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珠這邊剛走下臺子,松霧便從另一邊趕了過來。看著白金珠說道:“我聯(lián)系了幾家中了這黑云的,你看看先去哪一家。”
白金珠有些奇怪,便問道:“怎么不把他們都叫過去?”松霧為難了一陣才說道:“是這樣的,他們說你向著那藍頭魚。所以不想見你。”
白金珠表示理解:“這個也是可以接受的,不過你瞧這是什么?”松霧一看才發(fā)現(xiàn)總是跟著藍頭魚的那條蛇正在白金珠的手臂上盤著,一時有些奇怪,“這東西怎么跟你來了?”
白金珠想了想說道:“這蛇就是藍頭魚給我的,說是昨天答應好了替堡中居民解毒。你仔細瞧瞧它,知道怎么解嗎?”
松霧盯著那蛇好一會,那紅蛇卻還不樂意,信子嘶嘶的沖松霧吐著,松霧一展眉笑道:“不如拿它泡酒?再分給其他人喝不就行了?”
白金珠覺得解藥應該不是這樣來的,看藍頭魚對紅蛇愛惜的程度應該是不可能叫自己這樣下手。
手臂一痛,她轉眼望去才發(fā)現(xiàn)這蛇正向松霧游去,氣勢看著倒像是要傷人。松霧一攔便給攔住了,只是甩回白金珠那邊,也許是看著打不過,蛇便不再沖了。
白金珠搖搖頭笑道:“這不可能是泡酒,我們還是先去你說的那幾家吧。到時候再看怎么辦。”
松霧轉過身去直接向著前方一條巷弄走去,白金珠便在后面跟著,穿過小道他們便站在一家門框都破損了一角的樓前站著。
松霧指了指這家二樓的窗戶處說道:“這就是了,上了二樓就可以看到傷患。”
白金珠不置一詞,直接推門進去上了二樓。二樓的房間里,站著三個人,兩個大人,一個孩子。一張床上躺著的正是剛才站在臺子下的那幾個人中的一個,因為右手臂上纏繞著的跟松霧手臂上纏繞的一樣。所以她記得特別清楚。
那人直直地看著過來的幾個人,然后道:“松霧侍衛(wèi),你帶來看我的就是他?”說罷竟然一扭頭,哼了幾聲。似乎很是不喜歡看到白弦的模樣。
白金珠無法只得笑笑,然后說道:“你也別生氣,我是來幫著把你這手臂上的詛咒解開的?!?p> 而那人臉是扭過來了,可是不松口,對著站在床邊的幾人道:“我不要他給我治,你們把這兩位客人請走吧。”
屋內(nèi)兩個女人年紀相差不多,大點的那個笑著道:“你看,我們當家的病了,脾氣不好。不如還是改天再來吧。”松霧看向旁邊站著的白弦,也可以說是白金珠。皺著眉頭,似乎沒有挪動的意思。
過了會,才聽到白金珠說道:“這位嫂子,你可不能趕我們走。我們是來解詛咒的,你不要這樣說。”她又說道:“我們走了,這大哥的手臂怕是到了明天就要萎縮了?!?p> 那婦人聽她這樣一講,頓時怕了,急切問道:“是真的嗎?真的會這樣嗎!”見白金珠點頭,她又看向床上的人說道:“既然這樣,你就讓他看看也無妨。”那床上的人沒吭聲,白金珠知道這是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