證,沈驚語著實有些慌。
沈驚塵看了一眼自家妹妹,又望向身側(cè)的顧桓,抉擇一番,沈言開口道:“既然你覺得是我們冤枉了你,那還不趕緊回去,給我好好反思!”
“反思什么,你不知道,這丫頭不是第一次犯了,我看就應(yīng)該把她壓到母親那,好好謝罪!”顧桓攔著沈驚塵的話,十分不滿。
“好了顧兄,那兵書我們還沒看呢,可別讓這丫頭壞了你興致!”沈驚塵攔著顧桓,戳眼給沈驚語使了個眼色,沈驚語示意,奔似地溜走,一溜煙跑出房門,沒了身影。
“你………你……你就慣著他吧!”
顧桓憤恨地看了他一眼,一干不滿的詞到了嘴邊卻無法說出口,幽怨地瞥了他一眼,最后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
沈驚塵沖其抿嘴一笑,拍了拍顧桓的肩膀:“行了,咱們也進去吧。”
二人挑完兵書便回了廂房,兩兄弟坐在一邊,并肩而坐,有難解時彼此便會交頭,低頭互相傾吐著。
有時低頭時還會彼此撞到,相視一眼,誰都沒說什么;還有時,互相看數(shù)又會突然抬起頭,撞上視野,才發(fā)現(xiàn)對方也正望著自己,有些尷尬,彼此又迅速低下頭。
就這般兄友弟恭,沒有多余的言語,沒有多余的風(fēng)景,就這么匆匆一瞥,仿若已是永恒。
且說那頭沈驚語
得了哥哥的幫助,一路連滾帶爬奔逃出了書局,這會身上也沒什么銀子,出門也沒帶著春希,只能無奈地自己走回侯府。
埋頭走的路上,沈驚語嘴也沒停下,恨不得千筠現(xiàn)在就在眼前,她也好將人挫骨揚灰,他奶奶的,敢陰她?
落井下石都沒這么狠,說她是畜生,感覺都污了畜生這個詞,這貨簡直畜生不如!
路過偏僻的暗巷,沈驚語狠狠踢了塊石子,胸口的那股惱氣還沒有下去。
倏忽!!
一道黑影如鳴雷般突然閃現(xiàn),落至沈驚語面前,黑衣人身形高猛,看樣便知是個練家伙。
“你……你是誰?”沈驚語一臉警惕地看著他。
黑衣人只落下一句“得罪了”,言罷,直接襲向女人皙白的脖頸,一記手刀落下,沈驚語直接……嗝屁暈厥了。
阿達默默看了一眼,隨后彎身將人扛在自己肩頭,鬼魅般的身影再次消失在暗色中。
…………
……
清煙裊裊
視野有些模糊,眼睛還有些松綣,沈驚語揉了揉還有些酸疼的脖子,欣然睜開眼,起身,發(fā)現(xiàn)自己置身在一個廂房中,廂房中點的還是一種她無比熟悉的氣澤。
“醒了?”
悠悠然的聲音從空中傳來,沈驚語趕緊聞聲望去,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張熟悉到絕美的臉龐,驚呼地失聲:“怎么是你?”
裴玨抿唇一笑,點頭:“自然就是我。”
“喂喂喂你干嘛,有事找我直接讓王府的人去我家找我不就行了,至于這么劈暈我還劫走的嘛,我告訴你啊,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去府衙報官,說你光天化日強搶民女?”沈驚語叉著腰,一肚子的火氣好不容易找到了發(fā)泄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