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這里呆多久了?”趴在桌子上的千影百無聊賴的打了個哈欠說道,隨后又對一旁遞來茶杯的婢女笑了笑說道:“謝謝。”
婢女紅著臉行了一個禮,接著又遞過一杯給陰鐮,只不過這次是低著頭擋住滿臉的恐懼。
陰鐮沒有說話,甚至看也沒看,只是沉默的接過茶水靜靜的喝了起來。
“陰鐮大媽,人家跟你打招呼呢!”千影有些不快的看向陰鐮嘟囔道。
陰鐮沒有說話只是揮了揮手,婢女如同大赦的趕忙向外面跑去,隨后才一臉不耐煩的看向千影說道:“不過是些奴隸,叫什么叫?”
千影打了一個哈欠,看了一眼跑出去的女仆說道:“這是政治懂嗎?她們中間有些人可以做人,有些人只能是奴隸,而吳毒姐需要的是人,我以禮相待的也是人,但是現(xiàn)在我還不知道誰是人,誰是奴隸?!?p> 陰鐮沒有回話,這類話題遠不是她所擅長的,甚至很多時候她都不明白,明明可以打一架解決的問題,為什么這些人總是要說那么多話。
突然整個蜀都城一個輕顫,陰鐮皺起秀眉不由的抓住桌子角。
而千影則依舊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只是略帶無奈的抬頭看向窗外一眼。
“這都多少次了?”千影無聊的玩弄著一把翠綠的小劍問道。
陰鐮沒有回話,只是死死的盯著遠處的風暴。
突然,門外一陣吆喝聲傳來。
“最近地龍老翻身,看樣子天下不太平呀。”蒼老的聲音中有著一絲絲的無奈與輕佻,似乎是在輕視著什么。
隨后另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那又與你何干?”聲音的主人輕笑了一下打趣道:“你還是回家好好的看看你媳婦吧!”
“哼,敗家娘們……唉,罷了,我還是回去一趟吧,你此去中原小心點,最近聽說中原那里爆發(fā)了一場瘟疫,叫什么,心蟲,呵,又有什么病會這么奇怪?怕又是謠言?!?p> 陰鐮輕手輕腳的走到窗邊輕輕的一點,不知什么做的窗戶竟然自覺的裂開一個小縫。
千影有些好奇,卻又不敢大聲說話,偷偷摸摸的摸到陰鐮身邊好奇的問道:“怎么了?”
“陰陽門的人?!标庣犃粝逻@句沒頭沒腦的話后,便不再理千影,而是認真的打量起外面。
只是外面依舊熱熱鬧鬧的,人來人往,不見說話的二人。
……
“爹爹,黃石老師來了!”客棧外面小男孩突然從一只巨狼身上跳下,一邊喊一邊迎了過去。
“嬴公子,老朽前來見見城主?!秉S石很是恭謹?shù)南蚝笸肆艘徊綄χ∧泻⑽⑽⑿卸Y道。
小男孩裝作聽不懂的樣子眨巴眨巴眼好奇的問道:“黃石老師,這里只有我和爹爹還有伙計們呀!”
“哈哈,老朽糊涂了,老朽前來找的是呂掌柜,呂掌柜?!秉S石一邊大笑著摸著胡子一邊不緊不慢的說道。
“黃石老師,我?guī)煾的??”嬴公子好奇的看了一眼黃石身后,有些落寞的問道。
“門派有更重要的事情交給你師傅,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回去中原了?!?p> “中原呀……”男孩抬頭看向遙遠的東方,不由的苦澀的搖了搖頭說道:“蜀道難,難于上青天,看樣子以后怕是見不到師傅了?!?p> 黃石不由的摸了摸小男孩的頭,可還沒等開口安慰。
小男孩便在自己的胸口揮了揮小拳頭說道:“哼,日后等我登臨混沌,必踏碎那中原的無上大陣!讓我西蜀子民,可自由出入中原!不用冒身死道消之險去爬那蜀道!”
黃石先是不由的一陣詫異,隨后卻是笑了起來說道:“公子之志當若金鵬,日后必可盤旋九天。”
話音剛落,一陣大笑傳來。
“黃石上人,不可如此秒贊,小心我家公子驕傲呀!”
小男孩紅著臉,小聲嘟囔道:“哪有!”
呂掌柜與黃石對視一笑,哈哈的聲音不由的引來周圍人的側(cè)目,一見到是呂老板后,便也客客氣氣的打著招呼。
呂老板四下里趕忙回應(yīng),隨后才拉著黃石向屋內(nèi)走去。
……
荒野之上,小白乖巧的坐在夏若虛身邊,認認真真的看著夏若虛的側(cè)顏,不得不說穿越過來的夏若虛還是有些小帥的,沒有了高三養(yǎng)出來的小肚子,也沒有讀書打游戲出來的近視眼,整個人都變的硬朗許多。
加上夏若虛本人有種抑郁的氣質(zhì),一下子讓多多少少有些冰冷的面癱臉變得不再那么冰冷,就像一杯零度的水,淡淡的攪拌著些許悲傷。
夏若虛閉著眼睛,坐在地上,感受著空蕩蕩的肚子……嗯,好吧,其實是靈氣。
不知道為什么,夏若虛貌似無法修煉,雖然可能是在蜀都平原的緣故,但是夏若虛的身體貌似無法吸入目前已知的任何一種能量氣息。
但是……夏若虛偷偷的睜開了眼,瞄了一眼靠在自己身上小憩的小白,嘴角微微勾起。
似乎不錯呢,夏若虛閉上眼接著默默的感受到身體的能量。
“滴~二傻子你收獲一份好奇?!?p> 夏若虛微微皺眉,眨眼四下里打探去。
“神明大人怎么了?”小白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問道。
“我感覺有人在看著我們?!毕娜籼摼従彽钠鹕?,四下里打探去,可是剛準備邁步子突然便被小白抓住。
“別,紫云姐姐說了,不要出去?!毙“滓荒樈辜钡奶似饋砜聪蛑車又鴨柕溃骸安恢悄奈簧舷?,我與師兄二人在此修煉,若多有冒昧還請上仙寬恕。”
聲音淡淡的傳出去,夏若虛有些緊張的握緊身后的小劍。
雖然貌似是保險單,但是這是夏若虛目前唯一能找到的武器了。
“年輕人,不要緊張~”
夏若虛咽了咽口水,緩緩的弓下身子。
紫云作為道歉正在教夏若虛一些實用而簡單的戰(zhàn)斗技巧,雖然比不上小白教的心法那么珍貴但是對于夏若虛來說絕對合適。
其實這個世界對于夏若虛來說多多少少是有點意外的,在這個世界,確是是一個英雄主義的世界,但是同樣在那些小說中的那些境界秒殺卻并不存在,想想也確實很好理解。
靈力的多少,說白了也只是能量的多少而已,就像是一堆電池,你把它們裝到不同的機器上效果也不一樣。
但是用來破壞機器的機器,遇上用來制藥的機器,結(jié)果自然不言而喻,哪怕制藥的機器能量再多,但是制藥打不過破壞的,耍嘴皮子的打不過用槍的。
言歸正傳,夏若虛死死的盯著周圍,絲毫不知道聲音從何而來,但是聲音卻又像是從耳邊來的一樣。
這讓他的心不由的咯噔一聲。
“喂?看哪里呢?腳下!”
夏若虛聞言低頭一看,wc,三眼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