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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神我娘親和我弟弟跑了

遇見愛(一)

父神我娘親和我弟弟跑了 默墨無文fr 4145 2020-03-07 12:28:11

  珍女族最繁華的一道集市上,賣雜貨的、小吃的、兵器的,來來往往的人們在街道上有說有笑忙的不亦樂乎。

  就在這時,從遠(yuǎn)處突然傳來了一陣馬蹄聲,只見一匹紅色的烈焰馬橫沖直撞地向著人群沖了過來,不禁撞亂了大街上的那些攤位、撞到倒了幾個老人,更嚇壞了正在大街上玩耍的幾個小孩子。

  待看清楚了馬背上的人是誰的時候,原本想要上前理論的那些人,卻一個個只能干看那人,沒一個敢上前找那人理論的。

  “姑娘既然撞了人,卻不下馬關(guān)心那些被你撞傷的也沒有受傷,怎能在這里當(dāng)做沒事似得!”人群中還真有一個不怕死的,只瞧見一位衣著華貴、青衣金冠的男子走上前去問著那女子。只見那女子一副氣鼓鼓的樣子沖著那女子喊道:“哪里來的無名鼠輩,姑奶奶我今日心情不好,你少在這里煩我!”一旁的人見那女子正在氣頭上,立刻拉住男子對她說道:“先生莫怪,這位是我們珍女族的圣女,她近幾日一直心情不佳,這等小事并無傷大雅。”男子聽罷之后,卻又上前指責(zé)起女子:“你即身為珍女族的圣女,心情一不好的時候就拿這些老百姓來撒氣,圣女本該協(xié)助族長來守護一方黎民,如此怎配稱得上是一族的圣女?”

  原本有些心情不佳的夢晴本想上前去和那人大吵一架,但一想到這件事的確原本就是她的錯。只見她想了想,然后從地上扶起那些剛剛被她撞倒的人,只見她用掌心里的靈力把剛剛那些被她撞傷的人身上的傷治好,還把剛剛被她撞翻的那些攤位扶起來。待她將這些事情全都做好了以后,轉(zhuǎn)過身來再去找剛剛的那個男子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他早已沒有了蹤影。

  夢晴回到府邸的時候,母親一直因為她在街道上騎馬撞人的事情一直不停地責(zé)備著她:“今日天族的使臣已經(jīng)來到珍女族了,眼瞅著你都要與那天族的大皇子蒼莫就要成親了,你卻在外面給我闖下這等禍?zhǔn)??!薄澳镉H休要責(zé)備孩兒!與其嫁入天族與人分享一個女兒壓根就不喜歡的女子,那我寧愿頂著這野蠻的名聲,一輩子待在珍女族不嫁人?!敝灰妷羟缫桓睔夤墓牡臉幼訉δ赣H說道。月琪夫人看著女兒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并沒有為剛剛她所說的那些話生氣,而是對她開口道:“娘親知道你心里委屈,不愿嫁與那天族大皇子為妃,娘親與你父神又何嘗舍得看著你遠(yuǎn)嫁天族?!薄凹热荒镉H也舍不得我外嫁天族,為何不去找阿爹商量,直接拒絕他!”珍女族在家里從來都是女人做主,他們并不像外面的那些人一樣,家中大小一切都以自己的丈夫為天,相反,他們在家中一切都很聽從他們的妻子與母親的安排,如果家里有個女兒,她們的婚事基本上全都是由她們自己來安排,族里根本就沒有外族人的那些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俗話。

  “這回不一樣,”只見月琪夫人也是一副左右為難的樣子對夢晴說道:“珍女族與外族不同,他們天族歷來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父神若此時拒絕了他們,悔了這門親事,日后只會被外人針對,真到了那時,珍女族將無法在三界立足。”夢晴聽了母親的話,眼神中似乎有些絕望地看著她說道:“以娘親的意思來看,那女兒除了嫁給那天族大皇子以外,就別無他法了?”“你都還沒有見過他,又怎會曉得自己不會喜歡他,”只聽月琪夫人對夢晴苦勸道:“不管怎么樣,你都要先與他見上一面,就算你真的不想嫁給他,咱們到時候也得給人家一個拒絕的理由不是嗎?”

  夢晴覺得娘親的話說的也在理,就算自己不喜歡那天族大太子也得給人家一個合理的理由。既然如此,那就等到明天與那人見完面了之后,隨便找個理由把他拒絕掉就好了。

  晚上的篝火宴會還是如期開始了,只見夢晴今日身著一件藍色的連衣裙,腰上系著一條白色的細(xì)腰帶,頭上盤著一個小小的蓮花頭,一身珍女族未出嫁女子的打扮。她跟在母親身后來到了宴會上,這場宴會還是和往常一樣在珍女族的草原上圍成了一個會場,會場周圍一個個的席桌上擺滿了酒菜。夢晴來到宴會上,只瞧她先是向父親行了一禮,接著跟隨著母親在父親旁邊的席宴上坐了下來。抬眼瞧著今天的宴席上坐著的都是族里的長老、管事、以及各個將軍,并沒有家中的那些親戚女眷——夢晴由此可見,今日這場宴會對于全族的重要性。

  夢晴坐下來以后,迪榮上神忍不住朝她這邊瞥了一眼,見她今日的衣著打扮還算得體,并沒有往日那般胡亂地捯飭,心下不僅稍稍地松了一口氣。

  今日舞池里的姑娘們,跳的雖然都是珍女族再平常不過的蓮池舞,但夢晴卻見她們穿著的卻是五彩熒光裙,這種舞裙是逢年過節(jié)的時候,由她帶領(lǐng)姑娘們在諸位宗親面前領(lǐng)舞才會跳的翼靈舞。

  看來,今日的這支翼靈舞夢晴是逃不過去了。

  夢晴心里正在想著,忽然聽到守門的侍衛(wèi)在門口向里面稟報了一聲:“天族大太子駕到?!?p>  宴席上的人一聽說天族太子已經(jīng)到了,只見他們紛紛離開自己的席位,來到餐桌前跪下來跪拜迎接,就連夢晴也被母親拉到門前跪下來迎接。

  夢晴在心里暗自想到:“這天族大太子果然架子很大,就連父神也得對他禮讓三分,倘若我真的執(zhí)意要悔婚,日后對珍女族會不會有什么不利的地方?”夢晴來不及多想,就聽到迪榮上神先是對那大皇子開口道:“小仙迪榮恭迎大皇子?!逼溆嗟娜艘踩脊蛟诹说蠘s的身后,在迪榮話音剛落以后,齊聲開口道:“恭迎大皇子?!薄暗蠘s上神快快免禮,”只見蒼莫上前一步,立刻將跪在他面前的迪榮扶了起來,豈弟君子一般地對迪榮開口道:“無論按照年歲還是長幼,您都是我的長輩,理應(yīng)該是我向上神行禮才是?!鄙n莫一邊說,一邊將迪榮從地上攙扶起來。

  夢晴站在父親身后,她只感覺蒼莫的聲音似乎有些耳熟,當(dāng)她不輕易間抬頭看到眼前的蒼莫竟是之前在大街上見著的那個男子,心下不僅有些緊張了起來,只見蒼莫看到她之后,不僅對她微微一笑,這讓夢晴不僅一下子有些臉紅起來,她不僅低著頭,含羞的一句話也不敢說。

  二人來到主位上坐下來之后,只見蒼莫率先對迪榮開口道:“蒼莫今日前來,一是想和上神談?wù)勅蘸笪遗c夢晴郡姬的婚事,二是來求上神能夠向天族借兵,希望您能在北海鮫人族的一戰(zhàn)上,能助蒼莫一臂之力。”只見蒼莫與迪榮二人一同坐下來之后,夢晴也與其他人一同起身來到自己的席位上坐了下來。迪榮知道天族最近正在與北海鮫人族大戰(zhàn),也知道鮫人族與珍女族一樣熟習(xí)水上戰(zhàn)略,看來蒼莫與鮫人族一戰(zhàn)迫在眉睫,蒼莫若想大勝而歸,必須由珍女族從中協(xié)助,方能取勝。只見迪榮笑笑說道:“抵抗鮫人一族,是替三界除害,珍女族定當(dāng)鼎力相助?!睒s迪的話剛一說完,一旁迪榮的幾個弟弟不僅笑著同他們打趣道:“大哥,您若真的要出兵幫大皇子擺平鮫人族,于公是替三界除害,于私是老岳父幫女婿,自家人幫自家人,何樂而不為?”蒼莫見榮迪面色和悅,并沒有為難的意思,只見榮迪回頭對蒼莫笑著說道:“內(nèi)子如今掌管著珍女族全部兵力,倘若天族有需,珍女族情愿貢獻出所有兵力,共抗鮫人族。”

  迪榮話音剛落,只見他立刻舉起手里的杯幾與蒼莫一同暢飲了起來。

  蒼莫與迪榮講話之時,眼角的余光忍不住瞥向了坐在迪榮身邊的夢晴,正在看蒼莫與父親在喝酒賞舞的夢晴,一見蒼莫在看她,不僅羞澀地立馬低下頭去。

  榮迪與蒼莫酒醉一半之時,只聽榮迪笑著對蒼莫開口道:“大皇子可知,翼靈舞是我們珍女族女子的象征,小女自幼熟習(xí)翼靈舞,今日諸位仙人們都在,不如就讓她親自來領(lǐng)舞,為大家助興如何?”迪榮的話剛一說完,就見蒼莫將目光鎖定在夢晴身上。夢晴似乎察覺出所有人都在看她,不僅一直低著頭,害羞著。

  榮迪話一說出口,所有人都低著頭,不敢吭聲。按道理來講翼靈舞是珍女族最高貴的舞蹈,理應(yīng)由珍女族最高貴的女子來跳。但這位最高貴的女子偏偏是他蒼莫的未婚妻,他若不點頭,就算是迪榮也不敢擅自讓夢晴跳舞。蒼莫知道在座的人都在等他開口,只瞧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夢晴開口道:“能有幸看珍女族圣女一舞,是在坐的每一位的眼福,只是不知道今日夢晴郡姬有沒有這個興趣了。”

  迪榮不敢開口,蒼莫明擺著這是讓夢晴自己做選擇。想不想跳,愿不愿跳,全在她的一念之間。只見夢晴立即起身,離開自己的席位,來到眾人面前,她先是向主座上的蒼莫與迪榮行了一禮之后,開口對在座的每一個人講道:“翼靈舞是珍女族高貴的象征,自然是非由珍女族最珍貴的圣女來為諸位獻舞了?!鄙n莫沒想到夢晴這個時候居然一點也不知道謙虛,別人在抬她,她卻干脆借此把自己抬得更高。蒼莫見狀只能微笑地開口對她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請圣女快為我們開舞一曲,也讓在坐的各位開開眼界?!?p>  夢晴下去換舞衣,不一會,就見她一身潔白的長袖舞衣,手里拿著一支長滿桃花的桃花枝,在近百位身穿藍色舞衣的舞娘之中婀娜地展現(xiàn)著自己的舞姿。

  不一會,只見剛剛還在她手里的那只桃花枝,轉(zhuǎn)身一變竟變成了一把鋒利的利劍。而夢晴竟縱身一躍,單腳站立在一個舞娘的頭頂在空中耍起了花槍。隨后便看到從舞臺的另一端飛躍而來了一位男子,只瞧她先是和男子在舞池內(nèi)比翼雙飛,隨后二人開始飛開而舞。只瞧見夢晴一邊凄苦地在一旁轉(zhuǎn)著圈,表情上一邊還痛苦著流著淚水。最后男子離場,女子痛苦地自刎而終。

  樊爭看到最后,不僅看得有些乏味了起來,只見他坐在席桌上半躺著身子,用一種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開口說道:“這跳的是什么玩意兒,怎么跳著跳著那女的竟然死了呢?”只見一旁的顧寧對樊爭解釋道:“翼靈舞號稱是珍女族的瑰寶,翼靈本意為有著靈氣的蝴蝶,蝴蝶的一生短暫而脆弱,就像珍女族的女子一般,沒有了男子的呵護,一旦被其丈夫遺棄,她們的生命就會像蝴蝶一樣快速地衰竭?!狈疇幝犃祟檶幍脑挘粌H有些不屑一顧地?fù)u頭道:“矯情,我看這個珍女族的每一個人一個比一個矯情?什么女子不嫁二夫,婚前失貞出嫁,我看他們是不知道這年頭閻王老兒的奈何橋上,來報道的比要走的的要多出多少倍呢!”好在宴會上歌舞聲十分地?zé)狒[,并沒有聽到樊爭的這句話?!拔铱茨阏媸呛榷嗔耍敝灰婎檶幹怂赃叺膸讉€仙奴,把樊爭先抬到了后殿去休息。

  夢晴一曲跳完之后,只見她來到蒼莫面前,有些羞答答地將她手里的那根桃花枝交到了蒼莫手里。在蒼莫接過桃花枝的那一刻,夢晴不由得蒼莫對她說半句話,轉(zhuǎn)身便來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來。坐在迪榮身旁的月琪夫人和應(yīng)陽表情上不僅有些吃驚,倒是迪榮不僅從座位上起身了之后,一邊拍著巴掌,一邊對蒼莫笑道:“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大皇子,看來這輩子你注定是我迪榮的女婿了。”

  蒼莫一開始對迪榮的這句話有些摸不著頭腦,后來他才明白——珍女族的女子若將一支桃花枝遞給了一個男子手里的話,那就表示那個男子將會是她終生的依靠和追求??粗荒樞腋5膲羟纾瑧?yīng)陽知道他的這個妹妹性情太過于單純,內(nèi)心當(dāng)中十分擔(dān)心她以后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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