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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經(jīng)之青青子衿

奈何 第三章

山海經(jīng)之青青子衿 威亞 3142 2020-03-31 09:00:00

  正喝著茶,一團(tuán)白色的毛球兒飛速跑進(jìn)屋內(nèi),敏捷地跳到了床上,險些打翻青榖手中的茶杯。

  廉子衿見狀,伸手接過茶杯。

  青榖將小東西抱進(jìn)懷里,擼了擼它的毛發(fā),又提起它的兩只前爪舉到自己面前:“小東西,你看起來長胖了些,靈獸也會長胖嗎?我不在的這些天,有沒有乖乖地待在家里,沒有出去嚇人吧?”

  小東西:“主人,主人,你總算醒了。你昏睡的時候,他一直守在你身邊,我都不敢近身。”他自然指廉子衿。

  聽了它的話,青榖看了看廉子衿。心想還有小東西怕的人嗎?

  廉子衿起身,對著青榖和蕭雨歇道:“你們在這里等,我去找路師兄過來?!?p>  廉子衿離開屋內(nèi),蕭雨歇坐到青榖身邊,和她說起話來。

  經(jīng)過路尋的診治,確認(rèn)青榖完全沒事了,廉子衿和蕭雨歇才徹底放下心來。

  青榖這次的傷來的蹊蹺,蕭雨歇不禁問道:“阿榖,此去東海,你到底經(jīng)歷了些什么,為何會導(dǎo)致靈識不穩(wěn)?”

  “沒什么呀,除了回來之前被半獸族的人打了一掌?!鼻鄻b不加思索地回答道。

  隨即又想起在不死國發(fā)生的事情,她接著道:“要說靈識,我在不死國的時候倒是有一段奇特的經(jīng)歷,不知師兄有沒有告訴你?!?p>  蕭雨歇搖頭。從她回到長白門,就感覺到廉子衿心情不佳。他們兩個除了每日照顧青榖,很少有交流。關(guān)于不死國之行,廉子衿沒有主動提起,蕭雨歇也沒有想起問。

  如今青榖痊愈了,說起她的傷,這才想起來。

  “師姐,我在不死國見到了鸁魚。”青榖從榻上起身,三人一起圍坐在平日喝茶的矮幾旁。

  “鸁魚?上古四大靈獸之一的鸁魚?”聞言,蕭雨歇略顯驚訝:“上古四大靈獸在人族和獸族的大戰(zhàn)中不是全部殞命了嗎?”

  “史料記載確實如此,但是,我看到的卻不盡然……”青榖將所有在不死國看到的信息全部敘述一遍。

  然后,又想起了昏迷期間腦海中出現(xiàn)的許多新畫面:“師兄,師姐,我見到的那個紅衣女子,應(yīng)該是半獸族人,她雖然是人身,身后卻長著九條尾巴,和九尾狐一樣。”

  廉子衿已然猜到她接下來要說的話:“我們那天在東海之濱見到的那個女人,也長著九條狐尾。你是否猜想,她們是同一人?”

  “我之前想過,但是,我見到的那個紅衣女子,在那場大戰(zhàn)中已經(jīng)殞命了。靈識被打出體外,消散了?!鼻鄻b問道:“被打散靈識的人,還能復(fù)活嗎?”

  萬物之所以有生死之分,是因為生者有靈而死者無靈。若是靈識被打散了,便是所謂的身死魂消,自然沒有復(fù)活的可能。

  “半獸族也不止她一個人是人身狐尾。況且,就算她當(dāng)時沒有殞命,活到如今也要一萬多歲了?!笔捰晷f道:“半獸族人的壽命雖然長,但也不過千載?!?p>  “而且,她們兩人給我的感覺并不像。”

  青榖沉默了片刻,抬頭看向廉子衿和蕭雨歇:“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想不明白便不去想了。眼前要緊的是對付半獸族。

  師姐,我們離開的這些日子,半獸族是否有異動?”

  “你們不在的那些時日,又有五家遭到了半獸族的襲擊,但好在并無重大傷亡。”蕭雨歇回答道:“自從你們回來,倒是一直平靜到現(xiàn)在?!?p>  鬼界。無盡暗夜。

  無疆看著祭臺上的燭陰道:“如何,大人的靈識要蘇醒了嗎?”

  燭陰睜開眼,從祭臺上下來,看著無疆道:“一個月前出現(xiàn)了要蘇醒的征兆,不知為何,今日卻又平靜下來?!?p>  聽到她的話,無疆臉上的期待盡數(shù)褪去:“你不是說大人蘇醒要一個契機,這個契機到底是什么?”

  燭陰回答道:“現(xiàn)在還不知道。”

  “占卜也不可行?”

  燭陰搖頭。

  “你能否去獄法之山中,再帶出一只靈獸?”沉默了一會兒,無疆開口問道。

  “你要做什么?”

  “如今大人不知到何時才能蘇醒,人族又有了防范,我們的行動愈發(fā)艱難?!睙o疆緩聲道:“我想你從獄法之山中帶出一只能夠召雨或者控水的靈獸,是時候讓那些偽君子嘗些苦頭了?!?p>  燭陰卻道:“祖訓(xùn)有言,不得傷及獸族?!?p>  她看著無疆的眼睛:“姐姐,大人萬年前若不是為了保護(hù)結(jié)界中的那些生靈,也不會殞命。

  上次將化蛇、蠻蠻鳥和軨(音同靈)軨從結(jié)界中帶出來,它們?nèi)缃襁€生死不明?!?p>  “上次那是中了那些偽君子的詭計!”無疆說道:“況且,羽山上的那個門派不是已經(jīng)滅門了嗎?也算為它們報過仇了?!?p>  聽著她話語中的不甚在意,燭陰不由有些慍怒:“可是它們還是被人族捕了去!我們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將它們帶出來,若是沒有出來,它們現(xiàn)在正在結(jié)界里過著安穩(wěn)地生活。”

  “所以,你是在指責(zé)我嗎?”看到燭陰的態(tài)度,無疆的語調(diào)也不由得提高了些:“我做這些是為了什么,你不清楚嗎?

  就像我們在這見不得光的地方寄人籬下了萬載之久,你怎么知道獸族不想重返世間。那里本就不是獨屬于人族,憑什么被趕出來的是我們?”

  “姐姐,我并非指責(zé)?!币姞?,燭陰解釋道:“我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兩族有一日能重返世間。我們雖然有我們的使命,但是,祖訓(xùn)不可違。”

  她并不因為無疆的話而改變態(tài)度:“絕對不可以再傷及獸族。所以,姐姐的話請恕燭陰無法遵從。”

  “你……”無疆見燭陰態(tài)度依舊強硬,想要說的話被強忍回去,轉(zhuǎn)身拂袖而去。

  廉子衿和青榖從不死國夢不知處帶回來的陣法很快被送到各個門派。此陣雖然極其玄妙,布陣的方法卻不算復(fù)雜,稍微在玄門修習(xí)了幾年的弟子都能學(xué)會。

  但是,既然精妙,就必有其不凡之處。雖然布陣不難,守陣的人選卻很難。

  這個陣法有七個死門一個生門,共需八人入陣。七個死門倒是不必?fù)?dān)心,守起來極其簡單,隨便找了解陣法的弟子去守便可以。

  但能守生門的人卻不常見,其人靈力修為不可過低。從目前的玄門而言,云流岸那樣的程度堪堪能守住,在他以上,自然是修為越高越好。

  但若是靈力不如云流岸的人,就算入了陣,別說是困住敵人,能不能啟動陣法都未可知。

  云流岸的資質(zhì)和靈力,雖然不能同蕭雨歇、曉寒輕等人相提并論,但到底出身大家,年輕弟子中能夠超過他的并不多。從上次的清談大會便可看出。

  如此一來,雖然長白門沒有將陣法據(jù)為己有,但并不是所有門派都能使用這個陣法。能夠啟動陣法的人大多集中在長白門、不周山這些底蘊深厚的門派。

  總而言之,雖然有了對付半獸族的法寶,但整個玄門的局勢幾乎沒有改變。那些小門派依舊需要向大門派求助。

  青榖痊愈沒幾天,她和廉子衿、蕭雨歇便分別被派遣出去援助其他門派。

  由于不知道半獸族下一次會向哪個門派發(fā)動襲擊,這些被派出來的弟子每人被分派幾家,他們的任務(wù)就是在自己負(fù)責(zé)的地方巡視,每家待上幾日。

  這日,青榖正在窮言門巡視,許久未曾現(xiàn)身的半獸族人便出現(xiàn)了。

  雖然沒有過被半獸族攻擊的經(jīng)歷,但正是因為未知才更加恐懼。所以,見半獸族突然現(xiàn)身,青榖身后跟隨的窮言門弟子險些亂了陣腳。

  “大家不要慌!”青榖大聲喊道:“先布陣?!?p>  聽到青榖的指揮,那些被挑選入陣的弟子以極快的速度找到自己的位置站定。雙手結(jié)印,等待著青榖的號令,而剩下的人則亮出兵器,已經(jīng)同半獸族戰(zhàn)作一團(tuán),

  半獸族此次來人倒是沒有他們在東海之濱遇到的那樣多,只有三個人。看樣子目的和之前一樣——擾亂人心。

  青榖此時并沒有入陣,而是抽出鞭子加入了戰(zhàn)局。

  這邊的動靜傳出之后,窮言門的其他弟子也陸續(xù)過來增援。

  見勢不對,黑袍人便想撤退。

  青榖察覺到他們的企圖,招式愈發(fā)凌厲,逼著一個黑袍人進(jìn)入陣法。

  那黑袍人仿佛是猜中了青榖的意圖,即使一直敗退,卻就是不到陣法中去。

  猛地?fù)]出一鞭,向著黑袍人的右手抽去。對方見勢連忙向左邊閃身。

  卻未料到那黑鞭竟像是自己有了意識一般,鞭尾自動向左彎曲,去找黑袍人的脖子。

  黑袍人大驚失色,連忙快步后退。

  但他后退的同時青榖也在向前跑,很快,鞭子便纏上了黑袍人的脖頸。

  青榖用力將鞭子往回扽,將黑袍人扯得向前踉蹌,接著又蓄力將鞭子向著陣法的方向甩去,鞭子另一頭的黑袍人便被騰空甩進(jìn)了陣法。

  青榖立即站到陣中的死門,將鞭子收回,雙手結(jié)印。

  “收!”

  隨著一聲令下,八方不同的法印共同推出,連成一體。他們八人所在的地面頃刻間出現(xiàn)一個奇特的圖印,光芒大射。而被青榖扔進(jìn)來的黑袍人正趴在陣中。

  與此同時,另外兩個黑袍人不知是誰下了一聲命令:“撤!”

  聲音落下,那兩個黑袍人的身形已經(jīng)消失不見。而陣中的黑袍人卻滿臉錯愕地看著自己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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