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迸诵Σ[瞇地開口。
可是那個男人卻熟視無睹。
狐香香的眸子有些失落,便不再看他。
他太致命了,長得那么絕美還那么冷酷,扎的她有些疼。
他只是直直看著蔚來,語氣冷漠,宛若對方殺了他全家一樣咬牙切齒:“貨,是我的,人,也是我的?!?p> 蔚來笑著摟了摟女生的腰,笑意不達心里地開口諷刺:“貨,是我先拿到的,人……你說的是哪個人?”
薄北夜沒說話。
整個“人”,也不知道指的是狐香香,還是曼德拉。
“薄總救命啊薄總——”曼德拉哭喊,他沒看出來薄北夜的心情,只知道只有他可以救自己。
虞衡站在薄北夜身后,自然看到了那個妖精一樣的女人。
只是沒想到,居然會那么好看,比他見過的所有女明星都好看,看薄北夜的模樣,大概她就是那位死死扯住他的心臟的那位抹不掉的黑月光吧。
明明薄總比蔚來好很多,為什么她會跟那種男人?就因為長得好看?會討她歡心?
薄北夜垂下眸子,掩蓋住滔天的情緒,語氣冷漠:“曼德拉已經同意和我合作,你這樣綁著他就是打算和我作對?”
蔚來可不傻,現(xiàn)在的薄北夜比他還要厲害。
他現(xiàn)在不過是那你厄著薄北夜的軟肋,才能和他對峙。
“你不缺這個小單子,你只是想給我找麻煩?!蔽祦砝湫Γ膊慌滤骸耙膊幌肽憬o我面子,至少你也給她個面子吧?”
說著,還低頭吻上她的額頭。
女孩有一絲的愣怔,然后就看見薄北夜那雙蘊含著滔天怒火的眸子,恨不得把她給撕碎喂狗一樣。
這男主是在雷區(qū)蹦迪嗎?
狐香香有些不悅,但也沒說什么,在外人看來就是嬌羞可人。
薄北夜眼睛被刺到了,只覺得那個畫面礙眼得很,恨到磨牙齒,本該不再為了她跳動的心此刻更是一下一下地砸在他的傷口上,毫不留情,帶著尖銳的利刃,刺得他說不出話來。
當年為了錢離開他就算了,如今還出來在他面前秀恩愛,到底是想怎樣!想他死是嗎!
那個畫面簡直就是污了眼睛。
“她?她算什么東西?還要我給面子?”薄北夜冷笑,看著蔚來一字一句說:“曼德拉的貨是我的東西,你要是想要……一個億?!?p> 一個億?!這東西加起來也就五千萬不到吧?怎么可能一個億?。坎痪褪墙o他下絆子嗎?
蔚來有些猶豫,畢竟一個億拿了出來他的情況會難上加難。
狐香香伸出手扯了扯蔚來的衣服,眨了眨眼睛。
美麗的女人一撒嬌,這恐怕連君王都得把天下捧著給她。
就連薄北夜也是。
“行,一億就一億。”蔚來伸出手扯了扯她的臉,無比寵愛地開口。
“呵,為博女人一笑,倒是好大的手筆。”薄北夜諷刺開口。
語罷,他轉身離開,不愿再待在這個讓他窒息的地方。
看著心愛的女人和別的男人這樣唧唧喔喔,還不如殺了他算了。
以前有多愛她,現(xiàn)在就有多憎恨她。
早知道那么疼,當初死都不放開她。
“薄總——”虞衡看著他落魄的背影,都覺得不值得。
……
貨當然不辱使命到了狐香香手上,她站在碼頭,一下下清點著,然后派人把東西送走。
這些不過是些材料,她找了好久。
尋思了一下,那么多世界找過來,想要拿到的東西也差不多了。
是不是該回去了?
她站在河邊,看著對面的城市。
燈火闌珊。
今天那么下薄北夜面子,他應該很生氣吧,以后也不知道得怎么哄。
不過也怪他,好巧不巧搶的是她的東西,不然她就不用那么早出來了,要是玩一年,她可以直接回到他身邊的。
自從離開他之后,妖妖六再也沒出現(xiàn)過,而她也跑到了印度躲著薄北夜。
他去高考了,順利考上了京大,兩年內就把學業(yè)修完,后來在貴人的幫助下,大學畢業(yè)就坐上了副總裁的位置。
最可怕的是他同時也在擴招黑色道路,最后還把人家公司給搶了,然后越做越大,直到只手遮天的地步。
而狐香香的家人還在那個地方,哥哥已經娶妻生子,她都沒有回去過。
因為他一直都派人盯著那里。
所以狐香香只能瞞著他們說在國外讀書。
微風吹過來,清爽宜人,不知不覺,她離港口已經有一段距離了。
其實妖妖六不在,她就好像少了個監(jiān)視一樣,感覺還挺輕松,打算要做的事情也有了正軌。
正打算回去,身后突然出現(xiàn)一個人,她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狠狠抱住,然后身子騰空,整個人被抓進了集裝箱里。
她聞到了濃郁的煙酒味,還有淳郁的男人的荷爾蒙氣息。
她被死死摁在地上,身后是冷冰冰的集裝箱鐵片。
然后是鋪天蓋地的吻。
雜亂無章,就好像就這樣把她給親死去一樣。
唇部的柔軟,她嘗到了鮮血的味道,還有男人更加猛烈的啃咬。
這簡直不算是吻,只能算是互相傷害。
他的傷口可不會比她輕,至少他還留有一絲情面,而她不會,比他咬的還兇,甚至還伸出手壓著他吻。
她睜開眼,就能看見那雙帶著濃濃愛意和恨意的眸子,壓著熊熊怒火,就是恨她離開她,也恨自己愛上她。
被他緊緊抱著,壓著,整個人是鋪天蓋地的暈,呼吸雜亂,知覺越來越模糊。
最后是真的暈了過去,倒是是真的缺氧。
男人看她沒了反應,才停住那炙熱的吻。
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在懷里。
就好像是絕世珍寶一樣,想要給她一生一世的呵護和愛。
“別想離開了。”
他低頭溫柔地吻上她出血的紅唇,溫柔地開口,就好像要把他所有的耐心都給她一樣。
指尖溫柔地把她臉上的發(fā)絲撥開,那唇,他又忍不住一親芳澤。
好想就這樣死在她身上。
這個可惡的女人,真是讓他又愛又恨,恨不得把世界都捧在她面前,恨不得把她鎖在身邊不讓她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