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是很難改變的就如同有了把枷鎖,不是你想改變就改變,就好像《西游記》中孫悟空的緊箍咒;病是否也會有習慣呢?
拉肚子都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習慣,莫非是習慣性“流產(chǎn)”,可惜他是男的!難道拉肚子也能定時定點的嗎?如同定時炸彈般成績出來時就是引爆的點!
互相討論著,從食堂西面?zhèn)嚷范?。為什么不走食堂穿過,那不是近些嗎?難道食堂沒開門,不對??!食堂的門敞開著,為什么不走呢?
食堂里的酷暑炎熱,比之外面油膩的多!
只因現(xiàn)在的食堂里面,如同“暖男的擁抱”就像燥狂的摳腳大叔;如同“火辣妹子”就像騰騰蒸氣誓要把人蒸成饅頭,悶熱的如同牢籠!
哪有外面的冰爽有風姑娘的吻!
說著側過食堂,醫(yī)務室在食堂南面緊挨著,可能是要吸食人間煙火的氛圍。
點滴的滴答,滴答著血脈的擴張,精髓的燥熱。
“他娘的,給我叫人!”
“馬上就打電話,把兄弟們都叫過來?”
一個頭破流血的,一個鼻青臉腫的怒氣、狂躁交集在此刻的定義域。
校醫(yī)察覺出不對,百般阻撓著最后只能說:“去大醫(yī)院,看看有沒有內(nèi)傷?”
“沒內(nèi)傷,給我上點藥就行”
旁邊的兄弟一個電話連著一個電話出撥著,仿佛醫(yī)務室的時間都只為他們撥弄著,其他人的時間皆已凝固讓道。
“還有那女的幾班?”
“高二(30)班”
“叫什么?”
“都好幾次,你都不知道她叫什么?”
“哪記得???”
“姓趙,是老三的女朋友吧!”
“不能輕饒她,上次被她騙遇到個不要命的男朋友,差點被炸……”
聲音卡殼,校醫(yī)故意的雙手都已不覺的有點滴疼痛,仿佛一時間凝固住間隙的遞質,暫停了信號切斷了神經(jīng)傳遞。
眼神的相遇,擴張的瞳孔識別著兩人。頭破的半蹲著猶如骨折般動彈不了,手抄著兜里的雨巷如大廈般矗立好像在說著“敵不動,我不動,敵若動,我先動”。
鼻青臉腫的都替他疼著,他竟毫無察覺。剛才上藥的時候,還沒碰觸就有豬的橫氣,如今怎么有種不對勁的感覺!話也不橫,問也不接,蔫的像是被病魔久經(jīng)摧殘的壯漢溫順的如同綿羊般。
剛要接過涂抹的藥,顫抖的手便聽不得使喚重重的擊碎地面,涂抹著受傷的土地。
剛要大怒的見一個手勢,便無半點怨聲,重拿照付!
學校的醫(yī)務室,只能掛水治個頭痛、發(fā)熱的小??;若是重一點的流感、痢疾就需要到外面診所,跟他這治忒難受。不過也并不是一無是處,遇到特殊情況還是可以通風報信的,這不在上藥期間撥弄了一下手機!
下夜自習的音樂已經(jīng)響過,快步的離開,驚動著雨巷。
“干啥去?”
“有急事!”
雨巷的腳步并未留戀,心想著回班不一定找到,下夜自習應該走了,便跟著他倆,從源頭抓!
星夜暗淡了頭頂?shù)陌?,臉上的印記!給了話語的“霸氣”,削弱掌痕烙印的敗績所帶的不悅與怨氣。
“老大、二當家?怎么了這是?”
“還有臉問,上個周幫你解決那個事,今天就被人家陰了!”雖然說著氣話,但是心底已經(jīng)軟下來。
“對不起,讓大哥二哥受苦了?”
“沒事?晚上再好好的像以前。今天就把他們收拾舒服,把老三叫過來?”
“哦,好”說著電話已經(jīng)撥弄出去;又問道:“上次那個還‘玩’嗎?”
“還玩,忒狠!動手的機會都不給,就先扔顆炸彈!她那個不要命的男朋友——這種人不要招惹?”
“她有男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剛才在醫(yī)務室,還他媽遇到他啦,肝都出來了!”捂著顫抖的心說著,原來他們就是那三個流氓中的兩人。
“藏的挺深!可是我已經(jīng)‘讓’她們到那邊書店去買書了?”
“你以為你是誰,叫他去他就去!”
“計謀、計謀,只需稍加設計與謀劃,利用她們的性格與特點稍加‘點撥’與‘提示’就可以起到催化劑般加快反應的效果,想讓她們?nèi)ツ乃齻兙偷萌ツ?!?p> “臥槽,你××!”
“大哥,要不要走一炮再去約架!”
“××就知道××,你怕死嗎?不怕死就去?”
“好的——還是約架討回面子重要?”
“那我先走啦?”意識到剛才說漏嘴的趙閣,怕他們細想約架的事情。因為設計的匆忙,未經(jīng)謀劃的點撥可能有點缺陷,哪驚得起品味把玩!于是想要急忙離開,可是哪能讓她走開呢?
還真不是他們能品味把玩出來,之所以不讓走而是因為每次失意與要慶祝時她或者她介紹幾個好看的就成為了大家的“禮品”。
“買吃的去,吃完好干仗!”
腦子是個好東西,只配干仗的人哪配擁有。
只得屁顛屁顛的,走路的背影依然妖嬈勾魂;而躲藏的雨巷靜靜的盯在眼里記在心上,尋摸著她們的身影!只聽到“老三他女朋友,挺聽話?”
“床上更聽話!你又不是不知道?”
談的云淡風輕,可哪知兩個小時后就煙消云散,隨著星空點綴的夜,汽笛流水的大道,送走著安靜燥狂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