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這丫頭,似乎和他想的不一樣?
翌日,清早
沈驚語到忠勇王府時,發(fā)現(xiàn)院內(nèi)只有老王妃和裴小寶,一老一少在用早膳,不見那個平日的討厭鬼。
“小語來了,快坐快坐!”老王妃依舊熱情地招呼道。
“王妃娘娘!”
沈驚語坐過來。
王妃頓時又不樂意:“你這孩子,怎么還叫我王妃呢?”
“……?。俊?p> 沈驚語懵逼
不叫王妃,那…該叫什么?
“罷了罷了,也不急那么一時,我啊,等著你名正言順地改口一天!”王妃拍了拍沈驚語的手,頗為感慨道。
昨日那么好的勢頭,今日再趁熱打鐵,這一搭二就,保準這生米就能煮成了,可誰…誰知,玨兒這倒霉孩子,昨晚竟連夜離府了,都沒跟她支會一聲,到現(xiàn)在都沒回來。
鬼混鬼混,成天就知道鬼混!要是把那鬼混的心思放在娶媳婦上,她的寶貝曾孫估計早就有個蹴鞠隊了。
唉…這不省心的糟心孫子。
“額……”
沈驚語還是不解,改口?還得等名正言順,這到底什么意思?
“對了小語,我聽聞你祖母快要過壽了,一會我去庫房挑些禮物,你走的時候帶上?!?p> “那驚語便替祖母,多謝王妃了!”
“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咱們都是一家人?。 崩贤蹂Φ脿N爛非凡。
嗯,出了五服沒啥血緣的一家人。
沈驚語不懂老王妃的意思,內(nèi)心隱隱嘀咕了一句。
用完早膳后,丫鬟撤了桌,沈驚語便穿上笨重的高底鞋,繼續(xù)開始練習。
正夏的日頭最是毒辣
裴玨早就回來了,問府上的下人才知永樂郡主來了,于是挑了個好方位,遠遠躲在樹蔭下乘涼窺探。
小姑娘站在太陽底下,腳上一雙厚重的花盆鞋,頭上還頂個瓷碗。
整個人繃緊,身子僵硬。
腳上的動作更是慢極了,就像只努力爬行的龜鱉,每過好半天才稍稍向前翕動少許,確認頭上的水沒漏出來,又小心翼翼再前行。
笨拙滑稽,又拼命小心,可笑得像只學藝不精的小丑。
皇家女子,不外如是。
裴玨無奈地搖搖頭。
靠頭,打算瞇著眼小憩一會。
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一個時辰后,兩個時候后,眼瞅就過了
沈驚語熱的滿頭都是汗,但仍踩在厚重的花盆鞋上,頭上的碗摔了一次又一次,碗里的水也沿著碗璧淌下,額前的秀發(fā)早已被打的透濕。
明明這么累了,卻還咬著牙,始終未松口叫停。一個看似簡單的動作,她兩個時辰卻練了不下百遍,碗掉了,換新的重來,跌倒了,自己拍拍屁股爬起來繼續(xù)。
就像一只充滿斗志、不知疲憊的小精衛(wèi),哪怕渾身傷痕,也不輕言放棄。
裴玨有些錯愕
這丫頭…似乎和他想的不一樣!
……
下午直到王妃喊停,沈驚語這才從厚底鞋上下來,整個人像一攤沒骨頭的軟泥一樣趴在涼亭中,渴地拼命吸著水解飲。
“今日進步很大,小語辛苦了。”王妃毫不吝嗇贊美之詞。
“都是娘娘教的好!
“好孩子!”王妃輕輕撫摸著沈驚語的頭,這激靈的丫頭,自己真是越看越喜歡。
“一會就要走了是吧?”
“是啊!”
“給你祖母的禮物我已經(jīng)備好了,就在你車上,小語走的時候帶上。”
老王妃這么說了,可等沈驚語上了馬車的時候,還是忍不住驚呆了。
這…這一車禮物,真的…都是給她祖母?
可誰能告訴她,這一大筐的赤色鴛鴦肚兜、龍鳳戲水褻褲,還有衣料輕薄可以直接透視的素衣……
這些…都是什么鬼?也是給她祖母的?
一口奶糖酥
劃重點,為什么你單身,因為你把你媳婦挨比作鱉,啊呸????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