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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神我娘親和我弟弟跑了

成婚(二)

父神我娘親和我弟弟跑了 默墨無文fr 5394 2020-03-07 12:13:30

  距妖族不足百米的云端之上,宏震駕馭著祥云與蒼莫一同在云端之上,只見他冷冷地對宏震開口道:“宏震,平日里禍害三界黎民百姓,如今又在這里東躲XZ算什么本事,若覺得自己還算是個戰(zhàn)神的話,就快出來送死?!?p>  與蒼莫相交數(shù)十年的宏震眼看著天族的大軍已經兵臨城下,自然不會有絲毫的退縮。只見他雙手緊握著一把長刀,目不轉睛地瞪了一會蒼莫之后。二人心照不宣,一同將靈力集中在兵器上,雙方的靈力紛紛僵持在了那里,各不相讓,不相上下。

  此時的妖族,早已是一片泱泱火海,妖族的族人們紛紛逃竄,應陽與樊爭各自帶領著天族大軍,在火場里捉拿著妖族余孽。

  只見蒼莫哈哈大笑地對宏震說道:“宏震,調虎離山這種歪門邪道的計量,還是當初我從你大哥那里學來的?!?p>  天火幾乎燒著了整個天族,宏震以為自己和妖族這次已經沒有任何的退路了。

  眼看著那滾滾的雄煙已經將他們頭上的整片天空已經遮蓋住的時候,卻偏偏在這個時候從云彩里傳來了幾聲悶雷,緊接著一陣瓢潑大雨順勢而來。眼看著那雨滴越來越大,已經快要將這天火給撲滅了。

  “這雨來得有些不對勁,像是有人在故意作法!”在下面正在和妖作戰(zhàn)的傾語直起身來,努力回憶著剛剛這陣大雨是從什么方向而來的。隨后只見她躍上祥云隨著剛剛大雨來襲的方向,馭云而去了。

  與宏震正在對壘的蒼莫,看到了傾語的離去,也擺脫了與宏震的爭斗,轉頭躍上祥云,緊隨在了傾語的身后。正在興頭上宏震見到蒼莫要離開,自然不肯就此收手。三人就這樣一前一后地駕馭著祥云,彼此緊緊地跟隨著彼此。

  妖族一座高高的山頭上,只見憶夢一個人靜靜地站在那里,看著火山口下滾滾的熔漿?!艾F(xiàn)在你只要聽我的,乖乖地站在這里,一直不要動?!贝藭r的憶夢卻顯得十分的安靜,她并沒有反駁宏冥的任何話,真的只是靜靜地在這里站著,她的樣子像是已經被宏冥給控制住了。

  當傾語來到了火山口的時候,她看到憶夢正在那里一動不動地站著,忽然忍不住高喊了一聲:“夢兒!”只見憶夢慢慢地轉身回頭,當她看到傾語就站在離她不遠處的地方,只見她不僅對傾語微微一笑,確定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就是憶夢本人以后,只見傾語不禁上前拉住了憶夢的一只手,然后對她開口說道:“這里危險,你先和我離開這里!”

  憶夢看著眼前的傾語,眼神中顯得有些陌生,她沒有動,只是一聲不吭地站在那里,傾語見她沒有動彈,回過頭來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問道:“夢兒,你怎么了?快跟我走啊!走啊!”傾語的話音剛落,就聽到蒼莫的聲音從耳旁傳來:“傾語當心?”說時遲那時快,傾語還未聽清蒼莫對她說些什么,眨眼的功夫,竟看到了蒼莫一下沖到了自己面前,正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而憶夢的一掌,剛好打在了蒼莫的胸口上。

  一瞬間,鮮紅的血液灑在了妖族的土地上;灑在了傾語棕紅色的盔甲上;灑在了傾語白皙的臉頰上。蒼莫只覺著自己渾身無力,猛然一下地倒在了傾語的肩膀上。

  “蒼莫!蒼莫!”傾語嚇得臉色蒼白,她轉過身來將蒼莫抱在懷中。只見蒼莫嘴角一邊流著鮮血,一邊對傾語說道:“我沒事的,真的沒事的!”他的話像是在安慰自己,傾語從未見過如此軟弱無力的蒼莫,一時竟有些手足無措,慌亂了起來。

  看著如此驚慌的傾語,只見蒼莫對傾語說道:“先帶我離開這里,找個安靜一點的地方,給我運功療傷!這個時候不能讓人以為我受傷了,否則會擾亂天族將領們的軍心的?!痹究吹绞軅纳n莫,腦子已經有些一團亂的傾語,聽到了蒼莫的話之后,立馬反應過來了以后,只見她扛起受傷的蒼莫,轉身離開了妖族。

  妖族與凡間原本只有一道界線,傾語帶著受傷的蒼莫轉眼就到了凡間的一片樹林中。

  安靜的樹叢里,傾語盤腿坐于蒼莫身后,掌心伸直于蒼莫的后背上,驅動手里的靈力,給他運功療傷。

  當傾語周圍的靈光越來越強大,漆黑的周圍已經被閃耀的靈光照耀的如同白晝的時候,蒼莫只覺的胸口一陣發(fā)熱,似乎一股熱流從心口直沖而上,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前踉蹌了一下,從口中噴出了一口赤紅的獻血。

  “蒼莫!蒼莫!”看著倒在地上的蒼莫,傾語不僅心如刀絞,只見她慌亂地走到蒼莫面前將他從地上扶起身來。

  “我沒事,沒事!”只見蒼莫一邊輕輕拍了拍傾語的手背,一邊又轉過身去,準備自行療傷。“蒼莫,你不可以這樣做?!眱A語走上前去,按住了蒼莫的手背,看著他平靜的神情對他開口說道:“你如今受的是內傷,若要強行給自己運功療傷,身體雖然可以在短時間內恢復如常,但幾日之后你的傷情只會復而加重,到了那時再想要康復,恐怕就會是一件難上加難的事情了。”“我現(xiàn)在已經顧不了那么多了!”只聽蒼莫對傾語說道:“如今兩方的戰(zhàn)士們都看到了我受傷而逃,若此時我不回去,只會讓妖族的人以為我已身受重傷,令他們士氣大增,那樣反而會讓天族的將士們失去戰(zhàn)斗的意志力,如今我必須回去和他們一起擋過這一戰(zhàn)?!?p>  他不只是她一個人的蒼莫,更是三界蒼生的帝神,此刻,即使傾語心中有一千一萬個舍不得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蒼莫為了三界蒼生,負傷上陣。

  傾語無法阻止蒼莫,她只能在蒼莫療完傷了以后,馭上祥云,與蒼莫一同回到了兩族交戰(zhàn)的地方。

  此時的天族與妖族的將領們早已打成了一團,烏泱泱的戰(zhàn)場上,傾語與蒼莫駕馭著祥云,一路上一直在尋找著憶夢的身影,二人剛一回到陣地,蒼莫就立刻喊來了樊爭問他有沒有看到憶夢的身影。樊爭剛剛也看到了憶夢打傷了蒼莫,只見他搖頭道:“剛剛娘娘帶著帝神剛一離開這里,憶夢那丫頭居然也罷手了,駕馭著祥云一溜煙地就離開了,我原本是想把她抓回去的,只是沒想到她跑得居然比兔子還快。”

  就在幾人還在擔心著憶夢如今的處境的時候,一位天兵突然來報:“帝神,妖族大軍已經突破了我們的防線,弟兄們已經抵擋不住了,末將向帝神請旨,是否暫時撤兵。”

  從剛剛回來的這一路上,蒼莫已經看到了如今天族的將領們早已慘敗不堪——可能是他們看到蒼莫已經落荒而逃,所以就以為天族的大軍已經成為了一盤散沙,紛紛自亂陣腳?!安荒芘埽缛暨@個時候離開,只會讓人以為天族這一戰(zhàn)已經敗了?!敝灰娚n莫目光嚴峻地對樊爭說道:“傳令下去,任何人都不能給我逃跑!誰若敢臨陣脫逃,一律按軍法處置!”只見蒼莫用一副猙獰的目光看著那個天兵說道:“通知全軍,今日必須給我沖破妖族的防線,若有臨陣脫逃或有教唆他人脫逃者你可將其就地正法,不用來向我請示了。”

  蒼莫說完之后,只見他駕馭著祥云來到了大軍的最前方,抬頭看著自己面前的那片黑云,他沖著里面高喊了一聲:“宏震,不要在這里躲躲藏藏的,快些出來送死!”這一回宏震并沒有猶豫,而是一下從烏云處鉆出來了以后,用一種猙獰的語氣對蒼莫說道:“蒼莫,今日你我就要在這里決出這最后一戰(zhàn)——若你今日戰(zhàn)死,天族日后就全歸妖族所有!”蒼莫聽了宏震的話,也冷笑地對宏震說道:“若你今日死在這里,從此這世間再無妖族?!?p>  二人說完之后,只見他們一同飛入了云霄之中。

  萬里云霄之間,只看見蒼莫與宏震的身影在云中決戰(zhàn)。周圍只有一層層厚厚的云彩,還有頭頂?shù)哪瞧绱蟮氐乃{天。

  原本正打在興頭上,與其不分上下的蒼莫,忽然覺得自己的腦袋居然有些不由自主地暈眩了起來。察覺到可能是因為剛剛所遭受的傷口所導致的,蒼莫看著眼前的宏震已經開始有些模糊不清了。他看到宏震舉著自己手里的一鼎鋼叉,正在向自己沖過來的時候,原本想用手里的破魂刀一招打過去的蒼莫,沒想到他一個沒留神居然撲了個空,那鋼叉居然一下刺進了蒼莫的胸膛里。

  感覺到宏震手里的靈力一直在順著插進胸膛里的鋼叉吞噬著自己的心臟,只見蒼莫忽然發(fā)怒,只見他將渾身上下的所有靈力全都集中在插進自己胸膛里的鋼叉上。原本看到自己已經把蒼莫降服了的宏震,心中正在歡呼雀舞的時候,居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手早已不停使喚了。隨后只聽到蒼莫朝天咆哮了一聲,眾人便看到從他的身體里散發(fā)出來的無限靈光。剎那間,天崩地裂,地動山搖,只見那靈光慢慢吞噬著離蒼莫最近的宏震,然后慢慢擴散到宏震身后的整個妖族。

  “蒼莫!蒼莫!”意識到蒼莫可能就要跟宏震同歸于盡的傾語,拼命地上前想要去將蒼莫給拉回來,卻被身邊的樊爭應陽等人將她攔在了身后。

  黑云遮住了整片天空,靈火焚燒了整個妖族。這一回的樊爭與應陽并沒有放過任何一個妖族的將士,傾語與他們一起沖進了妖族的殿羽,連一條在地上看門的哈巴狗都沒有放過,幾乎是看到一個妖族的人就要上前去將他們一個不剩地全都給殺掉。

  傾語站在妖族皇宮的一座最高的殿羽之上,放眼望去看著一個個地倒在自己腳下、尸橫遍野的妖兵。她在心中默默地對蒼莫大喊道:“蒼莫,我們不會讓你白白地做出犧牲,十萬年前,天族追殺宏宇的時候讓宏震僥幸逃脫,這一回我們不會讓妖族留下任何的禍根,你為天族所犧牲的,為三界所犧牲的,我們絕不會讓它付之東流?!?p>  這一次,傾語和應陽他們沒有放過妖族的任何一個人,當廝殺的聲音漸漸減弱的時候,傾語這才發(fā)覺自己的身體早已疲憊不堪。只見她一下就累倒在這片已經被靈火燒焦的黃土上,周圍除了天族的號角聲,妖族的人已經所剩無幾了,她仰頭看著自己面前的這片天空,心中暗暗對蒼莫開口道:“蒼莫,妖族滅了,這一戰(zhàn),我們還是勝了,我想從此以后;三界各地不會再受到任何人的威脅了,三界萬物終于又恢復成原來的太平盛世了?!?p>  “傾語,對不起,”陽光撥開了妖族上方的那片烏云,它照在每一個天族人的臉上,都顯得格外的明亮:“可能我當初的確做出了一個錯誤的抉擇!我不該在你剛滿月的時候上昆侖山上向你父神提親,就應該讓你同其他同齡的郡姬們一樣永遠快快樂樂地生活在自己的小天地里。”

  天族的御花園里,一個外表看起來只有四五歲的小女孩,頭頂扎著三四個小揪揪,一身粉紅色的長裙唐裝。只見她雙眼被一塊紅色的手帕蒙著,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向前走著。只見她一邊走,嘴里還一邊喊著:“父神你在哪里呢?”隨后就聽到蒼莫朗聲笑著對她開口招呼道:“夢兒,父神在這里呢!快過來!”小女孩隨著聲音朝著蒼莫走去,當她摸到蒼莫腰間的玉佩的時候,笑著摘下了擋在自己眼前的手帕,一邊開口炫耀著:“父神,我抓到你了,父神我抓到你了!”一邊撲進了蒼莫的懷里,可誰知剛一鉆進蒼莫的懷里,周圍的一切瞬間消失,就連男子也跟著消失不見了。小女孩摘下眼前的手帕,看著周圍黑漆漆的一片,她不僅大聲喊道:“父神你在哪?父神?”

  可無論她怎么喊,周圍愣是沒有一個聲音回應她。就在她站在原地,急得大哭的時候,突然聽到了蒼莫的聲音:“夢兒!”只見她眼中含著淚水,隨著聲音慢慢地回頭,就看到蒼莫正一身玄色長袍,站在離她不足幾步遠的地方,慈祥地對她開口說道:“你已經是一個大人了,父神知道你一直是一個堅強獨立、愛憎分明的好孩子,父神相信你以后一定可以照顧好你自己,照顧好你娘親的。”

  看著漸漸消失在自己視線里的蒼莫,憶夢不僅望著蒼莫離開的方向,大聲喊道:“父神,您要去哪里?不要走,我和您一起去!父神!”只見憶夢使勁地朝著蒼莫離開的方向跑去,生怕停下來或者走慢了一步之后,蒼莫就會離自己而去。只是最終自己似乎還是沒有追到自己的父神,而是眼睜睜地看著他逐漸消失在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

  “父神!”憶夢一下從夢中驚醒,她很奇怪,因為自己做夢的時候從未夢到過自己的父神,通常都是自己什么時候想他了,什么時候就會去見他??山裉爝@個夢實在是有些奇怪,自己的夢境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如此記憶猶新,清晰明朗,就像剛剛父神真的來過一樣。

  “是不是做噩夢了!”聽到宏冥的聲音之后,憶夢并沒有去理會他,而是起身來到門后的洗臉架上,望著一盆清水里掛滿汗水的自己,只見她低頭輕輕地為自己洗去臉上的汗珠。

  “我的小公主!如今我不得不告訴你一個很不幸的消息!”每次宏冥要對自己講話的時候,憶夢就會當做沒有聽到,但宏冥接下來這一句話卻令憶夢的情緒一下子變得狂躁起來。

  當正從門外經過的宮人們忽然聽到寢宮內傳來一聲霹靂咣當?shù)穆曇糁?,立刻紛紛走進了內殿。

  當她們看到洗臉架和洗臉盆全都倒在地上,憶夢濕著臉,臉色煞白地站在殿內一動不動的樣子,不僅紛紛上前來安慰著:“公主,您怎么了?是不是做惡夢了?”“出去!”只見憶夢厲聲沖著她們喊道。那些宮人們先是站在原地愣了愣,他們似乎是看到了憶夢如此的神情,害怕她會出什么意外,所以沒有一個人敢出去的。

  憶夢見她們沒有離開,便生氣地沖著他們高聲喊道:“我讓你們出去,你們難道沒有聽到嗎?全都給我滾出去!”只見憶夢連推帶罵地將她們趕出了房間之后,轉身關上了房門以后,轉身背靠著房門慢慢地蹲在那里,放聲大哭了起來。

  “如今妖族與天族最厲害的兩個人物已經死了,現(xiàn)在只要你肯乖乖地和我合作,我保證,不久之后整個三界就會掌控在你我二人的手掌心里。”憶夢聽了哈哈大笑,她說:“你以為我會和你同流合污嗎?妖族害死了我的父神,我現(xiàn)在只恨不得把你千刀萬剮了?!薄澳銢]有其他的選擇,”只聽宏冥冷笑地對憶夢開口道:“天帝與先太子雖說已被關押,但如今天族的帝神已死,難保他們此時會不會心生謀逆之心,你覺得就憑你母親那身乳臭未干的弱身板能和天帝分庭抗衡嗎?”

  憶夢聽了宏冥的話冷笑地開口道:“如今我父神雖死,但天族卻仍在,亡了的可是妖族,更何況是慘亡,現(xiàn)在你已經沒有資格在這里諷刺我了,只配在我身體里的一個角落里老老實實地待著。”只聽憶夢冷冷地說道?!叭缃衲阒荒苈犖业?,因為除此以外你別無選擇?!敝宦牶贲ぷ詈笥脟烂C的語氣對憶夢說道。

  憶夢心里自然清楚,妖族的滅亡并不是三界一段嶄新的開始,而是天族引發(fā)另一場戰(zhàn)爭的導火索。父神已死,塵暢太子一定會在這個時候重出山頭,憶夢絕對不會看著天族落入他人的手里,絕對不會看著父神用命打下來的天族如此輕易地便宜給了一個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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