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他還沒還錢吧?
自家主子的摳門程度她是知道的,她能隨手給自己花幾萬兩銀子只為心頭好,但是別人欠她一分錢她都能記一輩子。
心里嘆了口氣,臉上的神色全部收斂了起來,對著嬤嬤點了點頭,十分冷漠,“嬤嬤,我們家主子說,各位秀女的眼珠子要是沒用了就挖出來揣著,別裝在眼眶子里占地兒。”
嬤嬤凌厲的目光掃了一眼身后的秀女,頷首道,“姑姑的話奴婢都記下了,會好生教導各位秀女的?!?p> 那些個秀女大部分都從官家出來的,自小被寵壞了,所謂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可是在宮里最忌諱的就是不知禮……
春日來的快,天氣愈發(fā)暖和了,那些蜷縮了一整個冬季的綠葉在一夜之間都探出了腦袋。
又恰逢春分時節(jié),楚帝在盤龍殿設了家宴,宮人來來往往,吵鬧異常。
花瑟笙坐在不遠處的水榭亭中,冷風吹來,冷的她一個哆嗦,同時在心里將楚帝罵了一萬次,這么冷的天開什么家宴。
回去睡覺難道不好嗎?
顏柯遠遠的一眼就瞧見了她,今兒個是家宴,她打扮的倒是素凈,不過這后宮里沒有太后挑剔,也沒有皇后,她在執(zhí)掌六宮,只要陛下不說什么,也沒人敢挑她的毛病。
淡綠色的衣裙襯得她越發(fā)清冷素雅,顏柯手中提著一個食盒放在了桌子上,慢悠悠的坐在了她的對面,身旁的侍女也被打發(fā)了下去。
“給你家貓兒的。”盒子里是栗子酥,顏柯看起來似乎很高興,那栗子酥還是她親手做的。
“我聽說前兒個九皇子臉上多了一道血痕,在皇子府里自閉了好些日子不肯見人,是你干的?”顏柯和花瑟笙說話一向直接,她們又不是敵人,打什么官腔,她不喜歡那些彎彎繞繞的東西。
伸手捏起了一塊栗子酥,很香,花瑟笙鼻子動了動,咬了一口,像只小松鼠一樣,兩頰鼓鼓,可愛極了。
“那是楚江離干的,可不是我?!碑敃r美美一爪子下去,本來想撕的是楚江離的嘴,誰知道他秉承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堅定信念。
一把拉過了身旁的楚涼擋下了美美這一爪子。
一塊又一塊的栗子酥消失,花瑟笙拍了拍手,“味道不錯,明天再送些過來?!?p> 顏柯,“……”
她現(xiàn)在懷疑她給自己招了個麻煩精回來。
楚江離看著水榭臺里的兩個人,神色里看不出喜怒,一轉(zhuǎn)身走進了大殿,帝王還沒來,皇子倒是差不多都到齊了。
見著楚江離后連忙圍了過來,十一皇子看了半天,忍不住問道,“太子哥哥,九哥呢?他怎么沒跟你一塊兒來?”
楚江離臉色一僵,好幾天沒看到楚涼,他下意識的就一個人過來了,忘了叫楚涼了。
“你九哥身子不適……”話還沒落腳,外面就傳來了楚涼的聲音,楚江離硬生生將沒說出來的話拐了個彎。
“他身體不適,所以走的慢些!”聲音莫名冰冷了許多,十一皇子縮了縮脖子,他怎么覺得后背涼涼的。
“顏貴妃娘娘吉祥,仙女姐姐!”外面楚涼的聲音很歡快,里面的楚江離眸子一暗,他真想直接掐死楚涼!
茶煙魂香
哭了嚶嚶嚶,沒推薦,新書榜也上不去,茶式悲傷,深夜冒個泡,證明一下我還活著 我想上榜,真的QAQ 水書評的寶貝們…… 如果實在不知道水什么,可以水我們的應援口號的 茶香永不散,茶點永不離!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