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柯只是一顆被廢棄了的棋子,因為她不聽話,顏家是想把她安排在陛下身邊,監(jiān)視陛下的一舉一動。
一開始她還很聽話,顏家準備告訴她,安排她進宮的目的,可是還沒等到那個時候,顏鳴的大兒子出了事。
顏柯只是一個小小的美人,連陛下的面都見不到,更別提幫忙了,中間又發(fā)生了一些事,顏柯的態(tài)度就徹底變了。
甚至一度抗拒顏家。
大致將事情和花瑟笙講了,所以,顏家和她鬧成這樣也是正常的,畢竟,她對顏家來說已經(jīng)沒用了。
她懂了,顏家現(xiàn)在連表面上的親近都不愿意維持,一是真的厭惡顏柯,二也是為了向陛下表明,自己不會因為女兒是貴妃便刻意巴結(jié)皇家。
加上之前自己的他的大兒子,和送進宮的新棋子顏青都死了,而顏柯甚至還是幕后推手。
“還真是一出大戲?!卑?zhí)和她說這些,應(yīng)當(dāng)是目前還沒有證據(jù),目光眺望著遠方,這些事也正常,無論是哪個國家都是有的。
湖風(fēng)吹亂了她的發(fā)絲,花瑟笙回眸,那般模樣,就似花一樣,擾亂了人心,“還有你,明明有丞相府不住,住在那鳥不生蛋的地方?下一回可別想我再來找你了?!?p> 走的她腿都快廢了。
那邊不僅遠,還偏僻,她一個弱女子,他知不知道到底有多危險???!
君執(zhí),“……”
他喜靜,城里的住宅有些鬧,且人多眼雜,殺個人什么的,還不方便埋。
上一次就是,刺客太多,房頂都差點兒掀了,也是那以后他才搬到了那邊。
“好,我明日就搬回去?!敝灰线^來,鬧就鬧吧,君執(zhí)覺得自己可以接受,大不了就是殺人的時候再小心一些。
……
皇宮。
楚帝看著桌子上的一堆奏折十分頭疼,奈何太子那個兔崽子也跑路了,都沒有一個人幫他處理一下??!
正在東宮悠閑喝茶的某位太子爺十分愜意,都是什么玩意兒的奏折,家里修個宅子都還要上折子。
樓越坐在對面,若有所思,“你是說,那位國師大人的后背上好像有紋身,兩個人又都是半年前出現(xiàn)在西涼的,你懷疑她就是你找的人?”
好半天后,樓越看著楚江離的眼神更加復(fù)雜了,罪惡,太罪惡了,阿離這個禽獸!
看漂亮姑娘居然都不帶上他!
“你偷看人家沐浴還是偷看人家姑娘睡覺了?”反正不管哪樣都是禽獸,好啊,表面上是個正人君子,背地里卻是個禽獸!樓越癟了癟嘴。
突然,樓越抬頭賤兮兮道,“好看嗎?”
楚江離,“……”
他很想就地把樓越給埋了,真的。
他當(dāng)時就應(yīng)該讓樓越在聽水閣里多待兩天!救他做什么??。?p> 但是,話雖這么說,腦海里卻情不自禁的浮現(xiàn)出那一日看到的模樣,修長白皙的腿踩在貓的身上,誘人萬分……
還有……那……若隱若現(xiàn)的身段。
腦子轟的一聲,耳垂紅的有些發(fā)燙,楚江離矢口否認,可是話到了嘴邊,卻怎么也的說不出來。
她說,我大嗎……
他怎么知道?!那天只看到了朦朧的一個輪廓,應(yīng)該……挺大的吧。
茶煙魂香
晚安啦?。×璩扛路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