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陛下正等著你呢?!绷诌h覺得自己真是為這個熊孩子操碎了心,要是不攔著,他被國師大人打了,估計的哭爹喊娘的。
楚涼眼睜睜的看著花瑟笙離開,眼珠子都差點兒落下來了。
美美舔了舔爪子,一雙異色眸子緊緊的盯著楚涼……
……
侍女捧著書站在寢宮門口輕聲道,生怕驚擾了里面的人兒,“國師大人,您要的書奴婢找來了。”
“進來吧?!泵廊说穆曇魦擅模牭娜斯穷^都酥了,珠簾后,美人懶洋洋的躺在榻上道,屋子里燒著炭火,倒也不冷,熏香裊裊,燒的還是上好的沉香,奢侈的緊。
“瞧瞧,外面是不是又下雪了?!被ㄉ下曇魬袘?,帶著幾分剛睡醒的迷蒙,嬌嫩的跟糖似的,簡直甜的人心都化了,她畏寒,最是討厭這種天氣。
隔著層層紗帳,看不清里面的場景,瞧瞧福了福身,將書放在了桌子上,“回大人,是的?!?p> 過了許久,花瑟笙才起身拿過了桌子上的書,上面兩個黑色的大字格外惹眼。
蜀記。
距離西涼已經(jīng)過去了五百年了。
白皙纖細的手指劃過紙張,最終停留在一個名字上,反復摩挲。
花瑟笙。
“阿姐,阿與最喜歡你了?!?p> “阿姐,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
……
從前種種皆化為紙張上的一行行冰冷的字,印在這紙上,她愛的人,恨的人,都化成了云煙,成了這白紙黑字。
算算時間,她來到這個世界已經(jīng)半年了。
雖然以前她的確奢侈囂張了些,但是也不至于這么整她吧,一夢醒來直接躺在了祭臺上,還被綁著,她差點兒原地去世。
書頁已經(jīng)開始泛黃,看樣子也有很多年的歷史了,以往成追憶,如今,再無那個蜀國明珠了。
前世的記錄里她是病死的,可到底是怎樣的,只有她自己知道……
……
太子和國師雙雙拒婚,不過好在圣旨沒有昭告天下,倒也不至于讓皇室難做。
經(jīng)此一事后,朝廷那些大臣心中也有了思量,國師在帝王那里受寵,哪怕是拒婚都沒受到處罰,她來歷不明,誰有說得準到底是不是孤女?
“你倒是一貫的奢侈?!眮砣肆闷鹆撕熥樱粗葑永锏臄[飾嘖嘖了兩聲,怕是楚帝私庫都被她搜刮了個干凈,前幾日告假回去了一趟,這才一回來就聽說她拒婚了太子。
桌子上的畫還沒干,花瑟笙將手中的筆掛到了筆掛上,金絲楠木的筆掛,這可是好東西。
一進門就發(fā)現(xiàn)了她桌子上的東西,男人嘴角一抽,忍不住扶額,陛下怕是已經(jīng)問候了她祖宗十八代了吧。
兩只雪白的貓兒趴在桌子上睡的正香,一只貓兒的脖子上還掛著塊價值不菲的玉佩。
君執(zhí)坐在椅子上,一手將花瑟笙拉到了自己懷中,呼吸交纏,格外曖昧不清,清朗的聲音里帶著熱切,莫名多了幾分曖昧和性感,“花花,可有想我?”
美人眼波流轉,似是藏著欲語還休的情話,勾人魂魄奪人心神,紅唇輕啟,“不想?!?p> 君執(zhí),“……”成吧,同歸于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