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甜甜雖然滿心的擔(dān)憂,但還是聽話的離開了車頂。兩個二級喪尸瞬間被風(fēng)刃削去了腦袋,小甜甜繞過尸體直接往醫(yī)務(wù)室跑去。
大家看有人將喪尸殺死便也沒有那樣驚慌了,還有人大著膽子拿刀將二級喪尸腦袋里的灰色晶核挖了出來,雖然不值什么錢,但對他們這些貧民來說還是能換幾天的食物。
而小甜甜畢竟只是個孩子,對大多事情都沒有防備,所以根本沒有注意到有兩個人跟在了身后。
…………………
肖昀雷和田湉對視一眼,都明白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大量的喪尸拖都能被拖死,更何況首領(lǐng)喪尸還沒動手。
“肖昀雷護著我!”
田湉?fù)蝗环艞壛藨?zhàn)斗,蹲下身子,一手撐地。水系異能的淡淡藍(lán)光在周身縈繞,手掌中不斷流出大量的清水。
肖昀雷在田湉說話同時就已經(jīng)一腳踢飛喪尸,移步來到田湉身邊。一招一式將田湉護在身下,無人接近。
田湉除了釋放水系異能外,還用精神力控制著水流的走向,確保流水經(jīng)過每一個喪尸又避開同伴。好在車頂上的同伴不多,下面密密麻麻的喪尸群也不需要控制什么,隨便水流擴散就好。
“肖昀雷,將雷電打入水中?!?p> 肖昀雷沒有片刻猶豫,早已明白田湉的用意,也早已在手中凝聚起了一顆小小的雷球,將其扔進(jìn)水里。就像一個小小火苗點燃了正片草原,喪尸群瞬間被電的啪啪作響,一個個喪尸顫抖著變成焦炭。葛千樊幾人順手砍掉身邊喪尸的腦袋。
“別動,不能碰水!”
葛千樊剛抬起的腳瞬間僵住,被田湉一喊才注意到腳邊的淺水都是繞過自己幾人,才沒有讓自己和喪尸一樣被電的噼里啪啦。其他幾人也都不敢動了,乖乖站在原地。趁著這個空檔,田湉一人扔了一瓶靈泉水?,F(xiàn)在大家都知道了這水的不同,立刻擰開瓶蓋,一口氣喝了精光。
田湉卻沒有絲毫放松,警惕的看著對面已經(jīng)走近的女喪尸。突然肖昀雷牽住了田湉的手。
“別怕,有我在?!?p> “嗯,我不怕。”
兩人攜手,面對喪尸,好無懼意。
橋下的淮河波濤洶涌,形成兩個漩渦,漩渦越來越大,緩緩開始升空。京淮大橋兩側(cè)漸漸形成兩道漩渦水柱,和小甜甜的龍卷風(fēng)如出一轍,不過風(fēng)變成了水。
女喪尸不躲不閃,囂張的站在那里,嘴邊還帶著輕蔑的嘲笑。田湉正好可以利用它的狂妄,使銀針刺入眉心,損傷它的腦部神經(jīng),從而將它擊殺。不過女喪尸的等級比田湉高,而且不能保證它會毫無察覺的站在那里不動。只能使用兩次銀針,而機會只有一次。
銀針早已凝聚成型,除了田湉沒有人能夠看見。田湉在等,等一個女喪尸放松警惕的時機。兩道龍卷水柱越來越高,在眾人頭頂交匯成一個巨大的漩渦。聚集地的眾人早已恐慌一片,有的人攜妻帶子的向基地方向逃離。有的人趁機搶奪物資,然后開車離開。有的人躲在帳篷里祈禱自己能平安度過,有的人跌坐地面嚎啕大哭,而有的人則還拿著武器與進(jìn)來的普通喪尸搏斗著,總之人生百態(tài),應(yīng)有盡有。
面對這樣的漫天的水柱,葛千樊幾人也是束手無策,就算是不要命的沖過去,也只是多殺幾個普通喪尸,憑著現(xiàn)在大家疲憊不堪的身體根本到不了女喪尸身前。
肖昀雷本想沖過去試試,他還有些體力,也許能重傷女喪尸。不過田湉卻一把抓住了肖昀雷的手臂,而且越抓越緊。肖昀雷知道田湉一定是在做些什么,她就是這樣一直默默守護,默默付出,絕不會眼睜睜看著大家送死。
果然看著田湉眉頭越來越緊,額上的汗水一滴滴滾落,整個人緊張的開始輕顫。
“等一下,再等一下下”
田湉內(nèi)心不斷重復(fù)著這句話,眼看頭頂?shù)匿鰷u越來越大,越來越低,隨時會落下將人們,將整個聚集地沖的四分五裂。而且漩渦中不時閃現(xiàn)的道道藍(lán)光,應(yīng)該是鋒利的水刃和小甜甜颶風(fēng)中風(fēng)刃一樣威力十足。
女喪尸也在這時露出了狂妄的大笑,雖然笑聲奇怪,聲音沙啞,卻是一個很好的時機。
田湉也在女喪尸張嘴大笑的同時,發(fā)射銀針。在這之前田湉也不止是等待,她將精神力不斷融入銀針當(dāng)中?,F(xiàn)在的銀針可不是普通銀針的大小,猶如子彈般粗細(xì)的銀針?biāo)查g射入毫無防備的女喪尸腦袋。
女喪尸的笑聲戛然而止,但卻沒有倒下,緩緩舉起手指著田湉,眼神陰狠。
“糟了,神經(jīng)沒有損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